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健：邂逅马英九

　　邂逅马英九

　　——《台湾108天》之第020天

　　欧阳健

　　按：笔者应“汉学中心”邀请作学术访问，于2015年11月16日飞抵台北，2016年3月4日返回福州，为期108天。在编纂《魏子云欧阳健学术信札》之馀，以一般大陆游客难能实现的方式，深入接触台湾的大千世界，了解这里的山川景致、社会风俗，逐日写出所见所闻所思，并配以实拍的照片，而成《台湾108天》，既是对台湾的文化观察和社会批评，也是自己的学习体会和思想记录，期望通过文化寻根和国族认同，为实现祖国和平统一、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起微薄的推动之力。

　　《邂逅马英九》是第20天的日记，敬请关心台海局势的诸君，批评指正。

　　2015年12月5日（星期六），少云。

      晨见《今晚报·灯下谭红》刊出《一“坯”净土掩风流？》，遂贴于我的和讯博客《人生体验与古代小说》。李寿菊来，用她的手机为新电脑上网，下载360卫士等。

　　十点出门。寿菊说：她先去花木市场取汽车，要我们在家等她。伟英说：“不如一道去，一则节省时间，也活动活动筋骨。”走到万盛街口，发现马路上有警示，告知是“立委”赖士葆竞选总部成立大会。一听，果然传来嘈杂的人声。我只在电视上看过“造势”，便提议前去开开眼界。寿菊有些犹豫。我问：“还会有麻烦吗？”寿菊说：“那倒不会；不过最好不讲话，以免让人听出是大陆来的。”于是便折了过去，立在人行道上。只见罗斯福路边已搭好台子，高悬朱立伦与赖士葆的画像，有人在台上大声唱歌，营造气氛。

　　寿菊推测说，朱立伦可能会来。忽然人群高喊“欢迎马总统”，一看果然是马英九。他从我们眼前不远的夹道走上台去，在欢呼声中发表讲话，我在近距离拍了照，录了音。

　　只听马英九先以各种方言（有些听不懂），问候中正区文山区的乡亲长辈，然后开言道：

　　今天我真的很开心，又回到我在这里住了四十六年的地方。士葆兄啊，我已经是文山区的原住民了，你恐怕资历还没我久吧？今天来到这里很开心，尤其是士葆兄他的阵势一拉起来，我在那边看，——“一眼看不完”（唱），对不对啊？（“对！”）真的是太多人支持他，因为他在这个地方，立法院服务了五届了是吧？这是第四届，马上进入第五届了。各位，就因为从基层出身，一步一脚印，拿到美国南加大的博士，回到政大，担任商学院企管所的所长，然后开始参加政治，拿出他的专业为我们服务。在这段时间里面，几乎每个富国利民的法案，他都有参与，在立法院是有名的长青树。在这里呢，我们一方面一定要把他留在立法院，让他继续为我们服务好不好？（“好！”）我们士葆兄脑筋快，口才好，尤其是做人正派，大家说对不对啊？（“对！”）决不歪歌，对不对啊？（“对！”）所以我们选择他就是选择正派，选择他就是选择清廉，选择他就是选择进步，大家说对不对啊？（“对！”）

　　马英九话锋一转，着重比较了两种能源政策。一是他主持的现行能源政策，前提有三：一，限电；二，维持合理电价；三，达成对国际社会减碳的承诺。在三个前提之下，确保核安，稳健减核，打造绿能低碳环境，最后逐步迈向非核家国，因而是务实的、可行的。而民进党主张的“非核家园”，则是不现实的，因为根本没有这个条件。因为台湾98%的能源都靠进口，也没有办法从任何其他国家或地区买电。

　　他以日本为例，说福岛核电厂发生问题之后，日本政府立刻把还在运转中的48个核能机组都停掉了，就大量地进口天然气来取代核电。2011年就从6兆的顺差变成2兆6的逆差，到去年已经接近 13兆，每一天要花1亿美金进口天然气。日本的教训为什么值得注意？因为条件相近：第一，都在地震带；第二，98%的能源都是仰赖进口；第三，我们是独立电网。如果缺电不可以向其他国家买。

