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还在骂中医?这事儿今天得说了
我发现自己是真的老了,老的重要的标志就是说话啰嗦,越来越多的人发现司马南说话啰嗦,脑子不好使,唠里唠叨的。
老人话多,还有一个就是耳朵跟着软。过去不听的东西,现在开始听了。
比方说我年轻的时候,绝对听不进京剧,我会听革命样板戏的几个唱段,但是传统京剧我听不进去。
我小的时候,是在东北劳改农场。我们那儿的服刑的犯人里边好多都是会才艺的。所以我最早接受京剧的启蒙,是看那帮犯人表演。
那时候我就看着宝莲灯劈山救母,薛平贵王宝钏,孙悟空三打白骨精,孙悟空耍金箍棒。而我现在再听回京剧,竟有几分入迷,我开始听老戏了。
另有的是,年轻的时候,我对中医的看法是比较质疑的。尽管我爷爷是中医,当年我在乡下当赤脚医生的时候,也主要用中医的手法治病,类似针灸、拔罐、针刺加艾灸一类的手法。
但后来反对伪科学,揭穿各种各样的骗子的思潮产生之后,我就没再认真思考中医的事情。
我有个朋友是中医学专业博士,中医学者,当过协和医院的院长助理,协和出版社社长——袁钟。
在疫情期间,我曾多次讲过袁钟教授关于疫情防控与爱国卫生运动的知识、建议。最近袁钟教授跟我有一次深谈。
他说:“我年轻的时候对中医的看法也是从质疑开始的。司马,你还不知道,开始我在网上公开批评甘肃的卫生厅长刘维忠。但是有一次,卫生部的一个领导毛群安司长跟我说,‘你不了解刘厅长,不了解甘肃的医疗情况。’”
袁钟跟我说,“有些东西不是科学的问题,而是老百姓看得看不起病的问题。后来我就真体会到了刘厅长的一些难处,因为这个人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个样子。我专门去过甘肃一次,郑重其事地跟刘厅长道歉。”
甘肃的老百姓用中药的成本低,都能用得起。现在的西医,就是用最昂贵的技术赚最野蛮的利益。
袁钟教授提醒我从另一个角度思考问题。就是西方背后的利益很重,大量的高新技术,大量的昂贵药物技术设备。
而我们开医院是为了什么?是为了给百姓治病。
这么昂贵的药物设施,有些是先进的。
我们要向着先进的地方前进,而有一些是不必要的,仅仅是出于想要挣更多钱的目的。
这种普遍西医化的趋势是不必要的。
袁钟教授最近跑广东、云南、贵州很多地方,发现老百姓还是相信中药,因为穷人多。
袁钟说这些,是希望我们能够更好地从中国的国情、中国的文化、中国的历史角度来认真思考医学问题。当然它首先是个医疗问题,但是医疗治病绝不仅仅是个科学问题,这其实是中国人的生活方式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