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汉成:方方日记的逻辑辩析

2020-05-08
作者: 徐汉成 来源: 乌有之乡

  理论必须合乎逻辑,否则就是伪理论,同样的,文学也应合乎逻辑,否则就是伪文学。

  一、官员的通病

  (1月30日):“一场疫情,暴露出无数众生相,暴露出中国各地官员的基本水准,更暴露出我们的社会疾病。这是比冠状病毒更为恶劣更为持久的疾病。而且看不到治愈期。因为没有医生,也无人愿治。”

  (2月26日):“但现在我想说的是,湖北官员的表现其实是中国官员平均水平的表现。并不是他们比其他官员更差,而是他们的运气更差。官员们历来按文件做事,一旦没有文件,他们就六神无主。这次事件如在同一时间落在别的省里,那些官员的表现,不会比湖北的更好。”

  方方的结论昭示:如果一个池塘死了一两条鱼,那或许是鱼的问题。但如果一片一片的鱼都死了,那就说明水质有问题了。一部分官员的劣行是个人作风问题,但通病的劣行则必定是体制问题。

  (2月21日):“新的主政领导到来,湖北的抗疫方式,一改前面的拖沓和低能。疫情局势在大刀阔斧中,明显扭转。”

  (2月26日):“我想起早上也有朋友发来短信,说刘雪荣有“五最”:最早免市卫健委主任的职;最早封社区、封村、封路;最早全市普查发热病人;最早警车开道、沿途警察敬礼迎接医疗队和防控物质;最早把援助医疗队送到罗田三里畈温泉酒店休整半个月!刘雪荣的名字很熟悉,但我忘记了他是谁。百度了一下,方知他是现任的黄冈市委书记,华中科技大学电力工程系的毕业生。”

  (3月4日):“换帅之后,政府以铁腕抗疫,效果确实很明显。”

  后边记叙的事实否定了前面的结论,自打耳光,逻辑相悖。

  四、拥护改革还是反对改革?

  (3月18日)我还有幸地遇上了改革开放,更有幸参与了整个改革开放的全程。我看到结束‘文革’浩劫的中国,从那样落后的状态,一步步强大。

  (3月20日):“极左就是中国祸国殃民式的存在。改革开放如果毁在了这些人手里,是我们这代人的耻辱!他们太想回到文革,太仇视改革开放。一切与他们观点不同的人,都是他们的敌人。”

  (2月24日):“检验一个国家的文明尺度,从来不是看你楼有多高、车有多快,不是看你武器多强大、军队多威武,不是看你科技多发达、艺术多高明,更不是看你开会多豪华、焰火多绚烂,甚至也不看你有多少游客豪放出门买空全世界。检验你的只有一条:就是你对弱势人群的态度。”

  1986年,邓小平《在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上的讲话》中说:“经济建设这一手我们搞得相当有成绩,形势喜人,这是我们国家的成功。但风气如果坏下去,经济搞成功又有什么意义?会在另一方面变质,发展下去会形成贪污、盗窃、贿赂横行的世界。所以,不能不讲四个坚持,不能不讲专政,这个专政可以保持我们的社会主义现代化顺利进行,有力地对付那些破坏建设的人和事。”(《邓小平文选》第3卷第154页)

  凭心而论,我是赞赏方方观点的。但方方的逻辑悖论来了,封城中,方方之所以为弱势群体呼号,说明了弱势群体的大量存在,否则,方方的呼喊还有什么意义呢?

  正是方方崇尚的那个“我的信条是独立思考。”的人,一甩手就将数以万计的国家、集体企业改制为私有制,使得几千万新中国第一代工人阶级一夜之间沦落资本家的雇佣工。就是那个“准备一百口棺材”的人,极力推崇的私有化改革,不仅没有吓退了腐败,恰恰滋生和造就了大量的腐败分子。

  (5月3日)《关于极左》:“文学即人学。作为写作者,我关注的是身处于各种社会事件中的人,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因为时代动荡中的一粒灰,落在个人头上也是一座山。尤其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们,他们的诉求和愿望经常被忽略。从我的作品中可以看到,这是我特别关注的人群。”

  请问汪主席,你为几千万下岗职工呐喊了吗?你为弱势群体呼号了吗?你又对这些形左实右的伪改革派鞭挞了吗?