　　他又谈到发展再生能源，说《再生能源发展条例》是赖士葆委员在立法院推动制定的，我们要弄清楚，再生能源有两大优点：第一个，干净，不会排碳，符合国际的标准；第二个，它的燃料不要钱，太阳跟风，都是免费的。但最大的缺点，是不稳定。以太阳能来讲，效率是14%，一天只能发3小时半的电，那其它时间到哪去了呢？有的是下雨啊，有的是阴天啊，更重要的，晚上没有办法发电。所以太阳能它的效率是14%。风能比较好，是28%，大概20小时里面有7小时可以靠风能。但是它来的时间并不是很巧。各位知道，台湾最需要电的是夏天，几乎每一家都需要冷气，可是夏天的风不大。有人说我乱讲，夏天有台风，风不大？台风一来，风机要关起来，免得被吹坏。风力发电是比太阳能发电更有效率，但是在台湾下一步发电要跑到海上去，叫做海域风机。海域风机最大的问题是：一个成本比较高，第二绝对会影响到渔民的作业。再生能源发的电都没有办法取代用煤、用天然气或者用核能发的基载电力。

　　他得出结论道：民进党说，我们只要2015年非核家园，核能没有了没关系，核能一共是400亿，再生能源发500亿度的电。我们听了以后，出了冷汗，为什么呢？他只有举起100公斤重量的能力，他现在说他要举起400公斤。大家相信吗？各位，经济不能靠说大话，对不对啊？做不到的事情乱讲话就是欺骗选民，对不对啊？

　　马英九思维敏捷，广征博引，他举今年7月22号《华尔街日报》社论，题目是《台湾选择脆弱》，说台湾主张匆促的废核，这是非常严重的事情；又举台积电张忠谋很担心2017年会缺电，因为一停下来，整个制成全部作废。他将问题落实到选举上，说台达电的荣誉董事长郑崇华表示，他不会投票给说电费不涨的候选人，这是做不到的，对不对啊？最后说：

　　所以在这个地方我特别特别拜托大家要支持一个不断电的候选人，好不好！（好！）这个人是谁啊？赖士葆，（赖士葆！）赖士葆，我们大家都支持他，让他继续为我们奋斗！祝福大家！谢谢各位！（谢谢总统！）赖士葆！（冻蒜！）赖士葆！（冻蒜！）士葆！士葆！士葆！（冻蒜！冻蒜！冻蒜！）加油加油！

　　今天的目标，是中山南路20号图书馆馆前广场参与“台湾阅读节嘉年华会”，将“捐发票做公益”、“亲近作家”与“购书优惠”三合一。感觉新奇的是绵延百尺的“露天书墙”，摆放着三民书局、时报文化、联经等出版社的赞助，以及个人捐赠之图书6000余册。民众持纸本统一发票两张，即可兑换图书一本，募得之发票将捐给伊甸社会福利基金会。

　　我们事先已准备了几张发票，不料感觉可换的书不少，可惜身上没几张发票，就先拿到几本。有一套四本《张国焘回忆录》，手上发票不够，匆匆去买食品换回几张，再回去找，却被人拿走了。换书的人不少，有老人，有孩子，更多的是年轻人。不一会，道上厨子里都空了。我们换了六本：《作家录影传记·十年剪影》、《秦淮风月》、《思想的贫困》、《权臣回忆录》、《狱中自白》，还有影印的《蒋经国书信集》。这种活动，能唤起社会大众对于阅读的兴趣，发现阅读的乐趣，养成阅读的习惯。对于创建台湾阅读的独特品牌，激发出版社愿意投入出版更多好书，具有相当的作用。

