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铭：践行文化自信 坚持科学抗疫

　　新冠肺炎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其实，对于全世界的绝大多数人来说，包括医学界，医疗界从事理论和临床研究的很多专家学者来说，都是很生疏的。因为它本身就是一种新的病毒，从西医的角度来说的话，这是前所未有的一种新东西。所以，现成的现有的既往的很多理论和方法都可能跟不上，都可能没办法解释它，更没办法解决它。

　　很多预防治疗的药物方法，其实都是在摸索中。那么至今为止，很多东西都没有定论。

　　我30多年前开始跨界研究中西医结合、以中医为主，对另外一种严重传染病艾滋病的理论和临床研究，多次出国进行临床试验。然后在2003年，正式出版了关于防治艾滋病，就是中西医结合防治艾滋病的一本专著，是跟南京中医药大学的名老中医施仲安老教授合作的。这本书出版以后，反响还不错。

　　由于有这个背景，从去年初武汉疫情爆发之后，我一直在密切的关注，通过现在这个便捷的网络条件，每天收集很多一线的信息，包括医学方面的专业方面的信息资料，也包括一些社会管理、社会动员等等方面的一些信息。然后，从1月份到11月份，准确时间应该是1月21号开始，到11月21号，前前后后，写了60篇相关的文章，来全力以赴推动中医药介入对新冠肺炎的研究和防治。

　　我去年的绝大部分时间，基本上放弃了一切的娱乐，放弃了很多的休息时间，因为很多文章白天忙着收集信息，都是夜里写的。也放弃了手上很多的工作，集中精力，把这个作为头等大事，克服了种种的困难。再加上我有媒体、传媒方面的背景，也有较强的思考和写作的能力，还有对社会事务的一种比较敏感、比较敏锐的观察能力，最后就形成了这60篇文章。

　　最初的一两个月，写的比较多，平均是两天一篇文章，最多的时候，曾经一天写过三篇。主要的就是大声疾呼，不能把中医中药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这个宝贝排斥在这一次对付这个超级病毒超级疫情的治疗体系之外。必须中西医结合。后来的情况，大家也看到了，国家层面上也发了文件，不断地提高对中医中药介入新冠疫情防治的重视程度。

　　我们大概回顾一下，在武汉那边，最初基本上就完全是西医在搞，在进行对新冠肺炎的临床治疗。但是情况，越来越不行。大家其实回顾一下也知道情况。因为现在自媒体很发达，新闻信息传递特别快。特别是智能手机，很方便。每个人都能随时接触到大量的信息，大致过程就这样，开始是西医在那边搞，后来呢，越搞越不行，甚至于发生了很多医生的感染和死亡，包括李文亮，一些年轻的医生感染以后也死掉了。整个医疗体系，无法承受疫情短时间内集中爆发产生的这么多病人。整个的医疗体系，整个的社会救助体系，甚至于包括殡仪馆，都处在一种超负荷运转，接近崩溃，甚至于已经崩溃的一个状态。

　　那在这个情况之下，最高层开始重视中医中药的介入，首先从国家卫建委开始，发了红头文件，要求全国重视中医中药对新冠肺炎防治的工作。当然了，在我呼吁的同时，也有很多其他方面的人士在呼吁。那么中央重视以后，整个的局面，开始出现转折。

　　国家卫健委发了红头文件。我记得有一天一大早，我北京的一个朋友，国家教育部中央教育研究院的一位研究员，他一大早上就给我发了一个文件截图，然后给我打电话说，你的文章可能最高层看到了，现在国家很重视，已经开始发文件了。

　　后来这个文件，各级政府，不断的往下转发，包括武汉。但是一段时间下来以后，我发现，很奇怪：全国除了武汉，除了湖北之外，其他各个省市对于这个中医中药的介入防治都非常重视，效果也非常好。

　　唯独武汉，在全国，除了武汉之外，湖北之外的其他各大省市中医中药介入程度达到90%以上的时候，武汉那边的中医中药的介入率只有8%左右。也就是说，武汉强大的西医体系，一直仍然在排斥中医中药的介入，包括很多外地前往支援的那些中医力量，都没有办法介入整个西医系统。

　　我们继续加大呼吁力度。最后，据说是中央最高层下了死命令，必须确保让武汉的新冠肺炎的患者，都能接受到中医中药的治疗。然后，天津中医药大学的校长张伯礼先生为代表的一大批的中医，还有中药的方面的人员，普遍的介入进去。最著名的就是大家知道的那个方舱医院。建立了方舱医院之后，张伯礼领军，还有包括北京的一些中医中药方面的院士，像仝小林这这些骨干，带领大批的中医中药人员进入进驻，并且其中有一个方舱医院是采用纯中医中药进行治疗，这样就有一个比较的效果，才能更让人信服。

　　因为有的时候，病人如果同时接受中医同时接受西医的治疗，好了以后，说不清究竟是谁给他治好的。中医说，中医治好的，西医说，西医治好的，可能争论不下，最后没办法做结论，这是很尴尬的事情。所以，就单独的成立了一个纯中医中药介入的方舱医院。最后，通过比较，事实证明，中医中药对新冠肺炎的治疗效果，远远高于西医西药对新冠肺炎的治疗效果。