  没有,你在写《软埋》,目的就是想唆使这些假改革、伪改革者把老一代革命家的革命成果彻底“软埋”。

  说你方方拥护改革吧,你又承认改革改出了弱势群体,改出了官僚主义的通病,尽管楼高,车快,武器强大,军队威武,科技发达……。但这些都不能说明一个国家的文明尺度。

  (3月18日)“不瞒说,我在湖北,从1993年开始参加两会。由省人大开到省政协,整整25年。我太知道两会前后各部门会处于什么状态。为保证两会顺利召开,所有负面信息媒体都不允许报道、而各部门到了那个时候,几乎也没什么人做事,因为领导都去开会了。”

  官僚主义、形式主义害苦的是老百姓呀,而方方开了整整25年的省级两会,作为一个知情的作家代表,早就应该写下“两会日记”呀,焉能非要等到25年后的新冠役情才说出实情?你知情而不批评,岂不是助纣为虐吗?

  (3月18日):“11岁开始“文革”,到21岁“文革”结束,这十年,我就是这样成长起来的。我从来没有过自己。因我从来就不是一个独立的人,只是一台机器上的螺丝钉。随着机器运转,机器停,我停,机器动,我动。这状态,大约也像今天的你(而不是你们,因为现今16岁孩子中很多人相当有独立思考能力)。”

  (3月13日):“仅用官僚主义来形容,恐怕不够。这也不全然是人品问题,而是他们身处于某个机器之中。这架机器的快速运转,导致他们的眼睛,只能盯着他的上级,而无法看见芸芸众生。正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文革中,方方是机器中的螺丝钉,改革后,全国的官员们又都成了机器中的零部件,反正都是机器,还不如干脆利落的改革为西方的政治体制为好,免得大家丧失了独立思考的自由。

  三、纪检委与照片

  (1月31日):“我虽然人老了,但我批评的气力从来不老。”

  (3月12日):“不瞒说,连纪委的人都觉得我这种人比较适合到纪委工作,廉洁呀,又守规矩,还敢于实事求是说话。”

  (3月20日):“照片我相信有一天大家会看到,但不是我拿出来,是照片的主人拿出来。”

  (3月10日):“我在位的时候,有些违规的事,我都是先跟作协党组商议,希望他们能管。在他们不管的情况下,我只能在网上发声。我只是尽职而已。现在我退休了,他们就是烂成垃圾,也不关我的事。”

  (3月14日):“记得前几天看一篇文章,文中有这样一句形容作家的话:“写作的最基本、也是最高的使命就是为了战胜谎言,见证真正的历史,恢复人类的尊严。”

  汪主席,你要“极左”如何说你好呢?说你更年期吧,应该早就过了,说你老眼昏花吧,你又在写日记,还在继续写小说,你不是说写作的最基本、最高的使命就是为了战胜谎言吗?你一个既廉洁、又守规矩的适合在纪委工作的人,不就是一张无主手机的照片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值得扭扭捏捏的吗?

  (5月5日)《关于手机照片》:“我也曾询问过医生朋友,但对方并没同意我披露这张照片。我表示理解,不是所有的东西皆可示众。”

  汪主席,可不能失信赖账啊,只要不是造谣生事,只要不是谎言,只要能够澄清事实,你的医生朋友为什么不同意批露?

  还有象你这样一个伸张正义的人,批评的力气从来不老的人,又肯为人民利益发声的人,你的同行烂成垃圾,怎么就不关你的事了?

  四、天灾还是人祸,延误还是隐瞒?

  (3月2日)“我们所有人都想知道:到底是谁在对我们隐瞒!”

  (3月3日):“二十天的延误,二十天的隐瞒,带来的灾难当然不只是死亡一件事。”

  (3月4日):“惹出大祸的华南海鲜市场,从昨天下午起,开始为期三天的清场和消杀工作。”

  (3月5日):“武汉有今天的封城,何尝不是做假的结果?”

