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树松:听得懂的和听不懂的专家语


  我有一位熟识,是很知名的西医队伍中的权威专家。他曾对他的博士生说过,大致内容是:毕业后,不要以为自己学历高、懂得多,就什么都行了。目前的现代医学的路子,已经到了不好再走下去的境地,但还有很多未知领域需要在实践中发现、研究和学习,不要认为所学的就是医学科学的最高定论了。他给我重复着这段内容的时候,我对他由然而生的敬意在心中荡漾。因为,在目前的西医队伍里,具有这种观点的权威,实在是太稀罕了!

  我曾问他,不好走下去是什么意思。他所说的西医学专业术语(外文)我不懂。但他转而以俗语告诉我,现代医学的所谓发展,就是把一个已经不用(无法)再分解的东西,又硬生生的非把它分解开来解释,以致产生了自相矛盾的理论,而把自相矛盾又说成真理去应用。我再问,若如此,应该怎么办呢?他却干脆爽快的说,确实应该回过身来,研究咱的中医药、中国的古代哲学,比如天人合一什么的,那里头能或找到解决的法子。

  有一次,他在说另一个熟友的片子时。我突然间发现了西医的狭隘性。我直言给他说,你在看片子里臓腑情况的时候,为什么老是说“正常不应该是这样……”,云云。于是我给他及周围的人提出了一个疑问,问他:“我们是怎样用肉眼认识自己的熟人的?”当然回答的都很对——有说貌相、有说体型、有说行动……等等。我说,其实就是熟人的外观个性特点,也就是与众不同,有分别咱才认出是自己的熟友。我说看片子也是如此。一人一相,凡世界皆无相同的人相,即便是双胞胎或是多胞胎也是如此。人的外相这样,为什么看片子就人皆一相呢?内里的臓腑犹如人的外相也应是一人一相的,千篇一律是最大错误。比如,有人脸上或身上长了一个痦子,一点雀斑,都会视其正常。而他的脏腑上如果出现一个“痦子”,或是一点“雀斑”,那怎么就成了不正常,这是很滑稽的。其实臓腑和外相一样,也是一人一相,决不能千篇一律。试想,人的外貌都一样你还能分辨出谁是谁来吗?我的这位西医权威专家,很高兴的接受了我的观点,而后还用在了讲学上和诊断中。

  我非常赞赏这位西医权威专家的胸怀与见识。他的话,我懂,他能用浅显的语言讲出了深奥的道理;我的话,他懂,我虽为门外汉,但因真正的道理其实是相通的。

  最近,有一位疾控专家针对注射疫苗后,也有被感染的患者辩解道:“我们现在的疫苗定位是二级预防,保护率是针对发病的,不是针对感染的。所以会有一些人打完疫苗也可能被感染。”笔者迷惑了,不懂得这位疾控专家研究的精细至理,和他说的这定性式的论调。但笔者懂得一个道理,那就是疫苗是防病的,不然他们专家口径一致的“防疫屏障”怎么讲呢?他说的太高深了,太专业了,真是个高级专家。我虽然有好多个疑问,但因为我不懂,别再问叉(chǎ)了,也就不问了。只是希望不是“把自相矛盾说成真理去应用”,那可是贻害无穷的了。当然,我可能是胡说。

  (朱树松·2021年6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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