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松民:今天,人类比任何时候都需要列宁!
01
疫情在全球蔓延,对经济、社会和政治的影响到了如此地步,以至于很多人都将其比喻一场“世界大战”。
从世界各国彼此隔离的状况,以及不断沦陷的事实,这样的比喻并不算太过夸张。
问题仅在于,这次“世界大战”,究竟是更像“一战”?还是“二战”?
“二战”爆发时,苏联已经是一个巨大的存在,在三十年代资本主义世界的大萧条中,苏联的社会主义制度显示了明显的优越性。
在“二战”中,苏联是打败纳粹德国的决定性力量,“二战”结束后,出现了一个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阵营。
但“一战”爆发前,帝国主义已经把世界瓜分完毕,除了欧洲、北美和日本之外,地球上的所有其他国家和地区,都已经沦为殖民地、半殖民地。
“一战”是在“殖民主义全球化”已经完成的形势下爆发的,帝国主义国家之间相互发动战争的目的,是要重新划分殖民地和势力范围。
但“一战”当中,出现了所有帝国主义国家都没有料到的情况:俄国爆发了十月革命,列宁领导的布尔什维克党夺取了政权,并建立了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开辟了人类历史新纪元。
世界再也不是帝国主义、资本主义的一统天下了。
回到前边提出的问题:这次“疫情世界大战”究竟像“一战”,还是像“二战”?
应该说,更像“一战”,因为疫情是在“新自由主义全球化”已经完成的形势下爆发的。
至于疫情过后,人类历史能不能像“一战”结束之后那样进入新纪元,则不仅取决于客观条件,也取决于主观条件,包括有没有像列宁那样,能够深刻分析时代特征,站出来引领时代的杰出人物。
02
正如我多次强调过的那样,这次世界各国抗击新冠疫情的竞争,客观也已经变成了不同国家之间的制度竞争。
中国率先取得基本战胜新冠疫情的胜利,令欧美日等发达国家相形见绌,这在西方引起了广泛的、但难以言表的“制度焦虑”。
和大话炎炎的特朗普不同,西方一批最有忧患意识的智囊和学者,都以不同的方式表达了这种焦虑。
基辛格发表《新冠病毒大流行将永远改变世界秩序》一文,指出:
“国家的团结和繁荣建立在这样的信念之上:他们的体制能够预见灾难、控制影响并恢复稳定。等到新冠大流行结束时,许多国家的体制将被认为没能经受住考验。”
这就是说,应对疫情,本质是一个政治任务,结果也是政治性的,疫情有可能从公共卫生危机演变为政治危机。
卡特政府助理国务卿、克林顿政府助理国防部长,以最早提出“软实力”概念的约瑟夫·奈,则拿出“走夜路吹口哨”的劲头,与基辛格唱起了反调,写了题为《我不认为新冠病毒会改变全球秩序》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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