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坛乱象思索与剖析
“伤痕文学”:“历史颠倒”的排头兵
人类历史,是一卷阶级与阶级的斗争史,文学艺术也不例外。
1944年1月9日,毛主席看了延安平剧院演出的平剧《逼上梁山》后,在给编剧杨绍萱、齐燕铭的信中这样写道:“历史是人民创造的,但在旧戏舞台上(在一切离开人民的旧文艺旧艺术上),人民却成了渣滓,由老爷太太少爷小姐们统治着舞台,这种历史的颠倒,现在由你们再颠倒过来,恢复了历史的面目,从此旧剧开了新生面。”可谓天翻地覆。然而,时隔40多年之后,让人痛心的是,己“恢复历史面目”的中国文艺舞台,又被颠倒了过去,老爷太太少爷小姐们重新“统治”了舞台,他们一个个欢蹦乱跳,欣喜若狂,梗着脖子嘶喊,“向天再借五百年”,“统治”到永远。
于是,凭借“统治”的舞台、讲台、书刊出版,理论家用“理论”导航,鼓动作家“不屑于作时代的号筒”,“也不屑于表现自我感情世界以外的丰功伟绩”,“回避那些我们习惯了的人物的经历,英勇的斗争和忘我的劳动的场景”,去“追求生活溶解在心灵中的秘密”(孙绍振:《新的美学原则在崛起》)。其目的,就是否定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为文艺创作指出的“文艺为人民大众服务,为工农兵服务”的方向;否定那些践行《讲话》精神,创作的讴歌革命志士为消灭私有制、救穷人出苦海而英勇战斗、牺牲,以及新中国翻身作了主人的各民族劳动者,在共产党的领导下自力更生、奋发图强,大干社会主义的场景和精神风貌的作家和作品。让文艺创作“告别革命”,去写所谓的“人性”。
“伤痕文学”产生于20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有:卢新华的《伤痕》、竹林的《生活的路》、叶辛的《蹉跎岁月》,梁晓声的《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等,如果说早期“伤痕文学”中的哭诉、抱怨,只是作者不理解党中央部署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到农村边疆经受锻炼,是为了使杜勒斯们把“和平演变”寄托在中国第三代、第四代身上的预言破产,是为了培养合格、优秀的社会主义事业接班人,是为缩小工农、城乡、脑体三大差别,对这些宏观战略在认识上肤浅和狭隘的话,那么,随后出现的那些声称“以艺术的方式,重新探究历史是非”,而编造的情节荒诞、离奇的诗歌、小说等,诋毁社会主义制度,辱骂人民领袖,便是居心叵测地对革命、革命人民及其领袖制造历史虚无主义了。如:孔捷生的《大林莽》、张抗抗的《隐形伴侣》、老鬼的《血色黄昏》、阿城的《树王》《棋王》等。导航“理论家”称其为“反思文学”。摘录《棋王》中的一段:“一群知青被下放,在月台搭火车远行,每个人的心,沉沉地压著,此时月台播放着毛语录的教条和语录歌,如同是迫使这群知青被放逐蛮荒的咒语。”语言尖酸、恶毒,可见其隐藏内心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