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锡良:百年记忆——脚印
百年记忆——脚印
1921年,中国共产党,还是一个随时有可能夭折的小生命。
百年后的今天,中国共产党,不只属于中国,它还属于世界。
中国共产党伟大而不平凡的革命历程及它领导中国进行的社会主义建设历程,是马克思主义和毛泽东思想光辉闪耀的结果,是无数英烈和先辈用血和汗的脚印走成,是无数英雄用惊天的智慧铸就,是人民群众用自己的忠诚紧密团结在共产党的核心周围构筑。
无须写赞美诗,不用浮夸事实,百年政党,回看它留下的深深的脚印就够了,它身上有自然的光彩。
★问路人
乾嘉年间,经济不可谓不繁荣,社会不可谓不安定。然而,也正是这个时期,中国思想文化界开始走向窒息,知识分子“避席闻畏文字狱,著书皆为稻粱谋”,百经宗孔孟,百行法程朱。
龚自珍,近代中国对内开风气第一人,“一事平生无乞奇,但开风气不为师”就是他的座佑铭。他开启了知识界对君权统治集团腐朽政治进行批判的先河,他打破了漫长暗夜的寂然无声。
林则徐,不只是禁烟官僚,更是一位伟大的启蒙者,他是近代中国把眼光投向世界的第一人,他网罗人才,编撰《四洲志》、《华事夷言》等书,最令人敬仰的是,在被贬之后,他把自己的宝贵资料交给了魏源,成就了《海国图志》的问世,造就了又一位成功者。
魏源,突破了“中国是天下中心”的陈腐观念,树立了世界意识,揭示了欧洲国家依靠“夷技”侵略致富的秘密,极力主张中国向西方学习,“风气日开,智慧日出,方见东海之民犹西海之民”的愿望即是近代知识分子睁眼看世界的理想。
郭嵩焘,一位不为多数人所熟知的“独醒者”,也是最早提醒统治阶级“关注了解西方国情”和“了解西方政治制度”的官员,他对西方民主制度与中国专制制度的对比不仅仅限于政治层面,而是上升到哲学高度,他“离经叛道”地指出“贤君不如制度”。
冲破俗学之罗网决非一帆风顺,“钻研故纸,随波逐流,弹抵西学,坚守圣贤”仍是绝大多数知识分子的思维正统,康梁维新学派与旧学派进行了顽强地斗争,康有为视八股取仕“代圣人立言,为娼优唱曲”,这样培养出来的人才“轻佻无耻,知利而不知义,知私而不知公”。非常遗憾的是,康梁这样的维新“勇士”最后还是未能跳出“保皇”愚忠。
维新有曲折,但启蒙有成果,从国民的视角观察,“开民智”是最为现实、最为持久的切入点,新思想,新行为,必须跳出统治阶层的狭窄范畴,开学堂,立学会,办报刊,三条途径,互为补充,让新学借此道灌输于国民,让蒙昧主义断根的最好方式莫过于教育了。
现在的所谓引路又引到资本主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