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树松:毛泽东时代将军的家风
笔者按:闲来翻网络,忽见王海波。陡生难以名状味,心头似开锅。忆昔少年时,同班并课桌,回首叫你王海皮,反声激烈喊啰啰。记得是同庚,而今都白发。一晃五十多年过,写个回忆吧……
近日,浏览网络,忽然看到了同学王海波的信息:有二则是2017年的,一是《中红网》的消息,王海波在湖北红安纪念其父亲王建安上将诞辰110周年活动时的讲话图片;二是莱芜战役胜利70周年《莱芜日报》的访文。还有一则是十五年前《生活日报》的文章,说王海波弟兄三人从外地到济南战役纪念馆,捐赠他们的父亲王建安上将生前所保存的有关济南战役的革命历史文物。
王海波,弟兄四人,他是老小,从小学我们就是同学,记忆里是同龄。在济南经九路小学,他在一班,我在二班。那时我很笨,个头矮,不好动,不惹眼。在我的记忆里,同学们大都知道王海波。知道他并不是因为他是高级将领的孩子,而是在每年的体育比赛上。王海波,个头高,体格棒,跑得快,很有名。尤其是60米和百米短跑总拿好名次,多是第一名。在五六年级的时候,学校里来了一位年龄稍长的新校长,女的,姓牛,很和蔼,是高年级的政治课老师。记得给我们上第一节课的时候,她身穿一件有些旧的墨绿上衣,好像是还烫着大卷发。她首先介绍了自己的姓名,并在黑板上写下了“牛玉清”三个字。而且那节课是讲的雷锋的故事,很生动,同学们听得很认真,对此印象很深。牛校长在校时间不长,没多久就调离了学校,后来才知道,她是王海波的妈妈。
到了中学,济南十四中,在初九级六班,我们却成了同班同学。教室里分四纵排课桌,中间两纵排相并,左右各一纵排,每桌两名学生,大部分是男女同桌。王海波在横排最后一排,背靠墙,我在横排倒数第二排。学校上课时,为了保护学生的视力,每隔四周(记忆如此)都要横向换座位,借以调整眼对前方(黑板)的角度与光线(因为,教室只有一面墙有大玻璃窗)。这样,我们的座位一旦都横向调整到中间两纵排时,我和王海波就成了并行的前后位了。班里的同学大都有善意的绰号,王海波都叫他“海皮”。而我,因为姓朱,大都叫我“啰啰”,也有叫我“大耳朵”和“朱大头”的。想起那时的学校生活,师生之间不知道世间还有“势利”二字,毫无家庭背景的高低穷富之分。同学们也是相处无间,心底无邪,交往总是很热乎。同学间即便有点小摩擦,大家一呼隆,就会马上烟消云散,留下的却是美丽的点缀。
记得那时王海波也喜欢写毛笔字,他经常写仿,也时不时的给我炫耀,因为我也好写。记得一次正好轮成前后排时,上俄语课因我们在课堂上悄悄地争论毛笔字水平的高低,被老师发现,砸了粉笔头。
最让我记忆深刻的是王海波的家教:那是在初一时,一天中午王海波在游泳池(四里山游泳池)游泳时,不知怎么回事,把鞋给弄丢了。结果,在家里被将军父亲“教育”了一番后,下午上课,竟然光着脚丫子来到学校。同学们见状都叫他“赤脚大仙”,而王海波却一脸正经地说:“爸爸说了,战争时期有草鞋穿就不错了,老百姓支前好多人都是光着脚丫子。你把鞋弄丢了,败坏,不知节俭,让你尝受一下光脚的滋味,以后就记住了。”那天下午的课外活动,王海波是光着脚打的篮球。这是一件很小的生活琐事,现在看起来“处理”的似乎有点过。可想想眼前,那些大大小小、上上下下有点“乌纱帽翅”的人物,有一个这样教育孩子的吗?但仔细想一下,如果每个人,尤其是领导干部,都自始至终如将军这样严以律家,我们的国家还有什么不强大的呢?
毛泽东时代的将军及将军的家风能如此严谨,窥一斑而知全豹,那就是因为将军们心目中最崇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始终如一为他们做着最好的榜样。
后来,王海波参了军;再后来,我作为“知青”下了乡……。一晃五十多年过去了,从未联系和谋面,要不是网络勾起了回忆,很可能这段学校生活就会永远淹没在时光的流逝之中……(朱树松·原稿写于2019年6月30日,2021年9月20日重新整理)
(朱树松·红歌会网专栏作者·为红歌会网投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