毛时代的医疗制度光耀千秋——6.26指示诞生57周年


  57年前,1965年6月26日,毛主席发表了彻底改变新中国医疗卫生状况,在人类历史上具有重大影响的“6.26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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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5年6月26日,卫生部部长钱信忠向毛主席汇报全国医务人员分布情况时说:全国现有140多万名卫生技术人员,其中70%在大城市,20%在县城,只有10%在农村,而且医疗经费的使用农村也只占25%。

  早已对医疗工作不满的毛主席震怒了,他严肃地指出:卫生部的工作只给全国人口的15% 工作,而且这15%中主要是老爷。卫生部不是人民的卫生部,改成城市卫生部或老爷卫生部,或城市老爷卫生部好了!

  毛主席在这次谈话中还说,广大农民得不到医疗,广大农村地区一无医院,二无药,我们应该“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

  毛主席进一步强调:我们不应该把大量的人力、物力放在研究高、深、难的疾病上,搞所谓的尖端技术,从而脱离了群众;我们应该花费更大的力量用在群众最需要解决的问题上,用在一些常见病、多发病、普遍存在的病上,尖端不是不要,但只要放少量的人力、物力就行了。

  一个多月后,毛主席再次召见钱信忠等人,讨论在农村培训不脱产的卫生员的事情,他说:“医学教育要改革,根本用不着读那么多书……高小毕业生学3年就够了、主要在实践中学习提高,这样的医生放到农村去,就算本事不大,总比骗人的医生与巫医要好,而且农村也养得起。”

  在这次谈话中,毛主席还谈到了医疗政策和医患关系等几个问题。

  这就是著名的“6.26指示”。

  毛主席的"626指示"发出后,促使卫生部逐步将人力、物力和财力的重点放到农村去,极大改善了农村的医疗卫生条件。以全国医疗卫生机构病床的分布为例,1965年农村只占40%,短短十年后,这个比重已提高到60%,全国卫生经费65%以上用于农村。

  毛主席的这个指示,回答了医疗卫生工作的两大核心问题:医疗为谁服务,医疗怎样为服务的对象服务?

  按照小兵的理解,医疗应该为工农兵服务,应该为绝大多数人服务,而不应该只为少数有钱人服务!

  在我们社会主义中国,人和人之间的健康和生命是平等,患有相同疾病的人,无论收入、阶层、地域的不同,都应该享有相同的基本治疗。

  毛主席说:“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

  “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是我党的唯一宗旨,在医疗卫生工作方面,我们自然也是要为大多数人服务的。

  1952年,在毛主席的亲切关怀与指导下,新中国制定出了这样的卫生工作方针:“面向工农兵(这第一条就是指明了医疗工作的方向问题:社会主义国家的医疗是为绝大多数人服务的,而不是为少数人服务的;是为人民服务,而不是为人民币服务)、预防为主(预防是对疾病的主动进攻,能极大减少病患、减轻治疗成本)、团结中西医(毛主席说,中医药是一个伟大宝库)、卫生工作与群众运.动相结合(群防群控,大规模的健康教育,全国性的爱国卫生运.动,人民组织起来)”。

  而世界上普遍流行的西方资本主义的医疗模式是:高度依赖财力投入,目的是培养高技术的专科医生;过分强调治疗疑难杂症,借此体现医疗技术;以治疗为导向,淡化预防;以利润为导向,医疗市场化,淡化医疗机构的公益性;强调个人医疗服务,对公共卫生事业投入过少;严格控制医生数量,以提高利润;政府、药企、医疗机构、医生和媒体相互勾结,鱼肉百姓……

  毛主席“6.26指示”以前无古人的巨大魄力扭转了人类几千年来医疗向上层、向有钱人、向有权人流动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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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主席将医疗卫生的重点向农村倾斜,在社会基本医疗需求没有满足的情况下,大力减少享受型的高端医疗服务,从而最大程度实现了城乡医疗资源分布的平等,让全体中国人民第一次享受到相对平等的基础医疗保障。

  毛主席还回答了第二个核心问题,用什么办法来维护健康,即医疗卫生发展的技术路线问题——服务少数人的“高精尖”道路还是服务大多数人的常见病基础研究道路。

  由于毛主席回答了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自然也给出了答案。

  毛主席说:我们应当积极地预防和医治人民的疾病,推广人民的医药卫生事业。

  发展“高精尖”的医疗能创造出更多的GDP,但毛主席却走了另外一条路:那就是通过全民预防、群防群控、大规模的健康教育、爱国卫生运动和公费医疗制度,把群众运动和医疗卫生服务结合起来的道路——这种道路虽然不能产生太多的GDP,但却用社会组织的手段,来替代专业性的高成本、高技术投入,用最低的投入产生了最大的健康收益和社会收益,新中国只用了短短几年的时间,就基本消灭了血吸虫、霍乱、鼠疫、性病、天花等,让结核病、脊髓灰质炎、麻疹、乙脑、白喉、破伤风、百日咳等传染病发病率急剧降低,完成了第一次卫生革.命——这条道路的唯一坏处,就是对资本的升值是极其有害的!

