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经济陷“死局”,中国三招可制美!

2021-07-30
作者: 高德胜 来源: 昆仑策研究院

  7月26日,中美外交高层在天津会谈。美国人死磨硬缠地要来访问,却端着“实力地位”的迷之傲慢而来,还幻想着给中国人“展现和示范”所谓“负责任和健康的竞争关系”,结果是灰头土脸地让中国外交官“补了一课”,落个自取其辱。

  中国人民不接受美国的霸权,不接受这个世界有“高人一等”的国家!

  我们看到,从安克雷奇到天津,在中美交锋中,中国外交官义正辞严,浩气凛然,撕下了美国所谓“实力地位”的假面,戳穿了美国“竞争、合作”的谎言,批驳了美国打压别国、恃强凌弱的“家法帮规”,发出了中国人民正义的呼声,令国人振奋!

  中国外交从被动防守到主动出击,攻势凌厉,切中要害,为中美关系划出红线,斗争的勇气、决心越来越强,斗争的智慧和策略水平越来越高,中国外交越来越彰显大国的底气和尊严。

  在这背后,是中美综合实力的消长。在经济领域,美国更多有求于中国而不是相反。今天的美国经济表面上看起来“快速复苏”,实际上却是“虚火上升”,千疮百孔,危机四伏,日益暴露出外强中干的真面目。

  大国博弈的天平,越来越向中国倾斜。

  美国深陷“通胀泥潭”

  当前美国经济最突出、最棘手的问题是居高不下的“通货膨胀”。

  今年以来,美国通胀水平持续飙升,连续数月“高烧不退”,屡破新高。最新数据是,美国6月CPI同比增长5.4%,核心CPI同比增长4.5%,创30年新高。

  从食品到日用品、从汽油到交通服务、从芯片到汽车、从木材到房屋都出现持续的价格上扬,消费者物价指数、服务价格指数、房价指数一齐大幅上涨,消费者正在感受物价上涨的直接压力。

  通货膨胀正成为美国经济面临的最大风险。有经济学家预期,美国未来的通胀可能直逼上世纪70年代的大通胀。《商业内幕》引述宾夕法尼亚大学沃顿商学院知名经济学教授西格尔表示,美国的通货膨胀率将在未来两三年之内突破20%,相当于1970年代美国恶性通胀的情景。

  德意志银行的研究团队在最近一项研究报告中发出警告,美联储为了追求全面的复苏而忽视通胀的风险,将使美国未来1到2年的通胀无法遏制,并带来灾难性的后果,而美国通胀的爆发也使全球经济坐在“定时炸弹”上。

  美国通胀持续上涨的根源在于美国政府不负责任的货币宽松及财政刺激计划。2020年3月后,疫情冲击使美国股市遭遇史无前例的四次“大熔断”,为避免美国资本市场崩溃,美联储使出无限量化宽松的“大杀器”。仅2020年3月的一个月内,美联储就增发3万亿美元,此后维持每月1200亿美元购债计划,持续向金融体系放水。

  拜登政府不仅延续了特朗普时期的宽松货币政策,还一口气推出数个经济救助和刺激计划,总支出规模达到7万亿-8万亿美元。有学者指出,拜登政府支出的增长规模,已经大大超过了罗斯福新政、2008年金融危机时期、里根上世纪80年代初扩张军备等历次美国经济刺激计划。

  如此庞大的货币、财政刺激规模,使美国货币洪水到处泛滥。美国家庭、企业和个人手握大把现金,单是个人储蓄就从一年前的1.6万亿美元激增至惊人的4.1万亿美元。

  美国为摆脱自身危机,屡屡放出量化宽松的毒招,倚仗美元霸权的特殊地位,让全球为其经济买单。如今美国放出的货币洪水,终于让自己尝到了苦果。

  种种迹象表明,美国的通胀绝非是美联储高管们宣称的“是暂时的”那么简单。美国及全球疫情的反复、全球供应链恢复的不确定性、美国对宽松货币政策的依赖、财政赤字继续突破新高等,都预示美国的“高通胀”将持续较长时期。

  高通胀的局面,使美国继续维持宽松货币以刺激经济的政策面临挑战和两难。一方面是通胀猛如虎,另一方面要控制通胀一旦美联储加息,会触发美国股市下跌的风险,而股市的下跌无异于要了美国人的命。

