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实版福贵想起余华的“毛泽东会很生气”
上个月18日,谭sir在B站粉丝数破百万,谭sir放出了一则自己十年前摄制的老视频作为“粉丝福利”,也算是对自己初心的表白吧。
父母没了
老婆孩子没了
哥哥也没了
只有自己和弟弟
还有一条狗
弟弟还有智力障碍
……
视频中,蹬三轮车的老大爷的悲惨经历看哭了无数网友,称这是“现实版本的《活着》”,而谭sir加的视频标题《感动千万网友最真实的声音“往前看”:“福贵”大爷淡淡地活着,笑着面对惨淡人生》,亦用到了余华小说《活着》的主角的名字“福贵”。
只是,余华小说里的地主后代“福贵”更多是自己“作”的,而这位现实版“福贵”乐观、勤劳、善良,没有怨天尤人,这样的形象是亿万劳动人民的真实写照,实在看不出哪里“作”,“命运却依旧如此不公”。
当然,笔者是从来不信“命运”的,如果人民公社还在,现实版的“福贵”想必不用如此辛劳、奔波吧?电影《牛角石》里“反单干”最强烈的就是村里的那些鳏寡孤独,因为新旧社会的两重天让他们有切身体会——集体主义的消亡,只会让他们成为弱势中的弱势。
余华的长篇小说《活着》讲述了地主少爷福贵嗜赌成性,终于赌光了家业,一贫如洗,穷困之中福贵因母亲生病前去求医,没想到半路上被国民党部队抓了壮丁,后被解放军所俘虏,回到家乡他才知道母亲已经过世,妻子家珍含辛茹苦带大了一双儿女,但女儿不幸变成了哑巴。小说描写的真正悲剧在后面,随着三反五反、大跃进、文革,徐福贵的人生和家庭不断经受着苦难,到了最后所有亲人都先后离他而去,仅剩下年老的他和一头老牛相依为命。
《活着》无疑是一部虚无和解构革命历史的文学作品。跟众多伤痕小说一样,它拒绝了革命历史的宏大叙事,忽略了占人口绝大多数的几亿亿农民当家作主的伟大变革,而把目光聚焦于不到人口1%群体的地主后代的命运,即便这1%的命运在伤痕小说里很大程度上也是曲解、虚构——因为毛主席说过,“地主也要吃饭”,现实政策亦是如此,当然在某些基层的确存在过“左”的执行——不过,过“左”的根源正是深刻的阶级仇恨,这又从反面诠释了革命的正义性。
张艺谋执导的同名电影《活着》中葛优饰演的“福贵”
《活着》出版于1993年,是余华文学作品的一个分水岭。跟昨天本号文章提到的贾平凹一样,市场机制的开启,让大多数文人主动选择向“政治和市场投机”。到余华2005年出版的小说《兄弟》,这样的“投机”已经发展到顶峰,以致于他的作品受到那些曾经欺凌过中华民族的八国联军后裔的疯狂吹捧,仿佛他们祖上的侵略就是要传播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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