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莫言先生的“大风”论，想起毛教员的“风”论

　　最近，听闻莫言先生的“大风”论，第一感觉是很抽象，很空洞，犹如应景作文。仔细一看，差不了太多：莫言先生那个给年轻人的暖心小视频我是看不下去的，看到一半——嗯，大概一半不到吧，手指就自动把它划走了。

　　有人说，莫言先生这不过是名人煲的心灵鸡汤，因此似乎高级了点儿，也能得到无脑粉的一通狂赞，以及情怀党毫无理由的刷屏——假如我或者别的什么小人物来絮絮叨叨的讲这一通，怕是无人理睬，在当今这个浮躁的社交媒体世界根本掀不起任何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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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莫言先生作为一个以“批判”为自我使命的文学家，在毒打当今年轻人的资本面前，完全失去了批判性，竟跟挂着“官”字号的胡锡进一样煲起这种心灵鸡汤来了，——这实在是所谓“批判文学家”的退化。

　　我倒觉得，说“退化”，是美化、洗白了莫言先生；在我所知，莫言先生的所谓“批判”锋芒，是从来没有指向作为一个阶级整体的资本家的，可能只有若干零碎的、肤浅的反官僚主义意义。

　　去年莫言先生下凡到公众号，我把他批了一下，当时旧号粉丝多一些，里面就有人说我肯定没有看过莫言先生的作品，也敢妄议“大师”，实在不像话！我说老实话，我不但看过，而且老早就看过（高中时代），只是后来再也没有翻过，对小说的具体情节也记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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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丑话说在前面，我对莫言先生历来是缺乏好感的，或者说并不“捧”他。高中时候不知怎的，突然掀起一股看莫言小说的潮流，——可能是因为当时距他获得诺贝尔奖不久吧。当时我们从学校图书馆借阅莫言先生的小说，那套莫言作品集还是我们老校长捐赠的。我们老校长是个好共产党员，好领导，他没有多少官僚架子，能够跟学生、教职员工打成一片，有原则性，也有人情味。但是，我敢打包票：他老人家肯定没有读过莫言的小说，甚至也不曾稍微了解其小说的情节。只是“诺贝尔奖”这块金字招牌实在太管用，弄得像莫言先生的公众号一样，他说什么都有人看、有人追捧，他的作品也是如此。

　　老实交代一下，我在高中时代的思想还是偏自由化的。毕竟那个年代，当时的舆论氛围下，我感觉，不少人都觉得“美国的今天就是我们的明天”，什么“自由民主”，当时不搞，五十年以后还是要搞的。那会儿觉得，毕竟人家是“发达国家”，我们是“发展中国家”——“发展中国家”，不就是要“发展”到“发达国家”去么，有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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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即使在这种思想背景下，我也感觉到，莫言先生的作品，解构、抹黑、否定毛主席共产党领导的中国革命史，解构社会主义新中国合法性的动机或“私货”，还是很明显的。可能因为我历来对历史、政治比较感兴趣，比较敏感，我没有从“纯文学”的角度看待莫言的小说。只不过那时候我对自由派文人还是很“宽容”的，因此虽然看破了他的用心，还是觉得无可厚非；但也始终没有对莫言作品留下强烈的印象。

　　莫言先生说，“我有一种偏见，我认为文学作品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文学艺术就是应该暴露黑暗，揭示社会的不公正，也包括揭示人类心灵深处的阴暗面，揭示恶的成分。”这话莫名其妙。实际上，“歌颂”与“批判”，或“歌颂”与“暴露”，往往是一体两面。不错，莫言、方方等人的作品是不歌颂毛主席、共产党；但是，反过来，它们往往就是歌颂了地主、资本家、外国帝国主义者，把他们写的文明、高尚、纯粹，写成是决定中国命运的进步力量。如前所述，莫言先生他们也是执行“双重标准”的，即从来没有把所谓“批判”的矛头指向现代社会真正的统治者、真正的极权者——资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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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前年轻人的最大问题是什么，较普遍状态是什么？是在各类资本的压榨下喘不过气来，哪里都在卷，不知道自己到底适合干什么，不知道“努力”哲学还能不能奏效，更别奢谈什么人生的意义、国家的前途、人类的理想。年轻人在资本的大风面前是小草，说倒就倒，早就倒了，莫言先生才来劝我们“不要被大风吹倒”。正如你不能说“警惕”已经出现的事物，说不客气些，莫言先生这个说法多少透着一股子伪善，资产者文人的伪善。

　　老实说，我也不认为莫言先生的“大风”论是在鼓励年轻人给资本家卖命；我更多感觉“不要被大风吹倒”是一种“凄凄惨惨戚戚”，意思是你们年轻人虽然被资本压榨成这样，但是，也不要太消极呀。我更多是这种感觉。因此，我更愿意把莫言先生这碗鸡汤，不是理解为馊了的，而是没啥味道的，比起胡锡进那句“机会永远青睐付出努力最多的人”，少了一丝打鸡血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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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这样一个莫言先生是充满“理解之同情”的。现在的莫言，其实更像是一位被他者推到自媒体和年轻人面前，进行无力的表演的可怜的老人。从胡锡进到莫言，我更多看到资本吹鼓手的一种“话术贫乏”，他们已经越来越缺乏强有力的一套东西，去给年轻人打鸡血，让他们好好给资本家打工，“努力”“奋斗”“付出”之类早已是陈腔滥调中的陈腔滥调。

　　看到莫言先生的“大风”论，我倒是想起了另一位老人，他的“风”论：不是西风压倒东风，就是东风压倒西风；我们说西风压不倒东风，东风一定要压倒西风！

　　不错，作为青年导师，他无疑比什么胡锡进、莫言之类“乌烟瘴气的鸟导师”更够格，也更接近年轻人的心态。年轻人之所以跟毛主席有更多的亲近感，之所以越来越多的年轻人跟毛主席产生亲近感，就是因为革命者最年轻、永远年轻，他毕生不变的革命理想主义激情足以鼓舞千秋万代的青年。“一百年后还要不要革命？一千年后要不要革命？总还是要革命的。总是一部分人觉得受压，小官、学生、工、农、兵，不喜欢大人物压他们，所以他们要革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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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锡进等市侩主义者会认为：切，谈什么理想！能当饭吃？

　　不错，理想真的能当饭吃，精神也是一种食粮。尤其在现实的压迫，使那些看似“革命空想”的话语变得越来越真实、越来越贴近年轻人生活实际和心理的时候。相信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会聚集到他的红旗下，而这，也才是“五四精神”的真正传承。

　　聚成一股风！

　　把那西风压倒！！

      原题：莫言先生的“风”论和毛教员的“风”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