　　我们的朋友汉学中心的秀玲，也有一个摊位，去看了一本童书《百步蛇新娘》，回答了一个问题，得了一支笔为奖品。中午在地下室吃了关东烧，又用发票换了几本书，再到秀玲摊上，看了荒木达雄讲落语《可怕的馒头》，特藏部新主任吕姿玲恰好在座，与之认识，下周见面。

　　至于“与作家有约”，虽然未能参与，但知有曹俊彦“唸唱轻快且逗趣的台湾歌谣”、李仁芳“悠游京都、法国巷弄中的生活体验”、张大春《和李白去考试》。本来要去听音乐会，伟英感觉太累，寿菊就送我们回来了。稍稍休息，将照片拷入电脑。去超市买了生菜与豆干，下面条。晚饭毕，寿菊来，为电脑安装wps，别去。看《中华民国之共识》。

　　晚间上网，见网友skafox整理《马英九失言录》，自2006年至今计近百条：

　　2006-12-16 高雄辅选，马英九强调国民党选战前“我们要买票、贿选”。

　　2007-11-11 马英九在林郁方造势大会上，举着林郁方的手，高喊“赖士葆当选”。

　　2007-09-24 马英九将李安作品《卧虎藏龙》讲成《藏龙卧虎》。

　　2007-12-24 马英九：“我把你当人看！我教育你！你的基因没问题！我给你机会！你要按照我的游戏规则走！”

　　2007-12-31 马英九在台中参加活动，问候民众时，把“台中”讲成“台北”

　　2008-04-12 将保生大帝的姓名“吴夲（音涛）”，说成“陈夲”

　　2008-04-28 参加马萧全国后援会志工大会便当会时致词说：“似乎冥冥中有力量让民进党重新执政。”

　　2008-05-30 马英九：“我现在已经不做台北市长，台北下雨跟我无关。”

　　2008-06-25 马英九接见罗杰斯时，将罗杰斯当作国际金融大炒家、量子基金操盘人索罗斯。

　　2008-07-17 马英九说：“我姓马，就稍微吃点亏”，每个人都说“马上做！马上做，你一上来马上要做”，但这么多事，怎么可能集中在一个月内都做好呢？

　　2008-07-22 马英九在工研院致词：“灾民的表情都很Cynical。”

　　2008-07-26 马英九要求上紧发条 比照纳莉台风最大威力治水防洪。

　　2008-08-05 马英九将日本总督“石冢”英藏，错唸成“冢本”英藏。

　　2008-08-15 马英九说：“有关陈水扁的事情，会让人想到菲律宾前马可仕。”

　　2008-09-03 马英九说：“633让我当两任，第八年就可达成。”

　　2008-11-07 主持人沈春华问马英九，陈云林称呼“您”，“您”满不满意？马英九笑着反问：不然要怎么办，称呼“他”吗？

　　2009-01-06 马英九昨天出席蒋经国基金会二十周年庆祝酒会，将大英图书馆脱口说成“大英百货”，还“百”了两次才改回大英图书馆。

　　2009-01-06 马英九提出“胡六点”看法，将“胡锦涛先生”说成“胡耀邦先生”。

　　2009-03-05 马英九出席“菩妙”老和尚圆寂追思赞颂大典，连2次把“菩妙”讲成“妙提”，让站在后方的师父，惊讶到不敢置信瞪大眼。

　　2009-03-20 谈到到曾雅妮的信，马英九把“LPGA”讲成“LGPA”。

　　2009-03-22 马英九参访嘉义县时，将行政院秘书长薛香川误说成“薛政务委员”。

　　2009-04-11 马出席校庆口误，陈菊“市长”变“局长”。

　　2009-04-19 马英九到了高雄，又讲错话，把二○○二年世界杯足球赛说成是二○○四年世界杯足球赛。

　　2009-04-26 马英九听完国道三号坍方简报后指示，尽速抢通并救出受困人员，但“至今走山原因不明让他心里毛毛的。”

　　2009-06-23 两岸字体争议马推动“识正书识正就是认识正体字，但要书写的话可以写简体字，印刷体尽量用正体字，这样才能跟中华文化的古籍接轨。”