　　由于中医中药的全面介入，贯彻了最高层关于＂中医挂帅，西医配合＂的指示，武汉的疫情，不久全面好转。大约两个月的时候，武汉解封。

　　习近平总书记在后来的多次公开讲话，都肯定了中医中药自古以来，在中华民族抗击各种传染性疾病，包括这一次抗新冠肺炎的疫情的过程中，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一年多的时间下来，中医学术界，基本上形成一个定论，就是这个新冠肺炎基本上在中医里面定性，属于一种寒湿疫。

　　中医认为，人体是一个小天地，它里面，也有我们自然界的各种虚实、热寒、燥湿、上下等等这些对立统一的关系存在，并且相互转化相互依存。但是，又不完全等同于自然界中的这些概念。人体，在这些对立统一的关系当中，如果发生严重的偏差的时候，它就会失衡，失去阴阳平衡，然后就会产生一系列的相关的症状和疾病，包括导致新冠肺炎患者死亡的主要原因就是基础性疾病。

　　所以中医的治疗是治病求本，首先中医是一个中和之医，是一种平衡医学。他从基础上，把这个平衡关系处理好了，很多疾病，它就会不翼而飞，获得很好的疗效，新的疾病也难以产生。中医的这个治疗的理念，它的理论基础跟西医有天壤之别。当然谁是谁非，谁高谁低？这个要具体到每个不同的病种，才能看得出来。应该说，有些病呢，西医的疗效，它的方法手段和药物等等，它超过中医。但是呢，同时另外有很多的病，尤其是基础性疾病的治疗，恰恰相反，中医的疗效远远高于西医。

　　那么我们再回到我们今天谈话的主题，来说说这一次新冠肺炎在南京爆发的情况。这一次南京疫情爆发的病毒确定是印度那边的一个变种病毒，叫德尔塔。据说这种病毒，比较去年初在武汉爆发的那个病毒，它的传染性还有它的毒性，要强很多很多倍。当然，这个是目前某些西医专家说出来的一些数据。这些数据究竟对不对准不准，还需要进一步的观察，也不是说就是最后的定论。

　　那么从西医的角度，西医认为，一种新的病毒出现，它就需要一种新的治疗药物，甚至需要新的这个疫苗来预防。

　　那么从中医的角度来讲呢，中国传统文化，它有一种说法，叫万变不离其宗，其实这个在中医里面，它也是适用的。也就是说，很多事物表面现象千差万别五彩缤纷。但是其规律性是有踪可寻的，是可以摸索、可以总结、可以归纳的。如果抓住一些最基本最根本的规律，是可以化繁为简，解决问题的。医学方面也是这样，一些新出现的疾病，包括传染病，可以通过对其根本规律的探索和总结，创造简便的方法，实现良好的治疗效果。

　　那么究竟谁对谁错呢？归根结底一句话，不看广告，看疗效。疗效好，那就真的好，相反，理论说的天花乱坠，最后疗效出不来，不断地死人，从武汉疫情爆发时早期的西医治疗，甚至尸体烧都来不及烧。那种理论，光有理论，没有实际的临床治疗效果，那就不是救命的科学，就变成害命的东西了。

　　所以，南京这一次爆发的这个疫情，我在这里发表一些我个人的一些看法，希望对我们各位朋友能有所启发，能够一方面有效的预防这个疾病，同时也不要过于的紧张慌张，草木皆兵，严重的影响自己的工作生活。

　　不管怎么讲，有病早治，无病早防，这个基本的原则，无论是中医还是西医，都是必须的。首先，我们还是要重视做好预防的工作。不管怎么说，要避免一切可能传染这个病毒的机会，主要包括避免进入人群密集的地方，特别是那种密封程度很高的现代建筑里面，包括交通工具，这是非常危险的。不管中医能不能治好这个病，效果有多好，预防工作首先还是要做足，确保有备无患。

　　同时，从以往的武汉包括其他地区的一些资料来看，最终死亡的这些患者，绝大部分都是什么人呢？都是中老年人，主要是老年人。其中，男性占了大多数。主要是那些有基础性疾病的中老年男性。超过了90%。

　　也就是说，中老年男性这个群体应该是重点保护的，这种群体也是重点预防的一个群体。也包括体质虚弱的中年青年和女性，特别是其中那些有基础性疾病的一些人。这些人，要特别小心，特别注意。

　　所谓基础性疾病，是西医的概念，它主要是指心脏病、糖尿病、心脑血管、肺气肿等以内脏，还有心脑系统为主要内容的一些慢性病。那么这些病，在中医来讲呢，基本上都属于虚症。是虚症当中的里证，就是五脏六腑机能退化虚衰，有些甚至于是很严重的退化，然后，不仅仅是退化，而且紊乱，而且气血也虚。

