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继明:要爱国主义,更要社会主义——从“三十万”和“三千万”谈起
近日,上海震旦学院教师宋某,因在课堂上公开散步“精日”“汉奸”言论,被学生公开举报,有关部门旋即对宋某做出了“开除”的处分决定。在爱国主义已成为主旋律的今天,这原本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近些年,因为此类言行受到政纪党纪乃至法律惩处的也不在少数,但宋某事件发生后,将宋某讲课视频公开举报的西安一大学生@下唐寰化(网名)却遭到了疯狂的网暴,“垃圾”“人渣”“犹大”“蛆虫”“文革余孽”“无耻告密者”之类的谩骂铺天盖地而来,其用词之恶毒,人数之众多,行为之卑劣,为近年来所罕见。
据下唐寰化披露,网暴者不仅有公知粉最集中的群体如大学教授和文人墨客之类,竟然还有担武汉某区检察院的副检察长。这就太出人意料了。日本军国主义在侵华期间制造的南京大屠杀,致使我三十万左右的同胞丧失了生命,铭记这种惨绝人寰的国耻,是每一个中国人的共同责任,任何打着学术和言论自由的幌子,以质疑所谓“三十万”的死亡数字不准确为由,变着法子替日军侵华罪行辩护的言论,都是为法西斯主义张目,是对民族情感的严重挑衅和伤害,必须受到党纪国法的严厉制裁和民意的愤怒声讨。在这一点上,中国社会从官方到民间,应该说已经达成了普遍的共识,从国家将南京大屠杀发生的12月13日定为“国家公祭日”,到每年“九一八”和抗战胜利日举行的全国性纪念活动,以及每逢日本政要散布美化侵华言论,我领导人和外交部都公开予以驳斥等等,都对爱国主义教育和传播起到了举足轻重的推动作用,但为什么我们的社会还存在如此众多的“精日”分子呢?这不能不引起人们的深思。
克罗齐说过,任何历史都是当代史。重要的不是历史,而是讲述历史的年代。对历史“不认同”的实质,其实是对当代史的“不认同”。也就是说,大部分“精日”分子之所以在南京大屠杀“死亡三十万”数字上不断下蛆,并非他们真的支持和拥护日军侵略中国,而是源于他们对当代中国政治制度的“不认同”。这种心理和立场,使他们对南京大屠杀这样的历史事件,采取了一种选择性的相信和不相信的态度。
相似的情形,不只发生在对待南京大屠杀“死亡三十万”数字的所谓“争议”上,更严重的例如公知们制造的中国上世纪六十年代初“饿死三千万”谎言,在中外舆论场上持续了三十多年,至今仍然绵延不绝,像文革一样,被极右公知当做攻击前三十年历史的杀手锏,一有机会就拿出来挥舞几下。与南京大屠杀“死亡三十万”不同的是,“饿死三千万”的主要炮制者是以前新华社记者杨继绳为代表的极右派公知,质疑这个谣言的则是包括左派在内的爱国民众。同前者相比,这两拨人群的身份和站位完全颠倒过来了。尽管山东大学数学教授孙经先经过多的研究,对“饿死三千万”谣言进行了有理有据的辩驳,但那些对南京大屠杀死亡“三十万”采取绝不相信态度的人,却对杨继绳的谎言笃信不疑,这一疑一信,暴露出了他们鲜明的历史观和价值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