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锡良:我对文科人绝无偏见

因为写了多篇暗力量和汉奸类文章,责难对象主要指向文学人、新闻人、媒体人和经济金融人,不少网友认为我反对文科,或者说对文科有偏见。
经济专业,金融专业,管理专业,大多数是理科背景,并不能简单说成是文科人,准确讲,他们应该是社科人。
我身边有很多社科人,我看到的他们,绝大多数都是爱国者,都是好人,我的孩子学的就是汉语言,我自己对社科也很感兴趣,不存在对这个大方向有偏见。
我为什么要重点盯着他们?为什么不盯着理工人?
理工人,他们的工作,目标指向是科学与生产力,可能出坏人,但一般人盯着没用。社科人,目标指向是人脑,是路线,是三观,甚至可以说他们中的部分人专心于洗脑。
教材,大家为什么特别关注?重点关注什么?
特别关注,是因为它影响极大。
理工科教材,1+1=2,你不能写成等于4,氧气和氢气化学反应生成水,你不能写成生成二氧化碳,电磁波是横波,你不能写成纵波,男女结合生小孩,你不能说两个纯爷们能生出一个女儿,理工人,无论你怎么写教材,可操弄的空间都不会太大,负面影响自然相对较小。
社科呢?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阴暗点,覆盖面可能达到全局。
历史,稍夹点私货,重大历史事件可以转个弯,重要历史人物可以正反互换,重要历史真相可以逆转。
文学,稍夹点私货,可以影响一代人或几代人,激扬时代他们可以选择忽略,消极个案可以夸张写成全景式。我不擅写小说,但仍坚持写了《一路残花》。为什么?我只是想告诉读者,尽管书中的故事看起来都令人痛心,但整个社会仍然相当不错,中国多数人仍然健康向上。这是不同于伤痕文学的最大不同之处。莫某,余某,残某,他们的文学,本质上不是文学,是政治变异学说,中国部分文学人的权谋术高于多数官员。
政治,那就更不用讲了,看看今天的西方,再也没有人敢说资本主义国家不讲政治了,它们更讲政治,中国的社科人过去欺骗了公众。
经济学,金融学,学生学什么,而后就相信什么,决定学生以后走什么路,其影响之大,勿容质疑,说它关系到大方向和大路线并不为过。
人,爱读书是个好习惯,国家在鼓励,媒体也在引导,社科人更加积极出力宣传。
不过,无论你如何爱看书,绝大多数人都不可能爱看理工类书,虽然它们都知道这类书特别有用,若是工作上不需要,还是看不进去,因为太累。屠呦呦先生得的是自科诺奖,含金量极高,没有任何媒体愿意炒作她。文学就不一样,一个奖,让一个文人的笔墨描写试图代表一个国家在外人心中的形象。两者差距何其之大?
读书,要么是想提高自己的文化素养,要么借此消磨无聊的时间。不管出于什么目的,看工作之外的书,都不想带着压力看,都期待让身心轻松,部分人还希望猎些奇艳。基于此,社科类的书,社科人,必然成为大多数人的阅读重点和关注重点。
在所有重点的重点中,小说又成为占比最大的部分,几乎占绝对权重,诗词,散文,杂曲,编年史,尽管营养更好,但远远不及小说的受众多,营养最差的小说变成了所谓爱看书者的主粮,它在事实上成就了最有影响力的作家群,这也是我把目光聚焦于他们的主要原因。
精神作品的社会负作用,社科人的贡献率显然最大,为了减少负作用,必须有更多人怀着责任心盯紧他们。
社科人,公众对他们经常性产生错觉认同。
有些花好看,有毒,不能碰。
有些蘑菇好看,有毒,不能吃。
有些蛇好看,有毒,不要靠近。
有些人好看,有毒,别中美人计。
有些小说好看,有毒,它植入了作者的洗脑剂。
有些影视作品好看,有毒,它包含历史虚无主义。
有些游戏和娱乐项目好玩,有毒,它可能在瓦解青年人意志。
一个“好”,不能盖住百丑,更不代表它对应着终极的好
不少人,极易被看得见的“好”迷住心窍,甚至会因此出现拒绝一切真理真相的可怕状态,欣赏某个人有才能,可以把他才能之外的所有错都忽略,即使他当了汉奸也为他站台。
社科界,最易刮相互吹捧之风,越捧越高,越炒越玄乎,像炒股票一样坐庄拉高,形成密不可破的圈子,进而固化社科人对大众大脑的控制。
我对社科人(文科人)绝无偏见,但我还会时刻盯着他们,两者并不矛盾,任何支持有汉奸倾向的人都不可能是我的朋友,不管他是什么人。
如果再有国难,最大的敌人还是我盯着的人,不是外敌。
附言:
中方警告日本不要在离台湾最近的与那国岛部署中程导弹,特朗普要求日本不要挑衅中国,石破茂批评高市早苗行为欠妥。评:中国人,中国有关方面,不能再活在别人的语境里,日本不是要部署导弹在与那国岛,而是已经部署。特朗普不是不允许日本挑衅中国和部署导弹,只是要求它们注意方式方法,日本的中程导弹在石破茂任首相时就已经运抵与那国岛,他批评高市早苗不是对中国表达善意,同样是唱双簧,同样是要求新首相注意方式方法。对于台独,对于日本的挑衅,任何语言表达我都不再相信,只看第一步实质性行动。
民心是最大的依靠,民心在想什么?民心的矛盾在哪里?必须关注!
写于2025年11月29日星期六
【文/孙锡良,红歌会网专栏学者,独立时评人。本文原载孙锡良新公众号“孙锡良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