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瑞安兄谈拙作《晚熟》

2022-01-13
作者: 颂明 来源: 红歌会网

  瑞安吾兄:

  昨天上午一番长聊,我对您真的刮目相看了。您现在小说写得真是很好了。《淮南文艺》一年出四期,首尾两期均发了您的大作。这就是对您写作的最大肯定。最让我惊喜的是你已经能够娴熟地用美学逻辑来批评我的《晚熟》了,您的意见弥足珍贵,我为之折服。可惜的是我把稿子先行发给编辑舍得了,他没有回应我,我以为他没收到。您给我提了意见之后,我当时就给他发了短信“不要发了。”然后我去了医院,开了些中药,等下午回来时舍得说他已经编发了。因此未能修改。只能留下遗憾了。

  您要求我对作品精雕细琢。我这个人一辈子“愚而不安”,总是一挥而就匆匆发出,不求精细。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成功的原因。我这个人胸无大志,从来没想过当什么“作家”。您现在是市作协会员了,实至名归。我为您高兴。我觉得依您现在的水准,当省作协会员也是完全合格的,以您的综合水平,在区作协负责些工作是绰绰有余的。我不是恭维您,我是肺腑之言。当然我只是一说而已,什么用也没有。说我是“名不经传”已属高抬了,我自知之明,就一个老百姓。正如您昨天所说,我们还有一个身份——读者。我觉得“读者”这个身份对我来说也是“实至名归”的。作为“读者”,我对作家和作品是有认识的,是有资格评论的。

  您对我是知根知底的,我一个字还没写的时候您已经自印了厚厚一本《敝帚集》,您的那本《敝帚集》鼓励了很多人,也包括我。通过和您聊天我也开始写小说了。其实促使我动笔的真正动力还是那位莫大师。他是小说主要是“反30年”的。他是以影射攻击特定历史人物为使命的。关于这一点《颁奖词》说得很透彻。对他的文艺水平我实在不敢恭维。我早说过“你能把死人吹得满地跑我信,你要说能把莫言捧红我不信”。我这话决不是信口开河的。他不是小说大师吗,我这个“电厂退休职工”就跟他来个“唱和”吧。我单就他的主题一口气写了百几十篇小说。其中有些是“同题作文”。比如他写《饺子歌》我写了《饺子歌》和《来福饺子》,他写《鲸海红叶》我也了《鲸海与红叶》,他搞“文学讲习所”我干脆写了一部《宋老头小说讲习所》和以小说论小说的《小说论》。这篇《晚熟》就是《晚熟的人》同题作文。家乡土话“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读者对比着读文野高下不言自明。这两天他们又把《生死疲劳》吹得价天响,其实有啥耶,在我看来就一句话——替地主鸣冤翻案。还有那个《丰乳肥臀》,毫无“杜陵不作海棠诗”的忌讳,他好意思写别人不好意思学,生生地被评论家们说成是“歌颂母爱”。你说把他捧成“当代中国文学的代表”,打死我我也不能服啊。

  最近4年来我写了300余篇小说和一些杂论,虽登不了大雅之堂却也人物必有原型,事件必有依据而不敢信口开河胡编乱造。我写作虽快却也是先要反复打好腹稿才敢动笔的,打腹稿时我是战战兢兢,生怕有违“美学逻辑”。写好之后便是“只问耕耘不问收获”了。像母鸡下蛋一样,生出来了就懒得再去雕琢,以至于疏漏百出。刚刚读《晚熟》还发现一个错别字“幸亏”打成了“辛亏”。虽是汗颜却陋习难改。您提的诸多修改建议也未能付诸笔端。“愚而不安”的人就是这样。

  因看到《晚熟》已经发出,诚惶诚恐,便慌不择言地给您说了这些,算作解释。以后还能不能再写我真不敢说了。差不多就可以了吧。

  顺颂

  冬祺

  愚弟:颂明

  2022年1月12日星期三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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