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懋仁:西方制药公司的卑劣无耻
当年,空想社会主义者们在考察资本主义社会的时候,发现了资本主义社会存在着的巨大矛盾。在空想社会主义者之前,资本主义的鼓吹者们普遍认为,在封建专制制度之后的资本主义社会是一个充满理性的社会。而在这个理性社会中,几乎全部的社会现象都是合乎理性的,因而也是完美的。
然而,在资本主义社会产生之后,人们发现这个所谓新的社会并不完美,而且也并非多么理性。空想社会主义者们特别发现了其中的内在的和外在的矛盾。空想社会主义者们发现,医生本来是给人治病的,但是资本主义社会中的医生,却希望社会发生大的瘟疫。这样找他们来看病的患者就会一下子增加很多,医生们就能赚到很多的钱。同样,资本主义社会的粮食商人们希望社会发生大的饥荒。这样粮食的供应就会存在很大的问题。而粮食商人们就可能从中赚得大量的金钱。
资本主义社会的这类矛盾,在今天的资本主义社会中依然存在着。这次肆虐三年多的新冠疫情,让资本主义的医药企业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商机。他们通过所谓专利的申请,垄断了大批新药、疫苗和试剂的生产,从中大大地赚了一笔。更可疑的是,他们在卖药之前,还大肆做了许多广告,吹嘘他们生产力药品是多么有效,能够挽救多少人的生命。而这些药物一旦用于临床,人们很快就会发现,他们的药物的疗效完全不是像他们吹嘘得那样。而这些药品生产商们就利用这个时间差又是大大地发了一笔财。
加拿大著名畅销书作家阿瑟·黑利写过一部描写制药企业的小说,名为《烈药》(Strong Medicine),其中也没少牵涉到制药企业内部,以及企业之间存在的明争暗斗、弄虚作假、贪赃枉法等资本主义的社会现象。虽然他只是一个畅销书的作家,但在他写的情节中,有相当大的一部分来自于现实世界。当然,他书里的主人公是作为正面人物来描写的,但在这个所谓正面人物的背后,或者在这个所谓正面人物的周围,那种污七八糟的东西一点都不少。
在今天现实世界中,这些资本主义的制药企业依然丑闻不断。
2018年瑞士制药巨头诺华(Novartis)在其前任的领导下,与特朗普关系密切的律师Michael Cohen签订了合同。这笔合同中,诺华承诺每月向Cohen支付10万美元,这相当于一笔“付费游戏”的资金,支付给Cohen,让他进行经常的游说活动。Cohen被称为总统的“中间人”。
2018年4月,总部位于马萨诸塞州剑桥市的制药公司PixarBio的首席执行官Frank Reynolds与两名合伙人Keneth Stromsland以及M. Jay Herod,被指控犯有证券欺诈罪。这三人被指控用虚假和误导性的陈述欺骗公司投资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