　　2009-07-12 马英九到宜兰参访兰智社会福利基金会，称有智能障碍的孩子是“智障”孩子，“智障”脱口而出。

　　2009-07-15 授旗世运代表时，将“运动员”说成“动物园”。

　　2009-07-15 马英九探视立即上工方案的人员，询问对方失业多久，对方回答一个月，“才一个月，那你很幸运”

　　2009-08-01 马英九：盼邀请帕华洛帝 马周六南下苗栗，参加三义木雕节，不知道是不是太热晒昏了，马竟然脱口而出，这下可尴尬了，因为帕华洛帝早就已经在前年过世了。

　　2009-08-09 八八风灾，灾民父亲失踪，心痛呼喊为什么要见变得那么难？马冷酷回应：“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我父亲也死了，我能感同身受”。

　　2009-08-11 马当天第一个公开行程，竟是跑去参加婚礼，马主持婚礼：“新娘来自中国这是两岸双赢、共存共荣，是继三通后的第四通。”

　　2009-08-13 马英九对英国独立电视台(ITV)的记者表示，“就是因为灾民没有了解这次风灾的严重性，才会没有撤离。”

　　2009-08-13 马致词时，有灾民哭喊，“不要再讲话了，赶快救人！”马英九一度回身用食指比出“嘘”的手势。

　　2009-08-19 马英九:“相信这次台风所发生的灾害，很多人应该都得到教训，这时候我相信配合的程度会比较好。”

　　2009-09-04 灾民陈情 马英九竟笑答：“等我讲完再救你们。”

　　2009-09-24 马向姊姊抱怨好心没好报/

　　2009-10-14 接见日本民主党众议员时，马英九把88水灾讲成了87水灾。

　　2009-11-15 马英九在屏东为国民党候选人辅选时，把屏东说成澎湖，还说澎湖淹大水，连选举投票日都说成12月15日（投票日是12月5日）。

　　2009-11-27 马英九为寻求连任的澎湖县长王干发助选，称呼王干发为市长。

　　2010-01-06 马英九今天上午出席考试院八十周年庆，未料上台一开口竟冒出：“今天是考试院九十岁生日！”

　　2010-03-17 马英九听取一场气候变迁演讲，会后却发表了“水管破裂溢出的水能补充地下水”的言论。

　　2010-03-21 为中华职棒开幕赛开球，马英九：40多年前“半夜起来看我们红叶少棒队”，大败日本少年棒球明星队和歌山队。

　　2010-04-16 妇联会天举行创会六十周年会庆，马英九将“惠幼托儿所”说成“妇幼托儿所”。

　　2010-07-14 马出席黄友棣追思会 脱口说“荣幸、欣慰”，被质疑不恰当。

　　2010-07-20 马英九今天宣示未来要成立“廉政署”，但或许是太过痛心，发生二次凸槌情形。首先是将检察总长黄世铭名字唸成“康世铭”，第二次，则是说“廉政署”也可侦办选举贿选案件，不过，法务部长曾勇夫立即予以澄清。

　　2010-10-17 南部弃保传言甚嚣尘上，马辅选卖力消毒，不过为黄昭顺站台时，脱口说出“别人弃保黄昭顺，他不反对”。

　　2010-10-31 马接见日本前首相安倍晋三，两度以中文称呼安倍“副首相阁下”。

　　2010-11-20 为黄昭顺站台 马英九口误说成辅选“黄俊英”。

　　2010-11-25 马英九今日接见我国世界木球锦标赛代表团致词时，口误将“运动员”说成“动物园”。

　　2011-03-07 赴校园座谈学生问：“泡面涨价怎么办？”马英九说，泡面原料是面粉，财政部已透过降低关税让涨价趋缓，但无法冻涨，他鼓励年轻人少吃汉堡多吃米。

　　2011-06-04 马英九参加北一女、建中校庆？他在忙着上演变装秀。而马在多个公开场合，拿塑化剂问题产品开玩笑，说幸好自己“大学时喝果汁，没有喝到塑化剂”。

　　2011-07-10 蕉价惨跌 马回应蕉农︰“怎不早点讲？”

