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松民:方方女士为什么害怕真理?
01
2020年,有两个没想到。
一是没想到新冠病毒会泛滥得这么厉害,搞得大家春节都没过好;
二是没有想到一些伪士也趁势重出江湖,甚至比新冠病毒还泛滥。
前两年,因为发表否定土地改革的小说《车欠埋》而一度铩羽的湖北省作协前主席方方女士,凭借“封城日记”重返舞台中心,头顶上还增加了“武汉之光”的光环。
但是,由于“封城日记”中有太多的道听途说、张口就来的东西,所以也受到了很多人的批评。
在公共平台上发表的东西,有人批评是完全正常的,何况方方女士是颇有名气的公众人物,曾任湖北省作协主席,在体制内很有地位。
从尊重读者、尊重公共舆论的角度看,方方女士完全应该对舆论的质疑做出解释与说明,对认为批评错了的地方,提出有理有据的反批评。
遗憾的是,方方女士没有这样做,她在傲慢地沉默了一段时间之后,直接启动了“开骂模式”,我不会用“泼妇骂街”来形容她,只会坦率地说,方方女士真的在骂街。
比如,在2月19日的“日记”中,方方女士就直接把批评她的人称之为“狗”,说什么
“一只狗跑来咬你,你拿起打狗棒,打狗。狗逃回去,叫了一群狗过来咬你,其中还有大狗和疯狗。”
在网上批评方方“封城日记”的人,并不是少数,仅仅是因为他们不能让方方女士满意,就该受到如此恶毒的辱骂么?
因为“封城日记”,方方女士被加封了“时代良心”的头衔,但很难想象,一个如此睚眦必报,刻毒辱骂他人的人,会有什么“良心”?
有方方的拥趸吹嘘说,“封城日记”将流芳百世。可是,凭什么呢?凭着骂人的话吗?是“流芳”还是“流臭”?
02
在另一篇日记中,方方又写下这样一段,作为对批评者的回应——
“今天,特别想说一句放在心里很久的话:中国的那些极左分子,基本上是祸国殃民式的存在。他们太想回到文革,太仇视改革开放。一切与他们观点不同的人,都是他们的敌人。他们成派结帮,对不与他们合作的人进行各种攻击,一轮又一轮。用那种“洒向人间都是恨”的粗暴语言,甚至还有更为卑劣手段,低级到不可思议。只是我特别不明白的是:任他们怎么在网上胡说八道,颠倒黑白,却从来没有人会删掉他们的帖子,也没有人阻止他们的行为。难道他们中有人跟网管官员是亲戚?”
从这段话里,我们至少可以得出三点结论:
第一, 给论辩对手扣政治帽子。这套手法其实很陈旧,和当年租界里的“乏走狗”攻击鲁迅为“金光灿烂的卢布所买收”如出一辙;
第二, 唆使封杀不同声音,“删掉他们的帖子”。方方女士的拥趸中,信奉自由主义的不少,可是,他们没有看到,或假装没有看到,方方女士没有一丝一毫对言论自由的尊重;
第三, 公然造谣,“有人跟网管官员是亲戚”。按照方方女士的逻辑,她显然是有亲戚当“网管官员”了,因为她自己的“日记”流量就很大,支持她的帖子都被推送,批评她的帖子则被删除、被封号,至少也被限流,然后她的拥趸还出来嘲笑阅读量低。
除此之外,方方女士自己也很快就自证有相当过硬的、不是亲戚胜似亲戚的关系,因为有国家级通讯社大佬亲自操刀为她洗地。方方女士在自己的“日记”中多次提到了这个人,一口一个“老X”,口气亲热得像是滴了蜜。
03
俗话说,“真理不怕批评,怕批评的不是真理”,方方女士回避真正严肃的辩论,用骂街和扣帽子的方式取代认真的反批评,表明她非常惧怕真理。
这其中具体的原因也有两个:
一是,她“日记”背后的那套东西,本身就是骗术,“事实”部分则参杂了谎言和想象,从逻辑上说经不起认真的推理,从事实来说则经不起严肃质证;
二是,害怕失去对话语权的垄断。多年来,他们习惯于用扣帽子的方式垄断话语权,然后凭借对话语权的垄断名利双收,爬到社会顶层。
更糟糕的是,他们意识到,一旦失去对话语权的垄断,真相就会呈现,自己势必会遭到昔日被他们蒙蔽的拥趸的反噬,那对他们而言,将是一场真正的噩梦!
所以,方方们对失去话语权的恐惧,就像蝙蝠对失去黑夜的恐惧一样,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有那么多名流精英主动加入到为方方女士洗地的行列中来。
但是,不管方方女士是不是愿意辩论,真理就在那里,终究会被热爱真理的人们所发现。
方方女士的这两段回应批评者的文字,用她自己日记中的语言说,庶几可以被称为“狂吠”吧?
有一句俗语叫“狗吠月亮瞎汪汪”。是的,真理就像一轮明月,终究会冉冉升起,它不会因为听到方方女士的“狂吠”就永远停留在地平线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