  (3月8日):“我和我们,都想知道,这么大的事,为什么要隐瞒。”

  (3月16日):“尽管后期控制得力,但拆解开整个疫情发展的关键点,你会看到“瞒”字无处不在。可是为什么要瞒呢?是人为故意,还是疏忽了。”

  (3月23日):“比较好玩的是,以前甩锅,是官员甩专家,专家甩官员。现在好,全都可以一齐甩到美国去了。”

  汪主席呀,论笔战,你是个职业作家,干的就是写字的事。你的日记既然是约了稿的,下笔就应该慎重些了吧!这里提醒三个概念:

  一、“失职”与“渎职”不能混合一谈;

  二、“过失”与“故意”不可相提并论;

  三、“延误”与“隐瞒”更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所谓“延误”既可能是无意识的,亦有可能是有意识的,但“隐瞒”则必然是刻意的,“延误”与“隐瞒”的定罪量刑可是大有讲究的,就如“过失”致人死亡与“故意”杀人有着天壤之别的,在没有确凿的“隐瞒”的证据之前,一个作家就不能作有罪推定。难怪西方社会光速出版了你的封城日记,如果你将役情定性为“隐瞒”,必须举出科学的证据,否则,说你造谣惑众一点也不过分。

  还有“惹出大祸的华南海鲜市场”,武汉华南海鲜市场只是新冠肺炎的发生地,你有什么科学证据证明华南海鲜市场就是新冠病毒的源头,如果不是病毒源头,你又怎么说华南海鲜市场“惹出大祸”呢?譬如,抗日战争的战场在中国境内,你难道能说“惹出大祸的中国领土”吗?不可以吧!你这样一个整天把“常识”挂在嘴上的人,怎么就连这点常识都忽略了呢?

  还有一个原则问题,是哪一级政府,哪一级官员“一齐甩到美国去了”的?

  五、颂歌、感恩与冷笑话

  (2月13日):“小哥晚上说,匹兹堡市向武汉捐赠了18万只医用口罩,已通过中国国航班机运来。他们还计划陆续安排更多的医疗物质。你今天写一下好不好?我说,好呀。美国匹兹堡跟武汉是友好城市。很多年前,我曾两次去过那里,非常喜欢那边的氛围。但对于小哥来说,是不是友好城市,他也无所谓。他的儿子和孙子孙女都在匹兹堡生活。身在疫区最中心的他,想要对匹兹堡的捐赠表达一下谢意。”

  (2月6日):“接着网上盛传,美国吉利得研究的新药瑞德西韦(中国专家为其命名为‘人民的希望’?)在金银潭医院启动试验,传说效果很好。武汉人都很激动,如果不是遵守规则,不能出门,大概早就上街狂欢了吧。”

  (2月25日)“一位教授告诉我,世界卫生组织在北京说,治疗新冠肺炎,目前可能唯一真实有效的药物就是瑞德西韦。”

  “听说住进方舱医院的病人,病好了也不想出去。因为方舱医院空间大,伙食好,跳舞唱歌聊天斗地主,一点都不缺玩伴。此外诸事有人管,重要的是还不收钱。远比寂寞地待在家里要踏实得多。说起来,有点像冷笑话。”

  (3月22日):“医生朋友说:‘中国摸索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法,全世界都可以借鉴。我们给他们一点帮助,他们对华裔中国人的仇恨就少一点,化干戈为玉帛。’又说:‘哈佛附属的麻省总医院的方案,我就是在群里看到的,美国还真是高水平。’”

  (3月12日)“它让人看了更加不适。某个方舱医院,推测有领导视察吧?一群人站立着,几十个,其中有官员。有医护人员,大概也有病人。他们都戴着口罩,对着一个个躺在床上的病人们放声歌唱《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

  (3月14日):“我觉得都是自己的孩子,将心比心,如果我有孩子在海外,我也会叫他回来。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当英雄的。这件事,完全可以包容。他往家里逃,说明在他心里,自己的国家是可以依赖的。这不正是他的信任感和爱国心吗?”

