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学而优则仕”到“歌而优则说”、“球而优则说”、“舞而优则说”、“画而优则说”――高晓松现象再反思
“学而优则仕”孔老夫子说的,学界历来两种解释,解释一:一个人学习而力有余,那么可以去做官;解释二:一个人学习成绩优秀,那么可以去做官。
这解释二就是上世纪被我们屁臭批烂的“读书做官论”的由来,不管一和二,我们今天做代数题,用可变元X取代那个“学”字,做个公式“X而优则说”,那么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中国社会的许多现象都可用这个公式去“套”,这个“说”字的含义就是到处叽里呱啦,到处说话、演说、做报告、心灵鸡汤。
比如“球而优则说”:一个人踢球踢得好,于是就到处叽里呱啦,到处说话、演说、做报告、吵架,或者诸如此类;后来几乎再也看不见他踢球,话筒反而成了他的主业。那年代我印象比较深的是范志毅,他球踢得好不好,我不敢妄语,我不懂球,但他踢球成名以后,反而看不见他踢球了,反而经常手握话筒。
又比如“画而优则说”:一个人画画画的好,于是就到处叽里呱啦,到处说话、演说、做报告、心灵鸡汤,或者诸如此类;后来几乎再也看不见他的画了,话筒反而成了他的主业。我印象比较深的是陈丹青。有一阵子陈丹青好像为自己那张嘴巴道歉过,不知真的假的?如果那张嘴是在自己的专业内的解疑释惑,那倒是天经地义的,就好比做个老师嘛,可“X而优则说”中的那张嘴与那完全无关了――人们厌烦“公知”,很可能与此有关。
又比如“歌而优则说”:一个人唱歌唱的好听,作曲优美,于是就到处叽里呱啦,到处说话、演说、做报告、心灵鸡汤,或者诸如此类;后来几乎再也不唱歌、不作曲了,话筒反而成了他的主业。这里就有个现成例子,就是高晓松,他的成名曲《同桌的你》曾经是我的最爱――爱到什么程度?我在我们公司楼梯走道口假装抽烟,其实就为听这首歌,因为走道口有个喇叭,有一阵子喇叭不停放送这首歌。奶奶个熊!他后来再也不作曲了,整天叽里呱啦,并且还经常胡说八道――最近几天闯祸了,很可能与此有关。
真的,“X而优则说”在我们中国真的很普遍现象,不骗你,你自己去观察。甚至象金星,他本来舞蹈出身,后来也成了话筒子,在后来割去阳具成了著名的“毒蛇”。有一次一位老年艺术家谈起这件事几乎热泪盈眶,说“金星为了艺术做了多大的牺牲啊”,我心想等着瞧吧!这位老艺术家今天是否可以有答案了吧?
这个“X而优则说”我也思考很久,这很可能中国特有现象,背后的原因是什么?我以为与中国的宗教原始性有关,人人都想成为“神”,话筒子就是最简捷的途径。我在阐述这个原理时,把他归为巫傩的五大特征之一:赢者通吃――他哪一方面有优势(或自以为有优势的),他就会想尽办法利用他而达到其他所有方面的获取。
今天,高晓松作品全部下架了(他的《同桌的你》是否也在列?),他的话筒子也被勒令关闭,我看咎由自取。或曰:道先生呀,不对!不是他的话筒子有问题,没有谁剥夺他说话的权力,而是他脑子有问题,是他胡说八道。是的,思想有问题,但他嘴巴不说,谁又知道他什么思想,还是嘴巴有问题嘛。他原任阿里音乐董事长,我以为阿里也想发挥他的专长,如果在音乐方面继续发挥,是否还会今天一泡烂污呢?
一脸横肉,摇着扇子,穿越两晋,扮成“名士”,今天到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