  高通胀的局面,也意味着美国人惯用的靠“发债--印钞”来支撑经济的“庞氏”金融骗局走到了头。随着美债激增,曾经作为全球资金避风港的美债,受到越来越多质疑,美债的扩张也将面临市场的天花板。谁来为天量美债接盘,已然是个问题。

  美国经济正处在危机的悬崖边上

  高通胀仅是美国经济危局的冰山一角。

  当前,美国经济表面上满血复活,而实际上则是千疮百孔,险象环生。拜登和特朗普比赛式的无限印钞和大把撒钱带来的后遗症正在快速显现,综合表现就是“虚火上攻”:股市泡沫风险积聚,国债利率迭创新高,天量债务无法持续。

  如今美国股市已呈现极度泡沫化。持续的超宽松货币政策,源源不断的资金流入,使美国股市不仅免于去年3月因四次熔断而崩盘,还不断攀上历史高位。而美国股市一路高歌的表面繁荣,却无法掩饰缺乏经济基本面的支撑的本质。

  截至6月1日,按照威尔夏指数估算的美国股市总市值已达44.3万亿美元,而美国今年首季GDP最新估值约为22.1万亿美元,衡量股市泡沫风险的巴菲特指数(股市总市值/GDP)突破200%。巴菲特认为该指数是衡量股市泡沫的一个指标,如果该指数创下历史新高,是“非常强烈的崩盘警告信号”。

  除了巴菲特指标,投资顾问机构RIA Advisors首席投资策略师罗伯兹也警告,衡量股市风险的五大指标均显示美股已处于严重泡沫之中,只要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引发恐慌性抛售,导致股市崩盘。这种情形一旦发生,标普500指数将蒸发40%至60%。

  随着美国通胀的快速上升,美国股市已进入高风险状态,投资者已如惊弓之鸟,如履薄冰地做着随时逃离的准备。美联储和财政部任何一点儿的微妙暗示,都会引起股市大起大落。美股泡沫一旦刺破,将引发美国金融市场巨震并导致全球性的经济危机。

  另一方面,美国正面临巨额债务难以持续的风险。特朗普和拜登在财政刺激的路上接力狂奔,美国政府马不停蹄地出台一系列疫情纾困与经济重建计划,导致美国财政赤字和债务爆炸式增长。

  目前美国国债总额已28.4万亿美元,约相当于美国GDP130%。而美国政府的债务增长还远没有尽头,根据拜登政府制定的财政预算,美国2021年财政赤字为3.669万亿美元,2022财年赤字为1.837万亿美元,预计未来10年赤字累计增加14.531万亿美元。

  如今美国很快将面临新的财政“悬崖”,财政部长耶伦近来不断发出警告,敦促国会采取措施批准提高美国政府“债务上限”,以避免导致美国债务违约。

  货币的过度宽松与规模庞大的财政刺激,使美国经济越来越面临“过热”的风险。尽管美国的宽松货币政策面临不可持续的阻力,但为保持美国经济复苏的势头,避免过早刺破股市泡沫,同时为拜登政府雄心勃勃的基建计划、创新与竞争计划提供资金支持,并弥补和平衡不断激增的政府债务和赤字,美国政府一段时期内大概率会继续无视通胀的威胁,而维持宽松货币政策不变。

  在美国经济虚幻繁荣的表象麻痹下,在美联储自欺欺人的观点的自我催眠下,美联储执意继续维持超宽松货币政策,将进一步推高通货膨胀与资产泡沫,而美国经济自身的风险也在加速积聚。美国这种不负责任的政策选择,为世界经济和金融危机埋下了祸根。

  如今,美国政策制定者不得不在重重的内部矛盾中寻求艰难的平衡:遏制通货膨胀与维持货币宽松、刺激经济复苏而赤字与债务难以持续、防止股市泡沫破裂与实际利率不可避免上升、继续量化宽松与美元贬值及信用崩塌。

