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速钢铁厂搜出孙子兵法,乌军被毛主席“骗”了?
5月19日,俄罗斯记者探访了从乌克兰武装分子手中夺取的马里乌波尔伊里奇工厂。根据现场视频显示,俄方在地下室中发现了乌军留下的诸多物品,其中还有一本中文封面的《孙子兵法》。
乌军看《孙子兵法》其实并不意外,要是搜出两年前名声大噪的《WuhanDiary》,那才真是活见鬼了。
《孙子兵法》是中国古代军事文化遗产中的璀璨瑰宝,而今在世界军事文化中也享有着特殊的地位。然而,在前面两次世界大战中,《孙子兵法》并没有在西方被发现和重视;它在西方真正的名声大噪是发生在冷战时期。
1963年,美国退役准将格里菲思翻译的《孙子兵法》英译本在西方出版,格译本除了订正了此前西方一些翻译版本的错误之外,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他吸收了中国50年代关于孙子兵法的最新研究成果。
这个研究成果主要出自八路军中的孙子兵法研究专家郭化若将军,他所著的《孙子兵法》(1957年出版)及《孙子译注》后来在海外均产生了巨大影响。
而郭化若将军研究《孙子兵法》的原因却与毛主席有着很大的渊源。
1936年12月,毛主席最终完成了把中国革命战争中积累起来的丰富经验上升为理论的著作《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在这部著作中,毛主席有3处直接引用了《孙子兵法》:
(一)“中国古代大军事学家孙武子书上‘知彼知己,百战不殆’这句话,是包括学习和使用两个阶段而说的,包括从认识客观实际中的发展规律,并按照这些规律去决定自己行动克服当前敌人而说的;我们不要看轻这句话。”
(二)“孙子说的‘避其锐气,击其惰归’,就是指的使敌疲劳沮丧,以求减杀其优势。”
(三)“我们乘敌之隙的可能性,总是存在的。敌人会犯错误,正如我们自己有时也弄错,有时也授敌以可乘之隙一样。而且我们可以人为地造成敌军的过失,例如孙子所谓‘示形’之类(示形于东而击于西,即所谓声东击西)。”
而郭化若将军是黄埔四期学员,南昌起义失败后被派赴苏联莫斯科炮兵学校学习;1929年回国被派到闽西革命根据地,参加赣南、闽西地区的游击战争,出席了中共红四军第九次代表大会(古田会议);后来又参加了第一次反“围剿”,并协助毛主席指挥了第二、第三次反“围剿”作战,期间还担任红军大学军事教员,其军事指挥才能深得毛主席重视。
长征结束以后,郭化若又担任了红军学校训练处处长、抗大步兵学校教育长等职;1937年底,郭化若在延安中央党校结业后,被毛主席要到了身边工作,协助毛主席研究抗日游击战争的战略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