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尚达：给颂明同志的一封信

　　颂明同志：

　　看了你的《关于文艺批评的几个问题》。我愿和你探讨关于文艺批评的一些问题。五部门联合印发《关于加强新时代文艺评论工作的指导意见》，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文件，但是写的不尽如人意，主要表现在没有重点地阐发毛主席关于文艺批评的重要思想，没有重点指出文艺批评要以毛主席的政治第一、艺术第二为标准，只笼统地说应该政治标准、艺术标准、社会反映、市场认可统一起来，是起不到指导作用的。政治标准必须放在第一位。反动的作品即使艺术性多么高也必须予以排斥。四十多年以来，从伤痕文学到莫言等的‘暴露’文学，中国人民吃的是什么精神食粮？中国劳动人民在劳动之余是要点精神享受的，但是，绝不能让他们饮鸩止渴！

　　你说，目前我们的文艺批评存在着很大问题，还是以立场来评价作品而不顾作品的艺术性评价。是这样吗？真实情况是如此吗？毛主席说：随着立场，就发生我们对于各种具体事物所采取的具体态度。比如，是歌颂呢，还是暴露呢?这就是态度问题。四十年以来，一些所谓的大作家站在资产阶级立场上，在小说中暴露中国革命，暴露共产党，暴露人民，以迎合西方反华反共势力的需要，为几个臭钱和一把狗粮，出卖了祖国，出卖共产党，出卖了生他养他的劳动人民，他们作为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他们的良心却被狗吃了。然而，这样的反动的作品在国内却得大奖，可见一些评论家的屁股和这些反动的作家坐在一个板凳上了。我们的马克思主义文艺评论家哪里去了？在哪里高枕无忧地睡大觉呢？

　　你说，以立场来评价作品而不顾作品的艺术性评价，这是文艺批评的旁门左道。这种看法是不准确的。没有一个评论家评论作品是没有立场的。绝对没有的。即使审美观点、审美情趣也与一个人的立场有关。为什么一些青年男女在荧屏上耍贫嘴、卖弄风骚，一些青年人看得津津有味，时而欢笑，时而手舞足蹈、我却拂袖而去呢？立场不同，我是毛泽东时代过来的老年人，我站在老年人的立场上来欣赏和评论文艺作品，青年们生在改革开放时代，他们站在青年们的立场上来欣赏和评论文艺作品。

　　文艺批评是个复杂的问题，任何简单化的做法都是错误的。但是，毛主席的政治第一、文艺第二的批评标准解决了文艺批评的根本问题，违反了它就必然犯错误。没有为艺术而艺术的艺术，没有超阶级的艺术，也没有与政治平行或相互独立的艺术。艺术服从于政治。任何阶级、任何社会制度概莫能外。资产阶级反动文人，为了掩盖他忠实于资产阶级的统治的真实面目总是打着公正的、为艺术而艺术的旗号进行招摇赚骗、欺世盗名，而无产阶级文艺家却要旗帜鲜明地申明：文艺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如果文艺评论家不站在这个立场、采取这个态度，就不是马克主义的文艺评论家。

　　我在大学所选专业是文艺评论，重点专修毛泽东文艺思想。马克思主义文艺思想要在文艺创造和评论成为指导思想，是毛主席的夙愿，遗憾的是，老人已去、后继乏人，我希望，凡是热爱毛主席的人，都要继承他未竟的革命事业，继承他的马克思主义的文艺思想、进行文艺战线上的两种思想、两种道路的斗争。有说的不对或错误的地方请批评指正。

　　2021年8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