  这些难以解决的矛盾,每一个就可能成为引爆危机的导火索。美国经济内在的结构性矛盾与政府不负责任的经济政策相互叠加,正在将美国经济推到危机的边缘。

  美国经济的结构性矛盾

  美国经济的“虚症”,根源于美国经济内在的结构性矛盾。

  一是美国实体经济的“空心化”。曾经,美国工业实力称雄世界,制造业是美国经济增长的主要动力。但20世纪下半期特别是80年代以后,伴随全球化浪潮,美国金融资本与工业资本携手走向世界,美国的制造业开始向劳动力成本更低的其它国家转移,并寻求更大的市场。美国的工业资本在世界获取了超额垄断利润,进一步加剧了制造业的外流,由此形成了美国工业的“空心化”。如今,美国制造业产值在GDP中占比仅在11%上下,美国一般制造业基本所剩无几,外国进口的商品几乎占满美国市场的货架。

  二是美国经济的高度虚拟化。美元的世界主导地位使得美国能够通过金融手段和跨国投资在全球聚敛财富,金融资本成为美国经济和政治的支柱,金融业成为美国GDP占比最高的行业。美国经济日益虚拟化和金融化,虚拟经济急剧膨胀。股市对美国经济的“繁荣”发挥了空前的推动作用,也与实体经济表现完全背离。这表明美国经济已经高度虚拟化和泡沫化。

  三是美国经济的“寄生性”。美国依托美元在全球经济体系的绝对主导地位,它可以通过发行美元,轻松从全世界获取任何需要的商品。2008年金融危机以来,美国多次开启量化宽松,放任发行美元,在全世界疯狂“剪羊毛”,将自身的危机由全世界来买单。美国在疫情爆发以来推出一轮轮纾困计划,开启直升机撒钱模式,慷慨补贴公民和企业,资金来源都靠美联储无限量化宽松。

  去年3月,美联储在短短几周内发行的基础货币就超过3万多亿美元,相当于中国十几年积累的外汇储备。如今美联储资产负债表突破8万亿美元,比2020年初几乎翻番,比2008年金融危机爆发前的1万亿美元左右增长了7倍。倚仗美元霸权在全球吸血,使美国犹如一个吸毒上瘾的病人不能自拔,这暴露出美国经济的“寄生性”和“剥削性”。

  四是社会收入和阶层极端“两极化”。经济的金融化使美国社会财富日益向以华尔街为代表的资本精英集中,美国中产阶级和底层民众无法参与股市和资本的创富活动,成为被财富“抛下”的群体。2020年下半年,800多万美国人跌入贫困线以下,美国贫困率上升了2.4个百分点。而另一方面,2021年一季度,美国最富1%家庭控制着41.52万亿美元的财富,是底层50%家庭财富的16倍。

  五是美国经济是典型的“生之者寡,而食之者众”。美国是消费型社会,消费是美国经济的主要支撑,而美国除了高科技产业和高端制造业,基本生活消费品主要依赖进口。在拜登的纾困支票和各种政府救济的荫护下,美国人有了“躺着挣钱”的借口和依靠,助长了美国人宁愿“躺平”而不去找工作,导致美国出现大规模“用工荒”:一方面是企业面临数百万的岗位空缺,另一方面是持续上涨的自主离职人群。社会顶层在食利,而底层选择了“躺平”,美国社会到处弥漫腐朽和堕落的气息。

  美国经济的这些难以根除的结构性矛盾,是导致美国经济“虚火攻心”的根源。美国经济已经“病了”,还病得不轻!

  中美经济博弈的决胜之招

  对比中美两国经济结构,透视中美经贸联系的实质,则中美两国经济的虚实立判,中国经济优势更胜一筹。

  中国经济的优势和底气,首先是中国完整、系统的工业化能力。中国是“生产型”国家,以实体经济为主要特征。中国是世界第一制造业大国,制造业相当于美国、德国、日本之和,提供了占世界30%的工业品。拥有全球最完整、规模最大的工业体系,是唯一拥有联合国产业分类当中全部工业门类的国家,制造能力无所不包。中国拥有完备的产业链和配套一流的基础设施,产业体系的广度和深度达到其它国家无法匹敌的程度。中国完善的工业化能力,与中国人民的勤劳智慧和生产组织能力相结合,形成无与伦比的竞争优势。

  中国经济的优势和底气,其次在于中国经济与世界的紧密联系。中国是世界第一货物贸易大国,全球190个国家中,超过128个国家的与中国贸易额超过了与美国的贸易额,中国在全球贸易体系的中心地位进一步增强。中国抗击新冠疫情的战略性胜利,更加突显了中国产业链的安全和独具优势,中国成为全球经济复苏不可或缺的重要稳定力量。任何国家妄想与中国脱钩,最终是自己被世界所孤立。