　　2011-07-21 马英九今天上午由农委会副主委胡兴华陪同，但在场一名妇人则呛声，是因为今天来香蕉价格才有回升，马英九还打圆场说：“那我以后要天天来。”

　　2011-07-23 马英九会高市医界，重提政府对医院护理人员的照顾政策，他忘记病床与医护人员的比例，一下子说“三人配一床”，一下子又改为“三床配一人”，才又说了句“三人改成四人”。

　　2011-08-06 夜宿屏东玛家乡， 说：“在88水灾那段时间，灾区我一共来了82次，我不是只来一次、两次，我想，批评的人呀，他自己才应该亲自来看看。”

　　2011-08-07 八八风灾将届满2周年，马英九昨（6日）晚特地南下夜宿屏东玛家乡礼纳里永久屋，今（7）日6点多早起晨跑，大赞夜宿永久屋的感觉说：“晚上很凉爽，不需要盖被，一点都不觉得热，很舒服，像到普罗旺斯的感觉”。

　　2011-09-30 马英九出席致词时，将社福界大老白秀雄提及社工工作繁重，“女生当男生用、男生当畜生用”，说成是“男生当女生用、女生当畜生用”。

　　2011-10-26 马英九介绍立委参选人林德福时讲成“议员”，提到台南二仁溪整治时说成是“双仁溪”，把新北市长朱立伦叫成“朱县长”。

　　2011-11-07 马在出席“百年侨务委员会议”的开幕典礼时，谈到2004年的印尼海啸，却口误说成了“金融海啸”。

　　2011-11-23 马英九昨天到宜兰县三星乡受灾葱田勘灾时，拔起枯黄的青葱闻一闻，媒体问他味道如何？马英九回答“香啊！”

　　2011-12-11 马英九为党籍立委候选人站台造势时，将罗淑蕾以及蒋乃辛两位现任立委的造势活动上，竟口误将他们的头衔喊成“议员”。

　　2011-12-19 与蔡英文争选时，马拜票说：“女人当家比较有用。”

　　2011-12-22 自杀人数减 马说：让我大大吃了一惊。他也说，今年天灾少人祸也少，一至九月自杀人数比去年同期少七百多人，“真的是让我大大吃了一惊”。

　　2011-12-24 国民党候选人马英九，今天接受中广专访时说，“当家三年，连狗都嫌。”

　　2012-01-12外媒问“人民无感”马英九:个人感觉我们不在乎"新闻标题也会转弯" 外媒疑经改“人民无感”　马英九：基层有感。

　　2012-02-09 马谈到两岸用词差异时脱稿提及，对岸“吹喇叭”用语，其实是台湾所说的“拍马屁”

　　2012-02-13 马英九12日南下中台湾，为胜选举行地方感恩茶会，中午来到南投中台禅寺和主持惟觉老和尚聚餐，在致词时却把中台禅寺讲成“惟觉禅寺”/

　　2012-05-05 便当缩水！马英九戏谑回应有吃第2个便当吗？挨轰“晋惠帝”第二。

　　2012-06-06 马英九说，我们府做了四年，每一年大概省七百多万，我到现在为止，我在府的办公室，还没有开过冷气！

　　2012-06-10 马英九在台北市长任内，台北市没有地层下陷的问题，要归功于自来水管线漏水率高，漏掉的水刚好可以补充被抽走的地下水

　　2012-06-27 甘比亚来台，致词：“此次交流，有益增进两岸人民福祉。”

　　2012-08-22 国民党中常会今邀尹启铭报告“产业有家，家有产业”的推动情形。马致辞至一半，突然提问，“热气球是谁发明的？”一片静默，马自答是“猪哥亮”。

　　2012-08-31 台风重创兰屿，马英九昨天一早搭机前往勘灾，认为兰屿重建可以“外面穿西装，里面穿丁字裤”，在传统与现代化间找到平衡点。

　　2012-10-17 马英九误认成阿美族　排湾族杰青：我很难过，还把九把刀的电影《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讲成《那些年，我们共同追求的女孩》。