  (3月24日):“非常有意思的是,中美政客们在相互指责对方,怼得来劲时,而中美的医生们却联合了起来,他们在商量怎样拯救病人,讨论用哪些药物对于降低死亡率确实有效,哪种治疗方式更好。”

  一问:方方怎么了,看到美国吉利得研究的新药瑞德西韦就象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看到医护人员唱《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就更加不适?而方舱医院就是“冷笑话”。

  二问:为什么“我们给他们一点帮助,他们对华裔中国人的仇恨就少一点”?照此的逻辑,难道新冠病毒是中国人制造出来的吗?

  三问:海外华人虽皆为炎黄子孙,但并不能说没有背祖忘典的汉奸卖国贼,因此,对于出国留学生以及在国外工作的华人,理应帮助他们逃难,欢迎他们归来,但对于那些学成后为他国服务,对于那些在中国赚了钱改变国藉的明星,对于那些贪官污吏的富二代,难道“逃难”正是体现了他的信任感和爱国心吗?”

  四问:,是中国政客指责美国在先,还是美国政客甩锅中国在先?难道你有证据证明病毒源头就是中国吗?

  六、极左与极右

  (2月28日):“所以,无论极左骂或极右批,都不会改变我自己看这个世界的目光,也不会动摇我对社会和人性的思考。昨天跟易中天学长闲聊,我说极左和极右在本质上是一样的。他深表同意。”

  他们出手来攻击我,我自然是要反抗的。我懒得理那些极左流氓,但这些披着官员外衣的极左,我干嘛不反抗。反抗的结果,不是我输呀,是他们输。他们现在也知道,不好随便去骂一个作家的。你看看以后那些退休高官还敢不敢随便跳出来批一个作家的作品?那是自己把自己搞臭的事。”

  (3月14日):“集结了他们所有的队伍,差不多每个人都写了文章。但是读者们看到的是什么?看到了他们混乱的逻辑,畸形的思想,扭曲的观点,低劣的文字以及下等的人品。”

  (3月20日):“最后我还要重复一句:极左就是中国祸国殃民式的存在。改革开放如果毁在了这些人手里,是我们这代人的耻辱!”

  (5月3日)《关于极左》:“他们的文章,仍如当年一样充满文革式语言。为打倒我,以及对我污名化,他们甚至不择手段,采用各种造谣及诬陷方式,这些人可谓名副其实的极左。”

  方方不仅是职业作家,还是一个技艺高超的化妆师,一句话就把自己装扮为既不极左又不极右的人,文革结束了四十多年了,中国还有成群结队的、有组织的“极左”,他们既仇视改革,又想回到文革,既祸国殃民,又断送改革,而且还会传染,对于这些“极左”与“极右” 比之于文革中的红卫兵、造反派,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呀,你这个文字水平高超,写作技巧卓越的作家,理应向有关部门举报呀。最起码可以写文章理性批判呀,然而,你汪主席不仅是美化自己的化妆师,还是一个“双标”高手,别人批评你,就是打棍子,戴帽子,如果在运动式文革中,恐怕你早就杀将到“极左”的门上去了吧!在你的60篇日记中,除了没有“他妈的”,什么耻辱柱、极左流氓、祸国殃民、仇视改革、粗暴语言、卑劣手段、 胡说八道、颠倒黑白、水平低劣、嚣张无比、黑社会、混乱的逻辑、畸形的思想、扭曲的观点、低劣的文字、下等的人品、新冠病毒、随意凌辱……。另外,批评你的人还是疯狗:

  (2月19日):“顺便说说,极左对我的攻击,似乎人头越来越多。且不乏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者。但我是一个喜欢讲常识的人。这一阵对常识二字,提得也多。有人问,常识到底是什么?举个例子,比如一只狗跑来咬你,你拿起打狗棒,打狗。狗逃回去,叫了一群狗过来咬你,其中还有大狗和疯狗。这时候,常识会告诉你:闪人!把地盘留给狗。让它们自己狂吠,过不多久,它们就会因为吠声高低不同骨头分配不同,而相互自咬。而你呢,在家喝茶看书下馆子。像隔离病毒一样,与会咬人的群狗隔离,这就是常识。”

  就是文革时期的阶级斗争、路线斗争,斗私批修,打倒走资派、批判反动学术权威的用语或许比你的用语更文明些吧!