  中国经济的优势和底气,还在于中国的超大规模和统一的内需市场。中国拥有世界上最多的人口、最大规模的中等收入群体,超6万多亿美元的消费市场。中国超大规模的内需市场成为中国经济增长的强大动力和源泉,也将成为驱动新型全球化的最主要动力。中国市场的深度和广度,使中国经济具有强大的韧性和广阔的纵深,有能力应对国际国内复杂形势和各种风险的冲击和挑战。

  立足中国经济优势,着眼百年未有之变局,着眼中美大国博弈的现实需要,着眼因疫情、地区战乱、局部政局动荡、国际政治干扰对全球经济带来冲击的形势,在中美经济竞争中,中国经济在战略上可采取以下几招,能够更好地扬长避短,克敌制胜:

  第一,眼睛更加向内,聚精会神办好自己的事。坚定不移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新发展格局,彻底扭转出口导向型发展模式,推动经济转型升级,促进高质量发展。把提高国民福祉放在发展的首位,深入挖掘内需潜力,破解发展难题,补齐国内发展短板。把科技自立自强作为创新驱动的战略优先目标,集中资金和优势科技力量,实施一批国家科技重大专项,在卡脖子领域实现更多“由零到一”的突破;加大农村和落后地区基础设施投入,促进区域协调平衡发展;加强新型基础设施建设,夯实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的基础,激发新消费需求,助力产业升级;加强水利、交通等重大工程建设;加强生态环境保护和绿色生态建设等。

  第二,改革人民币汇率形成机制,大大方方允许人民币升值。我国的人民币汇率形成机制为参考“一篮子货币”,这实际是把人民币主权信用建立在西方货币的基础上,也是为美国等西方货币的信用背书。在美国及西方央行大搞量化宽松、大肆放水的情势下,这种汇率机制是否仍和时宜,值得商榷。同时,美西方任意印钞,我国没有跟随搞货币大放水,如果人民币汇率不升值,则意味着我国人民辛勤劳动创造的实体财富的贬值,或者说被打折交换。这对中国人民来说,实际是财富的流失。人民币升值既能使我国有力抵御进口大宗商品涨价引起的输入性通胀,又能把美国、西方货币超发的造成的通胀打回去,让他们自食其果。

  主流的观点认为,人民币升值影响我国出口,这种担心是多余的,也是没有依据的。回顾十几年来人民币汇改历程,人民币升值削弱出口的情形并未发生,反而促进了我国企业技术进步和竞争力提升,加快了产业转型升级和附加值提高。我国十几年来一直保持世界第一货物出口大国地位,占全球出口份额稳步提升。最近两年我国出口强劲增长的表现,特别是在美国对我国商品大幅加征关税和人民币汇率升值的情况下,中国对美出口仍不降反升,且大部分关税成本由美方承担的事实,表明其对中国进口绝大部分为刚需,有力证明了人民币升值影响出口这种论调是杞人忧天,也是传统出口导向发展模式下的一种惯性思维。

  第三,优化外汇储备的规模和投向。一般来讲,外汇储备是用于防止外部冲击,保持本国汇率稳定。而我国作为全球第一制造业大国和第一货物出口大国,人民币汇率稳定有坚实的基础。特别是中国经济体量巨大,内循环具备广阔的空间和纵深,相比一般国家,外部因素对我国经济和汇率的冲击要可控得多。我国有无必要保持3万多亿美元的外汇储备规模,值得思考。

  其次是外汇储备资产的投向。我国外汇储备中美国国债占比约三分之一,为1万亿美元以上。传统观点认为,美债是最安全的储备资产,但在美债持续膨胀、美元贬值趋势日益明显的情况下,持有美债资产面临价值缩水的风险,还能再被认为是“安全”的吗?我们以极低甚至是负值的收益持有美国国债(中国社科院学部委员余永定根据长期研究指出,我国持有的海外净资产,投资收入长期为负值,其中外汇储备在海外资产中占比最高),另一方面又大力吸引美国等外国资本,让他们大举投资我国优质企业资产,攫取高额收益,这样收益倒挂的交易还要继续下去吗?中国已经积累了雄厚的资金实力,不再是改革开放初期外汇短缺的情况,是时候打破对外资的迷信和超国民待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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