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延安“只见公仆不见官”

　　延安时期，一批外国人士奔赴延安，目睹中国共产党领导人的工作与生活，留下大量珍贵的真实记录。他们以独特的跨文化视角为我们勾勒出“只见公仆不见官”的中国共产党领导人鲜明形象。

　　“他们最大的魅力就是简朴。”在美国记者斯诺的眼中，毛泽东住在十分简陋的窑洞里，“主要奢侈品是一顶蚊帐”，“所有的财物却依然是一卷铺盖，几件随身衣物”;周恩来睡在土炕上;彭德怀穿的背心竟是用缴获的降落伞做的;林伯渠的眼镜腿断了，是用一根绳子系在耳朵上……1944年到达延安的美军观察组认为，“他们最大的魅力就是简朴”。观察组成员约翰·科林感慨：“在延安，我被共产党人为目标奋斗的精神所感动，人们在空气中可以嗅到这种气息，他们的衣服破烂不堪，他们的装备缺枪少弹，但他们有为目标奋斗的精神。”

　　“共产党在和国民党相形之下是光耀四射的。”英国记者斯坦因发现，“官”之类的名词是受到延安人们嘲笑的，干部不佩戴表示等级的徽章，也没有官衔，每个人都称“同志”。这种平等的氛围在延安随处可见。美国军官卡尔逊感慨，延安的八路军干部与普通战士情同手足。在不执勤时，下级和上级处于平等地位，他们可以坐下来聊天，毫无拘束。美国外交官谢伟思如实记录了他眼中的延安：“这里也完全没有贴身保镖、宪兵和重庆官僚阶层中的哗众取宠的夸夸其谈。”美国记者白修德在延安考察后断言：“共产党在和国民党相形之下是光耀四射的。”

　　美国记者福尔曼描述了中国共产党领导人关心群众生活的情景，“在延安，我看到中共领导人亲自下地劳动，帮助农民收割庄稼;他们还经常深入农村、工厂，了解群众的生产生活情况，及时解决群众的困难”。在斯特朗笔下，在延安最常听到的词汇是“人民”，“到人民中去”、“向人民学习”的口号，“表达了一种永恒的爱和一种最终的信念”。美国记者斯蒂尔在延安体验考察了十天，深有感触地说，“我体味到共产党常常说的‘为人民服务’，在延安所亲见的各种具体事实，我认为这是货真价实的”。他临走时不胜感慨：“真的，我要是在延安住上十一天，那我一定也将变成一个共产主义者!”

　　“陕甘宁边区的政府的各种机构，都是由人民选举的。”英国记者詹姆斯·贝特兰认为，“边区的政治是全中国最接近于真正民主政治的”，因为“现在一切阶级都有选举和参政的权利了”。美国记者武道在参加边区政府和边区参议会联席会议后确信，“陕甘宁边区的政府的各种机构，都是由人民选举的”，“共产党员只占政府人员三分之一的原则，看来是严格地遵守着的”。

　　“只见公仆不见官”的形象叙事，本质是延安作风的具象化表达，其蕴含的艰苦奋斗、密切联系群众、廉洁奉公、反对特权思想等要素，永远是中国共产党人的传家宝。

　　(原题《“只见公仆不见官”——外国人士眼中的“延安作风”》，摘自《红旗文稿》2025年第13期)

　　作者单位：北京航空航天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