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继明与方方们的斗争,是横扫一切反人民公知的开端!
现在回过头去看,2020年在中国人民群众性抗疫斗争中所发生的,由方方《武汉日记》所引发的反方方、反公知潮流,是近几十年里中国人民对于错误的反动的资产阶级自由主义思潮的一个最有力的回击,把恶臭公知文人们的反动权威打翻在地,基本终结了多年来公知们的网上舆论霸权。
尽管有其缺点方面(这是不可避免的),打了一场思想舆论之人民战争,首先是一件很痛快的事情,它标志着21世纪20年代中国人民尤其是青年群众又一次大觉醒的开端,标志着又一个思想解放运动之到来。
大潮汹涌,其势不可挡。
“傻大姐”方方何其蠢哉?
须知,这是互联网和社交媒体时代呵!网络是有记忆的,网民是不好忽悠的。方方不仅向网民群众们充分暴露了他们那帮人反共、反社会主义、反中华民族之右翼立场,而且暴露了他们公知的一般水平。这群高傲地把自己摆在人民之上,一口一个要给人民“启蒙”的“启蒙者”,究竟有几斤几两呢?
看看方方大娘就明白了嘛——正如我们所说过的:“满地无主手机”、把人写死式的造谣传谣,被揭穿以后还要死鸭子嘴硬,抛出“你没看到,不等于没有”的金句——是为“无耻”;一触即跳,动辄骂人是“极左”,(从公知角度看)不讲策略性,这种“傻大姐”属性,堪称“无能”;不识“常凯申”,不知“章北海”,故而不说她“无知”,怕也不行。
什么“启蒙者”?蒙(mēng)人者!
什么“人民之友”?人民之敌!
他们太老了,思想基本停留在八、九十年代的“自由主义盛世”,现在只能凭借他们在后毛时代从人民手中篡夺去的、还没有被完全剥夺的文化领导权,勉强维持其反共、反社会主义、反中华民族之罪恶事业了。如此状态,正应了臧克家的一句名诗:“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这不仅是方方一人的绝妙写照,也是整个公知阵营尤其是老的公知文人的写照。
眼下,中国人民的反公知斗争仍在进行中。其基本目标,应该是彻底剥夺反动公知文人们从人民手里篡夺过去的文化领导权,使上层建筑的整个文化领域即学术界、教育界、新闻界、文艺界、出版界等的主导权重新回到无产阶级的思想文化代表即马列毛主义者手中。
这是一个长期的斗争任务,我们要加紧努力。
去年轰轰烈烈的反公知、打公知斗争,使大部分网民认清了自由派的真面目,这里面就包括方方的真面目。现在,提起去年由于方方《武汉日记》引发的这场斗争,大家是比较熟悉的了,我们也取得了基本的胜利;但是,对于另一场斗争,对于发生在全网性揭批方方斗争前一年的刘继明先生与方方、陈应松公知团伙的斗争,大家估计就不太熟悉了。
实际上,刘继明与方、陈团伙在一个比较有限范围里的交锋,正是2020年那场群众性的、全网性的大张旗鼓的反公知斗争的预演,或说序幕。
正如滠水农夫在《有一种光荣叫“污蔑”》一文中所指出的,“按方、陈的说法,他们与刘继明的矛盾纯属个人恩怨,……个人恩怨的说法他们自己都难以自圆其说。其中奥妙何在?就在于可以用个人恩怨的幌子掩盖真正的思想意识之争……这样做一方面以表象代替实质,更便于为其攻击提供依据,使不明真相者受蒙蔽。另一方面从个人人品方面攻击对手,有一击置人死地之效,正如方、陈所说‘底线’,把一个人说成毫无人格底线就等于在名誉上判了死刑,不管左派右派中间派都会对其不齿,其下手不可谓不狠。”
方、陈这种低级的论战手法——实际是整人手法,想必经历了去年反公知斗争高潮的网民们,都不会陌生!!
哈!老公知套路了。
正如滠水农夫同时指出的,“方、陈对刘继明的这种攻击手法也不是什么新鲜玩意”。遥想几十年来,自由派公知文人们对前三十年历史的虚无,即把历次重大路线斗争贬低为个人权势之争,对人民领袖加以恶毒的个人品质攻击,从而达到其抹黑人民领袖、否定革命实践、抽掉新中国合法性的险恶目的——呵,不正是一模一样的手法么??
自由派二极管的反辩证法的形而上学思维,正体现在:无视联系,总是把有特定政治经济背景、在特定社会历史条件下进行的思想文化之争和具体个人之争,有意无意说成是跟社会背景无关的,有意无意降格为单纯的意气之争人品之争,把对手简单打成“小人”,把自己无耻拔高为“君子”,还反诬马列毛主义者是“上纲上线”。我们则相反,我们倒是必须为方方之类已经臭大街的公知们说句“公道话”:他们的问题,首先不是什么人品的问题(虽然他们不少人人品确实不咋样),而是代表了哪些阶级及其利益、为哪些阶级服务的问题。
刘继明与方方,实际上代表着当代社会“文化人”对立的两端——刘代表着左端,即无产阶级知识分子;方代表着右端,即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而且是资产阶级的自由主义的知识分子。这个左右之分是明确的,其实没太多好讨论的,虽然偏偏方方之流是很喜欢标榜“理中客”的——正如滠水农夫所描述的,“方方说是自己‘一向是个独立者,没有任何派别’,陈应松也说自己‘独来独往,深居简出,是一只在神农架深山老林写作生活的老猴子’,好象他们多么地洁身自好,无类无派,远离尘世纷争”。经历了去年反公知高潮的网友们,想必对这种自我标榜都不陌生;不敢申明自己的阶级性和党派性,正是历来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自由主义个人主义者的通病——实际上,装X而已。
对广大的青年群众尤其是知识分子群众而言,学方方是危险的,刘继明代表的知识分子无产阶级化、马克思主义化才是应该走的道路。也就是说,要做无产阶级革命知识分子,不要做资产阶级公共知识分子。但老实讲,无产阶级革命知识分子也可以有“公共”属性,完全可以密切关注社会事件、及时发声去正面影响群众——只不过用马克思主义的话说,这该叫“群众属性”,无产阶级革知也完全可以走出书斋、活跃在舆论场的最前线。
从这个角度看,“公知”一词本身其实并没有多坏——我们又要替对方说句“公道话”了!可悲的是,是谁在群众面前弄脏弄臭了“公知”一词呢?很可惜,是方方之类自由派文人自己,就像他们跟国际帝国主义者一道,同样天才地弄脏弄臭了“民主”“自由”这两个美好词汇一样……
今日之方、陈,在难以逃脱来自爱国左翼网民们的正义“处分”的时候,大可不必像之前一样大骂刘继明和网友是“极左”,大可不必再举报什么“错误言论”,而是应该首先检讨反思自己:怎么什么好词儿到了你们嘴里,就往往臭掉呢?怎么“罪大恶极”的“极左”及其思想言论,偏偏越来越受当下年轻人欢迎了呢?
咳!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