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计划经济的死与生
近日以来,随着东欧地区局势的日渐紧张,或许很多人已经看出来了,作为拜登·哈里斯政府的核心政治取向,反俄是不可动摇的美国对外策略。而乌克兰政府,特别是泽连斯基的支持率一路走低,迫使泽连斯基产生了进行军事冒险以获取政权合法性的意图,这样一来,东乌地区一时间战云密布。
据相关信息显示,俄军已在北面、东面和南面的克里木半岛,调动了三个集团军,以待如果乌克兰方面发起挑衅甚至是发动军事冒险,则迅速发动大纵深进攻,消灭乌军进攻东乌的部队,甚至将战线前移到第聂伯河两岸,将传统的文化上和血缘上的亲俄地区全部纳入东乌克兰。
固然,泽连斯基是因为支持率一路走低,而试图发起对外军事冒险来挽回支持率,讨好外国主子,但实际上俄国同样有不得不进行军事冒险的需求。
自新冠疫情爆发以来,俄罗斯虽然没有陷入如印度、瑞典、英国和美国那样的放任自流,全面爆发的境地,但也好不了太多。由于俄罗斯本身公共服务体系的老化,和治理体系与治理能力的瓦解,导致了俄国在新冠疫情的治理上乏善可陈,除了卫星V疫苗外几无功绩,俄罗斯政府面临了较为沉重的政治压力。
说到底,乌、俄两国,目前面临的就是政权的合法性问题。合法性,legitimacy,更贴切的说法可以认为是“正当性”,是掌握公共权力的人/组织是否正当的度量。我国历史社会学学者赵鼎新老师将合法性分解为三个维度:意识形态合法性,绩效合法性和程序合法性。
意识形态合法性,就是政权/国家的组织形式与社会的普遍认识是否贴合,绩效合法性是掌权者/执政者是否有显著的绩效,而程序合法性则是民主选举制度最重要的功能,“掌权者/执政团队是(你们)选民经过公开透明程序自己选择的”,这些在游戏席德梅尔·文明系列里也有体现。
苏东剧变以来,原苏东国家的转型,有成功的,也有比较失败的。当失败成为一种习惯的时候,这样的国家其政权自然谈不上什么绩效合法性。以我国为参照物,苏联解体后的1992年,乌克兰人均GDP是1417美元,中国是366美元,而俄罗斯是3098美元;至2019年,乌克兰是3659美元,中国是10,216美元,俄罗斯是11,584美元。相对比之下,俄乌两国显然是缺乏绩效的,遑论支撑合法性了。
因此,支撑俄罗斯政权的合法性的,更多的是普京作为总统的个人魅力,而缺个普京的乌克兰,则上演的是连续的政权更迭与政坛动荡。
那么,苏东地区为什么会转型失败呢?这是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即原计划经济体制国家的转轨,为什么有如中国这样的优等生,也有如乌克兰这样的差生。学术界已对此做了诸多研究,笔者在此不一一赘述。今天,笔者其实是想表达这样一个观点,俄罗斯这个国家,或许只能使用计划经济或准计划经济的体制。传统上的计划经济为什么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