　　这种状况的人体，它虽然还能勉强正常活动，但是，它就像那个大树一样，外观正常，里面已经枯朽了，处于一种很勉强的很不正常的一种维持运转状态，非常脆弱，遇到狂风暴雨，甚至仅仅是风吹草动，就可能崩溃折断。那就不仅是新冠肺炎，也不一定是德尔塔病毒，这种体质，哪怕有时候就是一种感冒，它也可能导致死亡，如果治疗不恰当的话。我们以往听说过，冬天到了数九天，特别寒冷的天，尤其是冬至日，老年人死的人特别多，为什么？他过于受寒以后，感冒等这个病那个病都被诱发了，血管收缩等，然后内部的这种基础性疾病加重，最后很容易导致死亡。

　　由于中国有在武汉等地的成功的中医中药治疗新冠肺炎的经验积累，目前，新冠肺炎的死亡率逐步降低，越来越低。实际上这种疾病对中国社会的威胁已经越来越小。

　　无论哪种传染病，只要最后不导致死亡，或者死亡率非常低，那么它对个人和整个社会的威胁，就是极其有限的。那么现在，由于武汉等地区中医中药介入的成功的经验，所以，大家也不必过于紧张。到目前为止，据我所知，南京方面虽然发现了100多例无症状有症状的包括重症的病人，但是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例死亡病例。

　　强烈建议同胞们，在这个没有感染这个病毒的情况之下，除了做好预防的措施之外，特别是中老年男性，包括那些身体平常比较虚弱的一些人，不管男女老少，对于自己身体的这个虚损这方面的状态，要高度重视，适当进行治疗调理。中医可以用一些补药，包括草药，还有中成药来进行这方面的弥补，主要是补药，还有一些＂和＂这方面的这个药材。

　　同时，平常也可以结合一些食疗的方法。比方说肺比较虚的，情况不是太好，那么可以，用一些百合，还有白果等，加到稀饭里面煮熟，每天吃一点，一段时间下来以后，肺部的机能，就会有比较大的提升。如果肾脏不是太好的，那可以经常多吃一点核桃仁、枸杞子等补肾方面的一些药食两用的东西，加到饭菜里面。中医，除了食疗之外，还有一个药膳。就是在各种菜肴里面加入一些中药材。

　　其实中华传统医学早已是深入了我们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

　　但是现在，由于历史原因，产生了种种反传统文化的运动，造成中国传统文化的严重衰落。中国社会，包括很多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把老祖宗留下来的这些东西基本上丢光了。包括食疗，药膳。医学方面，从理论到临床到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基本上全盘接受了西方的东西，其实这是不对的。任何事情，走向极端，就必然发生偏差。这是一个普遍的规律。寸有所常，尺有所短，中医西医各有长处，不能以西医全面的去否定中医，也不能拿中医全面的否定西医，要具体到每个病种，具体到每个人的具体的情况来进行一些选择，这样才是一种科学的，完善的思维。

　　除此之外，还要注意加强休息，保证足够的睡眠，同时适当地运动。人不能过于疲劳，过于疲劳以后，人就会产生虚证。过劳伤肾，肾亏五脏摇，那会导致人体的机能全面的下降和紊乱。这个时候，往往病毒趁虚而入。其实不仅仅新冠病毒，也包括其他的很多病毒、细菌，它都可能趁虚而入，导致人产生各种各样的疾病。

　　另外，还要注意菜肴的综合平衡。就是各种菜，不能过于偏食。还有，要确保蛋白质的摄入。比方说鸡蛋，肉，鱼，不能吃的太多，但是要经常有一些。特别推荐鸡蛋，在中医的概念里面呢，它是气血双补，利益五脏，而且价格不高，好加工，容易消化，加工的方法多种多样，大家可以每天成年人吃两到三个。

　　另外，由于这种病在中医的范畴内基本上属于寒湿疫，那么身体偏湿偏寒的人要特别注意食疗，要注意添加一些温热的食物，比方说生姜、辣椒、干姜、茴香、大蒜等。加强这方面的摄入，量也不要太大，但是要经常有一点。还有去湿气的排湿的食物，像赤豆，藿香。有很多食物，还有药材，包括药食两用的东西，它在这方面都有明显的效果，可以在中医医师的指导下选择使用。

　　病毒学产生才100多年。医学病毒学的出现还不到100年。从理论到实践，医学病毒学都有一些似是而非、需要进一步观察和考证研究的东西。人类对于病毒的探索还处于很初级的阶段。

　　疫苗是千年之前首先由中国的中医发明的，主要是接种牛痘防治天花。西方医学引进疫苗的概念，进行了大量的研究。但是，是不是所有的传染病都可以使用疫苗进行预防？疫苗预防的效果究竟如何评判？过于依靠不是太成熟的西方病毒学说给人类社会最终带来的将会是希望还是失败？等等，这些问题都值得人们去进一步的研究和反思。

　　无论怎样，毫无疑问，彻底的抛弃传统医学体系，完全去接纳一种新的不太成熟的现代医学理论，走向极端，对于人类社会的发展而言，都是非常危险的。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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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年7月30日 写作

　　2021年11月23日 修订

　　【文/程立铭，记者、作家，作者授权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