  (3月8日):“记得‘文革’中,我女儿的爷爷是华中师大的教授,红卫兵冲到家里要揪斗他。这时奶奶要爷爷在家待着,自己挺身而出,跟红卫兵对着争吵。红卫兵拿奶奶这个女将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退去。”

  可见,文革中的红卫兵并不可怕吧!

  运动式文革虽然不搞了,但网络文革从来没有停息,两种改革观的斗争从来也没有停止过,否则,邓小平为什么还要提出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呢?还批判说:“自由化是一种什么东西?实际上就是要把我们中国现行的政策引导到走资本主义道路。这股思潮的代表人物是要把我们引导到资本主义方向上去。”(《邓小平文选》第3卷第181页)

  你说“不好随便去骂一个作家的”难道平常的人就可以随便去骂吗?鲁迅先生当年就称胡适为“资本家的乏走狗”的吧!

  (5月3日)《关于极左》“而我们所需要反思的是,怎样让这些伤害更小更轻,甚至没有。所以,历史行进中的重大事件,记录并反思,对于一个社会来说,何其重要。土改如此、反右如此、文革如此、改革开放也如此。”

  汪主席,虽然你日记中说曾讨论过文学的阶级性,并没有得出结论而不了了之,但你并不能否定文学的阶级性,作家都有阶级立场,总会成为一定阶级的代言人并为特定的阶级服务,难道你的《软埋》不是为地主阶级喊冤叫屈吗?中国共产党就是一个阶级政党,社会主义文学必须承载为广大人民服务的阶级内容。土改丧失的是地主阶级的利益,反右反的是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这些都是写进《党章》、《宪法》与《决议》的,你这个讲常识的人,一句话就想抹去文学的阶级属性,怎么能将“土改”、“ 反右”、“文革”与改革混为一谈呢?

  七、封城与科学

  在抗击疫情中,方方是不赞成封城的:

  (2月26日):“第六、武汉封城禁足这么长时间,给人民群众生活带来极大不便,忍受快达到极限。但并没有取得理想的效果。”

  “管控公共卫生危机,首先要尊重科学,尊重专家,不能以政治任务来取代专家的专业指导。”

  “不惜一切代价本质上不是科学决策。”

  “我们不应该也不能仅靠拍脑袋设定一个疫情管控的目标。”

  (2月27日)“今天看到一个段子:在听到有人说“我们不惜一切代价”这句话时,不要以为你是那个“我们”,你只是那个“代价”。

  (3月5日):“王医生走后给武汉留下了“可防可控”四个字。这四字和“人不传人”搭配起来,让武汉人遭受灭顶之灾。”

  (3月15日):“是的,疫情到今天,基本得到控制,这真的是需要感恩的。但是,站出来的感恩者应该是政府。”“政府,请你们收起傲慢,谦卑地向你们的主人——以百万而计的武汉人民感恩。接下来,政府还要尽快向人民谢罪。”

  方方所讨伐的正是“可防可控,人不传人”的专家,而延误疫情就是没有尽快的隔离,实践证明,隔离与封城就是防止疫情扩散最有效的措施,而方方一边控诉“可防可控,人不传人”,一边又对封城说尽了风凉话。

  纵观方方日记,其实是一地鸡毛,尊敬的汪主席,你可以说我“极左”,但你不要说我没有看过你的日记,还是你的名言说得好“你看不懂的东西,不要随便喷。我是太赞同这个观点了。以自己的文化程度和理解能力所无法明白的东西,请先看着,先琢磨着,不要忙于结论,更不要开口即骂。”

  (5月6日)《关于外版》:“我听到自己被如此指责时,最初的奇怪感,就像我先前听说有几千万人等着看我日记的奇怪感是一样的,完全不明白为何如此,而且从直觉判断这样的事来得不正常。”

  你的日记一边写,翻译在等菜下锅,西方光速出版了你的日记,以你的直觉,正常吗?人民可以容忍你竭尽全力的骂街,但不会容忍你轻描淡写的骂国!

  二0二0年五月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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