　　2012-10-21 到屏东参加国际猪脚节，没想到马英九一上台，一开口就说“美国人们当时很多人买猪脚干嘛呢，通常拿来给家里面刚刚生出来的小狗练牙齿，柜台结帐的时候，售货员就问你们家是不是又生了一窝狗。”

　　2012-11-07 马英九：薪水不能加，是厂商觉得钱赚不够。

　　2012-11-08 马英九又失言！“景气差对渔业影响不大”。

　　2012-12-10 马英九在国际人权日致词：“这才是我们台湾人权‘向后’发展的重要观念”。

　　2013-05-13 马英九接见访宾时，拿帛琉与我国的关系，和台菲之间的紧张情势作比较。马说：“台湾的水母对我们游泳的人不是十分友善，但贵国的水母却对观光客十分友善，贵国一定对这些水母下过不少功夫；这是我们向各位学习的地方。”

　　2013-05-26 马英九今上午到嘉义参加国际狮子会年会，致词时，用台语将“狮子会”说成“狮仔会”，当场遭纠正。

　　2013-07-07 马英九参访西螺瑞春酱油　口误错把瑞春当瑞圆。

　　2013-07-17 马英九今天称许文化部长龙应台，日前访问德国很受欢迎，成为推广文化活动最佳代言人。事实上，龙应台今年的访欧行程，并没有包含德国。

　　2013-07-21 洪仲丘案子 马口误为江庆国。

　　2013-07-22 接见“网球一姊”谢淑薇时，口误称呼“谢淑丽”。

　　2013-09-05 纳莉惨淹　马竟说幸有捷运当“滞洪池”

　　2013-12-16 参加妇女团体活动说：“食品的问题，恐怕是让妇女最‘安心’的”。

　　2013-12-24 马英九惊人口误：钓鱼台“治权”共享？

　　2014-01-12 马英九上午前往阳明教养院探访身心障碍院生，“家有身障者将扭曲变形”。

　　2014-01-28 马过境洛城，口误说成旧金山。

　　2014-02-12 老k春酒　马英九：喝完上路。

　　2014-02-13 关厂工人抗争　：劳工过很惨的错觉。

　　2014-03-14 马英九接见狮子会干部时，说鹿茸是鹿耳朵的毛。

　　2014-06-26 马英九今天在将官晋升典礼中口误，讲成17万至15万人。

　　2014-06-30 马英九自称搭过南回卧铺，卧铺更早于1983年8月10日就结束营业了。

　　2014-07-13 山猪窟早除役，马英九又口误还可用40年。

　　2014-08-02 马英九到高雄视察灾情失言,受伤警察表示：“我手整个都断了。”马英九表示：“手断了我也有经验，打断手骨颠倒勇”

　　2014-08-19 马英九邀出席纳保千万人，致词时开玩笑说，会获邀出席大概是因为和劳保一样在民国39年出生、一样是“69岁”。全场笑声结束后，他才突然惊觉更正是64岁才对。（onlineopinions@appledaily.com.tw）

　　这些失言与口误，确实有些可笑，想想还是细枝末节。回味白天马英九的讲话，虽然论据充分，表达清楚，但缺乏政治家的气度与风范。因“太阳花学运”的冲击，马英九的声望大跌，加上马王之争，将一手好牌打烂，使得国民党人心涣散。而民进党的咄咄进逼，势在必得，已经让马英九没了有底气的话题。他尽管声称“不独”，但又宣称“不统”，又何以与而民进党切割？所以只能借发电问题做做文章。他为赖士葆造势，或许能起一定作用；但阻挡不了民进党卷土重来，能源政策最后还是蔡英文说了算，吃苦的则是台湾老百姓了。

     【文/欧阳健，本文为作者向红歌会网原创投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