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山烧烤打人事件,让我想起了46年前的那场大地震
6月10日,唐山烧烤店,一群男的群殴妇女。
视频显示,女孩被拽头发拖行、被用凳子砸,摔倒在地后,男子还对其头部猛踹,拽起头发再踹,有女生头部直接撞在台阶上……暴力程度令人发指。
什么样的人会调戏妇女?什么样的人会动手打人?
正常的人不会这么做。大家懂得尊重他人的道理,不可能做这样“下三滥”的事情。
正常的人,调戏妇女,心理会有“羞耻感”;视频男子,调戏妇女,是种淫棍般的“临幸感”!
正常的人,不会去侵犯他人;视频男子,见别人不从,则动手打人。他要求的是别人对自己的“无条件”、“绝对的”服从。
语言侵犯,你不从?那就“敬酒不吃吃罚酒”,别怪老子下狠手。
这个“你”、“别人”,是什么人呢?
是“弱者”,是视频男子眼中的“菜”。
视频男子,平时牛逼惯了,觉得自己可以上天,至少此刻在“烧烤店”没人收拾得了自己,才会“公然调戏妇女”、“暴力殴打他人”。
这样的人可怕吗?
只要正义常在,这样的人并不可怕,他们的下场很快就会看到。
视频男子是什么样的人呢?
他们也只敢对弱者下手,他们是“欺软怕硬”的料。
打起仗来,顶多是当汉奸的货色。如果在抗战时期,他们是绝没有本事去打日本人的,他们是万万不敢的,也就专门欺负手无寸铁的老百姓。
是不是这个逻辑?
可以说,视频男子是个蠢货,是垃圾,是人世间的“渣渣”!
视频中的其他男子,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对弱女子就是群殴,可见没有半点怜悯之心,也是一群欺男霸女的混混!
通过这场打人事件,看出他们的“义气”,就是“冲动”,就是“裹挟”,就是蠢和坏!
唐山烧烤店事件,为什么这么严重呢?
因为,涉及“暴力”。
比如,国民老公王少爷是利用了金钱,在男女双方经济地位不平等的条件下调戏良家妇女,这属于“交换”的意思。
因为金钱的“权力”是国家赋予的,谁叫王公子他爹给他打下了一片江山呢?
所以,他“玩弄”女性,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坏”,而且“狡猾”。
往背后深层次说,与其批评王公子,还不如批评造成这种贫富差距的土壤。
王公子的事情按下不表。
视频男子就不一样了,他是仗着哥们兄弟的肌肉多,拳头多,去赤裸裸的违背妇女意志,稍有不从就拳打脚踢。
所以说,视频男子猥亵妇女,是一个愿打,一个不愿挨,他“坏”,但是“蠢”。
光天化日之下,只有国家“公权力”,绝不能容忍黑恶势力猖獗!
因此,从法律角度来看,视频中的男人们故意伤害他人身体,将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致人重伤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所以,在酒吧、夜店、KTV等场所,会看到警方的各种“打架成本高,下手需谨慎”的告示:“不要打架,打输住院,打赢坐牢!”
唐山烧烤店打人事件,在全国发酵,可谓影响恶劣,对唐山的治安工作是啪啪啪打脸。
你说,唐山的治安工作搞得好?通过这件事,能说好吗?
在公众的印象中,这样的恶性事件,在近些年是非常罕见的。
之前唐山有两件事是闻名全国的。
一件是1983年的“菜刀队”事件。
当时,2000万知情返城,许多青年因为没有工作、没有收入,成为了待业人群,失业率一上升,无事则生非,犯罪率就上升。
于是,唐山的一些青年聚集在一起,成立了“菜刀队”,横行霸道,欺负百姓,敲诈勒索,无罪不做,唐山人民是敢怒不敢言,深受迫害,后来在唐山警方的坚决打击下,从快,从严,从重迅速逮捕了菜刀队成员600多人,也是中国严厉打击违法犯罪的典型案例。
还有一件事,也是发生在唐山,只不过是46年前了。
唐山市开滦矿务局赵各庄煤矿的一位女同志讲述:唐山大地震时,我作为科室人员正在井下劳动。所幸的是,矿井跟着大地晃,除了所有出口被震塌,井下2000多名工人安然无恙。
这个矿从解放初期就形成了科室人员下井劳动和矿长代班制度(每个班至少有一名副矿长或副书记代班)。大地震使大家惊恐万状。这时,代班的副矿长振臂高呼:大家不要乱,听我指挥。共产党员站出来,共青团员站出来。(这时,副矿长和党团员就是大家的主心骨)副矿长把年轻的党团员分成几个小组,让他们去找“生命通道”,其他的党团员安抚群众,维持秩序。
1975年,井下搞战备,在矿井里用粉笔画了许多标记。一个小组顺标记找到一个直径0.7米,高70多米的通风口,上面有钢筋棍的简易梯子。“生命通道”发现后,副矿长宣布:大家听我的命令:女同志先走,然后是五十岁以上的老工人,再往后是四十岁的,三十岁的,二十岁的。再往后是共青团员,共产党员,科室人员,最后是领导干部。
讲述的这位女同志虽然不是党团员,因为是科室人员,也在最后撤离之列。
撤离工作从凌晨五点到下午四点多才结束。这位女同志爬出通风口,惊讶地发现:外面是瓢泼大雨,先出来的人谁也没走。大家望着通风口,每出来一个人,大家都报以热烈的掌声。最后出来的是副矿长。
他看着大家只说了一句:“出了这么大的事,大家都回家看看吧。”
几天后,这位女同志向党组织递交了“入党申请书”。
以上的事是发生在1976年,那时的共产党员、共青团员、工人群众的觉悟、素质,达到了人类历史的最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