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评：方方日记代表了什么“张力”？——方方日记的问题出在哪里之二

　　方方日记从1月25日写到3月24日搁笔，前后60篇十几万字，在引起网民的激烈争论后，方方女士于3月11日接受《红星新闻》采访时曾说：“不用争，让时间来告诉我们结果”。

　　然而，时间刚过去不到一个月，亚马逊就发布了方方日记即将在美国和德国出版的书讯。消息传来，网上一片愤怒之声。方方女士4月11日接受“学人Scholar公众号”专访，辩解称“我的书跟国家之间没有张力”。此前，笔者曾撰文《实话实评：方方日记能代表真实吗?》指出：方方日记实际是一种“灰尘文学现象”，其要害是伪真实。现在，西方媒体和出版界毫不遮掩的迅猛介入，已经使得方方日记的作用发生了进一步变化。由此，笔者也将自己的意见概括为一句话：方方日记究竟代表了什么“张力”?

　　的确，方方日记即将在海外出版的消息，撕碎了许多原来倾向者的心。但不论方方日记是否在海外出版，其本身都存在着一系列的负面“张力”。

　　这种负面“张力”的基因，早就存在于方方女士的写作思路和立场中。早在2012年，她做客央视《小崔说事》曾坦承：“我还发现一个现象——余华、莫言以及我们这一批作家，都是在讲究‘大我’的背景下成长起来的，但因为个人经历丰富，我们的作品反倒都有强烈的‘小我’色彩”。

　　翻开《方方散文》还可以看到，方方女士曾明确声称“我喜欢有态度的小说”。她说：“我曾经在一次采访中跟记者说，时代中的一粒灰，落在个人那里，可能就是一座山。而我们偏偏处在一个尘土飞扬的时代之中。所以我想，在这样的时代里，我们的文学作品应该有着怎样的表达，作家的价值取向应该是什么，我们应该发出自己怎样的声音”。

　　是的，方方女士正是从某种“小我”的立场和态度从发，把新社会看成是一个“尘土飞扬的时代”，而她的价值取向或目的，就是要描写这些“灰尘”如何压在个人头上变成一座座大山。

　　(一)在这样一种思路和立场下，方方日记也许要代表真实，但实则只能代表伪真实的“张力”。有些曾倾向方方日记的网友误以为，方方女士只是不该“把家丑拿出去外扬”。然而，笔者在《实话实评：方方日记能代表真实吗?》一文列举许多实例证明，方方日记的根本问题在于：其通过挑选、剪裁、掺假、放大的四部曲，把某些“灰尘”表现成压在整个社会头上的“山”，用挑选出来并掺假和放大的“家丑”扭曲表现武汉，扭曲表现中国。作家当然可以暴露光明时代中的一线黑暗，但绝不能用那一线黑暗来概括整个光明时代。正如有位取名Maggie DU的群友在微信上的留言：“我是湖北人，有很多亲戚朋友同学在武汉，我听到的反馈和方方的笔下相差甚远，我不觉得她有资格代表武汉。她自己写写日记就算了，可她凭什么命名《武汉日记》?”网上有一篇《我是个武汉市民，我想说句话》的帖子，反驳方方说：“起码我们还听得见隔壁邻居在喊武汉加油，起码我们还摸的到社区送来的鸡蛋和鲫鱼，起码我们还看的见武汉和来自各地志愿者还有白衣天使们英勇事迹!”有位汪斐群友则留言说：“作为武汉一线的医生，我只看过几篇方方的日记，因为我不觉得看她的日记有什么帮助，更何况，她说的就一定是真的么?我更愿意相信我自己在一线看到的苦难，也更愿意相信自己在一线付出的努力。她的日记不过满足了禁足在家的武汉市民对于外界未知的恐慌，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