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义:极左,岂能绑架一个伟大民族的灵魂
最近,一个词汇在公知们的话语里频频出现,这几乎成了一种向社会大众进攻的最有效的武器,成了恐吓社会正义言论的一根毒棍。这就是常被一些公知们咒骂群众的两个字“极左”。
大凡说你是极左,你便常被人一下子用异样眼光看待,便可能成为众矢之的。至于你是否是极左,已经并不重要。这并不怪我们这个社会,许多年来,关于极左,为大众太熟悉了,教科书上有,各种政治教育有,报刊文章更是屡见不鲜。因为这个词汇,曾让我们吃过太多的亏,所以把你称为极左时,对你具有很强的杀伤力。谈左色变,因此用这样的词汇攻击对手,很有效。
历史上,我们党确实犯过多次左的错误。左,无外乎三种情况,一种是时机不到的急躁冒进。二是四面出击、到处树敌,使自己陷入孤立。三是动辄上纲上线,对人一棍子打死。党史上陈独秀、王明、李立三,直到解放后的多次政治运动,都曾与左关联。我们确实都吃过左的亏,上过左的当,特别近些年出现的极左这样一个词汇,让社会确实深恶痛绝。
但是我们必须指出的是,我们开头所说的“极左”,与我们对历史上左倾错误的描述,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更准确的说,这如今不过是社会公知们向正义向大众进攻的一根棍子。在公知们那里,什么左与右,已经失去了它本来讨论的意义。这个地方所指的极左,对于公知们来说,其实他们通称左派。为什么说是极左,因为极左这个词汇,对于更多的大众来说,具有更加强烈的打击力量。其实,在他们眼里,所有与他们对立的观点都是左。一个左便可以吓退对手,便可以扣上说不清道不明的大帽子。这种认识,不仅在一些反动公知哪儿,在有些机关干部眼里,不乏代表人物。有些人确实被吓怕了。我们就不说了,大家会理解的,多说了文章就会被搁浅的。
那个写武汉日记的方方,作为一个“帽子工厂”的制造商,给反对者制造的帽子已经够多了:文革余孽、极左、左粉等等,等等,能想到的名字几乎都想到了。那个身为中国作协副主席的女名人更是直接了当得很,在一篇几百字的短文里,连“极左”也不说了,居然开口大骂,用极其粗鲁极其肮脏的一般非女人文人所说的词汇“傻X”,来概括所有对武汉日记有不同意见的社会大众,在这个女人眼里,这些对日记不同意见的反对的大众,都是群氓。所以只能称之为“傻逼”。
如果说这些意见还可以视为泼妇骂街的话,有些著名公知的言论,那可不是骂街了,那是歇斯底里地在咒骂我们的共产党、咒骂我们的民族、侮辱我们的国家、在发泄对社会主义制度的极大仇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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