  毛主席并没有躺在功劳簿上,而是迅速掀起了新中国的第二次医疗卫生革.命,那就是赤脚医生和合作医疗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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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主席的“6.26指示”催生了中国的“赤脚医生”,当时全国、全军广大医药、卫生工作人员组成医疗分队,深入农村、山区、缺医少药的地区,并培养出一大批“赤脚医生”为广大人民群众医伤治病。

  赤脚医生生活、工作在农村,为广大农民治病,真正是毛主席“为人民服务”号召的实践者,农民中只要有人得了病,“赤脚医生”就会第一时间赶到病人跟前为其医治。

  那时的赤脚医生,有一颗真正为农民服务的天使般的心,是一个个的白求恩、雷锋!

  他们没有高级的白大褂,却有着今天的医生无法比拟的高度热情和责任心!

  他们没有固定的办公场所,他们出门巡诊、上门治病,他们迈着沾满泥巴的双脚走家串户,满足了当时农村大多数群众的初级医护需要!

  他们是不脱产的白衣战士,他们的心永远和最底层的中国农民在一起!

  他们不仅是医疗服务的提供者,更是农村社会的组织者,他们把农民组织起来进行健康教育、自我保健、卫生运动、心理疏导——这才是上医!

  预防为主,让人民不得病;或者将小病消灭在萌芽状态,这样的医疗体系下,一些老大难的疑难杂症也会大幅度减少,人们对“高精尖”的医疗需求更少了。

  这是一个正循环。

  到毛主席逝世时,中国的赤脚医生数量高达100多万。

  虽然他们的医药箱中只有汞水、碘酒、阿司匹林三样与西医相关的东西,但通过大力依靠中医中药,开创性的使用草药加针灸,凭着这个最不起眼的医疗体系和医疗技术,就是拿着手里的那一根银针和那一把草药,实现了新中国的人口平均寿命从35岁提高到68岁,医疗卫生水平在70年代末就达到了中等发达国家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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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主席发出“6.26指示”之后,覃祥官进行的合作医疗尝试也得到毛主席的大力支持,称赞其是“医疗卫生战线上的一场大革.命”,全国农村广泛地实行了合作医疗制度。该制度建立在互助合作化运动的基础之上,有了集体经济大力支撑,农民就能依靠集体力量,同时发扬互助精神,在自愿互利的基础上,组织起来与疾病作斗争;进而又形成了小病不出村、中病不出乡、大病不出县的基层三级医疗体系,亿万农民的就医用药难题得以初步解决。

  由此,我们完全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建立在公有制经济和集体主义经济基础上的合作医疗,才是真正为人民服务的医疗制度!

  正是因为在毛主席时代,我们有一个好的社会基础,有一大批愿意无怨无悔投身为人民服务事业的党员和医护人员,我国才能孕育出好的医疗卫生制度;反过来,这种超先进的医疗卫生制度,又反过来极大促进了中国生产力水平的提高,极大改善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极大缓解了社会各种矛盾,极大促进了中国人的道德水平的提高……

  这样的医疗制度,取得了极其出色的成就,惊动了联合国,许多外国人大力赞扬中国人的这个壮举,世界银行和世界卫生组织把我国农村的合作医疗称为“发展中国家解决卫生经费的唯一典范”——请注意是“唯一典范”!

  “赤脚医生”与“合作医疗”,在那个年代,是世界上带有天使意味的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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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新回顾与梳理"6.26指示"的伟大功绩和具有的超越时空的启迪时,我们总是感佩毛主席的伟大。

  总结毛时代的医疗卫生政策,小兵觉得,仅仅靠引入资本、扩大投入、开放市场、扩充医疗资源是不能完全解决医疗问题的,还是要靠那句老话——组织起来,还要靠社会其他问题(教育、就业、住房等等)的同步解决,还要靠全社会的卫生爱国运动,靠体育强国运动,靠预防为主的中医保健体系的建立——这是一个系统工程啊!

  毛主席帮我们找到了一条适合中国国情,完全是为中国绝大多数人民利益考虑的,发展医疗卫生事业的独特路线!

  这条路线,无论在中国历史上还是世界历史上,都是具有独创性的最先进的医疗卫生路线!

  当我们今天需要继续前进,在不断强调要向这个国家学或向那个国家学时,小兵想说,其实我们最应该学的是毛时代,那里有毛主席留给我们的一座伟大宝藏!

红色小兵

2022年6月25日


   【文/红色小兵,红歌会网专栏作者。本文原载于“美好毛时代”公众号,授权红歌会网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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