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锡良:“三大淫窟”被查的镜像意义
“三大淫窟”被查的镜像意义
涉黄不是新鲜事,某地涉黄也不新鲜。不过,“保利,蓝黛,丽海名媛”三家涉黄俱乐部同时被查的影响就绝对不能等同于东莞的那点事,它几乎就是时代的一面镜子。
有些媒体用“权力嫖客”来描述这件事情的性质,看起来也是指向明确——有钱有脸人。但是,文章作者的内心仍然改不了“资奴”的立场。他为什么不用“资本嫖客”来表达呢?他们知道是资本的淫乱,却把事件的性质抢先定位在权力,标题导向相当明显。
对这一事件和现象,到底该如何定位比较合适呢?如果让我总结,我会把这种现象归纳为“资本淫贼”与“权力淫贼”的集体合奏。
什么样的时代,什么样的社会,就奏什么样的音乐,现象是本质的反映,行动是精神的表达,谁也掩饰不了,谁也抵赖不了,你承不承认,“三大淫窟”的存在都已经告诉人民一切。
为什么“三大淫窟”能够在那个地方兴旺发达?
如果我没有记错,某地查“天上人间”大概是在2010年上半年,当时的影响也是极大,后续追踪整改还有很长时间。令人难以想到的是,就在大家欢唱“长安大街气正风清”的壮丽诗歌背后,“三大淫窟”却在利剑高悬的菜市口所在地唱起了无比淫荡的野曲,这是何等的别样讽刺!?谁能告诉我这其中的秘密?
“三大淫窟”到底是黑、是白还是红?
为什么浸泡在“三大淫窟”的全是“上流人士”?
在空闲的时候,我偶尔会看看某电视台第二套的节目,在那里,经常能够看到一些穿着得体、气质优雅、知书达礼的资本大佬和学界嘴霸,它们口若悬河,它们那张抹过油的巧嘴能在观众们面前呈现出几乎所有的“中华文明”。什么叫有教养?它们就是。
大家站住!认真看看!据说,长期浸泡在那“三大淫窟”的常客以及这次被抓现场的嫖客,其身份形象正如我在电视中看到的那批人一模一样,或者说就是它们的大圈子兄弟。
上流人士,脱光衣服以后,全是动物,它们身上根本没有刻上“中华文明”,它们除了拥有大把塞给淫女的票子之外,就只能干世界上最下流的勾当。这群动物及其背后的动物园,在东窗事发后的百般抵赖,无异于在光天化日之下将自己裸体游街。
亲爱的同胞!我又想再一次告诉大家,不要迷信俺国的“上流社会”,不要迷信俺国的“资本精英”,更不要迷信俺国的“学界奴才”。“上流社会中的无比下流”是中华民族又一尊难以失传的文化瑰宝,只要拾起中华文明,只要裤兜里有金条,这尊“瑰宝”就有闪闪发光的机会。
各位看客!你,你的群体,到底爱不爱这一窝身穿名牌西装的“下流人士”?
电视上,它们都是“上流人士”,淫窟一被捅,“上流人士”瞬间变成了“下流人士”。
不过,一旦这群动物般的“下流人士”从警察局走了出来,重新穿上它那漂亮的名牌西装,再换一个侃侃而谈的新平台,它们又能极其儒雅地跟数千万粉丝们数说其“曲折的成功之道”与“饱和的国学文化”。你们信么?我信。
坦率地讲,在一个追求极限、极欲的时代,一般人很难做到不爱这群动物,它们太会化妆了,它们太有钱了,它们太能给脸了。谁能不要脸啊!没有消费“三大淫窟”的能力,在昔时今日,你算是有脸的人吗?自己掂量一下看。
“天上人间”走了,“三大淫窟”塌了,“五大青楼”会来吗?
在那么上流的地方,却呆着那么多下流的动物,我理解不通,工农们恐怕也理解不通。
“上流人士”都能理解通,能理解通的都是“上流人士”。
感怀:我不只是爱逆风草,我也会写赞美诗,可以写得很阳光,但,你不能要求被困精神囚笼的人天天写赞美诗,那太苦涩。阳光灿烂了,赞美一定会多起来!
孙锡良微信公众号:sunxiliang2016
写于2016年12月28日星期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