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的国运:那是一坨风干的牛粪
几天前,印度专栏作者拉娜·阿尤布(Rana Ayyub)写下了这样的绝望感叹:
我看不到自己或整个国家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这篇印度版疫情日记,发表在《时代周刊》上。标题就是《“这里是地狱。” 莫迪总理未能领导正在加深的印度COVID-19危机》。
她递出的刀子,直接砍向印度老仙莫迪。这,就是一个国家的悲情控诉。
这个叫阿尤布的作家,在这波疫情中,失去4个亲人的女作家。即便如此,她还这样说:
与那些不得不在停车场或街道上埋葬或火化其亲人的家庭的痛苦和折磨相比,我的这种悲痛显得微不足道。
印度真的失控了,全世界都在凝望着印度,如同凝望着深渊。
当然,印度的深渊,也在凝望着我们。
5月5日,各大媒体发布了一条来自中疾控的消息——3名回国人员疑从印度感染变异新冠病毒。
这条新闻包裹的深度玄机——这3名从重庆入境的患者,在印度穿着防护服,佩戴着N95口罩、护目镜和手套,但是,他们没能阻挡住南亚大陆的恐怖幽灵死死地缠身。
他们附体的,正是此时此刻让印度变成人间地狱的B.1.617.2变异病毒。
5月6日,印度卫生部公布数据显示,累计新冠确诊病例已经超2100万例,日增超过40万,死亡超23万。不过,全世界都在判断,印度实际感染数会远超这已经骇人听闻的数据。
而这一切背后,都有B.1.617.2的魔影。
印度的深渊正在引起周边塌陷,直接带崩多个邻国!
中国已经处于病毒包围圈内,3名从印度归来的感染者就是其实是在拉响警报。此时此刻,云南边境正在经历大考。
尼泊尔也已经成为人间炼狱,攀登珠峰队伍也在沦陷。
接下来,谁也不知道,这个被命名为B.1.617双变异新毒株,完成病毒世界的内卷和突破之后,还会给这个世界带来什么。
要知道,包括中国在内的很多抗疫成功国家,过去成功绞杀的,以及正在注射疫苗的指向,多是原始毒株。
放眼世界,中国抗疫,确实属于“风景这边独好”。
一直以来,老将都不愿唱这曲胜利的赞歌,就是因为,不论是毒株的突变危机,还是周边随时渗入传染源,都足以让我们人潮汹涌的大国,难以安之若素。
更何况,万国之上还有人类在,我们是人类命运共同体。
所以,必须正视印度。
此时,印度就是一个可怕的养蛊场。
(东德里的露天火葬场)
今天,让我们走出“中国点火VS印度点火”的轻浅对比,让我们放弃要不要说“邻有丧,舂不相;里有殡,不巷歌!”虚妄争议,一起走近这个南亚大国的至暗时刻。
读懂复杂印度的幽暗与诡异,也许就能找到我们未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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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将心中,有两个的邻邦,令我一直为之惊惧。
一是令我厌恶又迷幻的印度,二是让我排斥和忧心的俄罗斯。
北俄南印,前狼后虎。
大国行事,欲说还休。
早些年,我曾在南亚大地行走过,看过那些被极端宗教、极度贫困、狂热政治包裹的印度人复杂表情。
如果要用一个词汇来形容,我认为,“幽暗”恰是最精准的定性。
当代著名英国印度裔作家奈保尔对印度的概括就是——幽暗国度。
这个以《米格尔街》在中国闻名的作家,写下过极具现实反思作品——印度三部曲。
凡是到过印度旅游的人们,一定会被这个国家的凌乱、肮脏、无序给震惊了。
于是,很多人都纳闷,这些年被无数人神吹的腾飞崛起的东方神国,怎么会有如此令人极度失望的文明错乱呢?
是的,直到现在,奈保尔这样的白描,仍是印度最真实的写照:
大便是一种社交活动,从事这种活动时,他们得蹲在一块儿,边拉边聊天。拉完,他们站起身来,光着屁股涉水走入河中清洗一番,然后回到马路上,跳上脚踏车或钻进轿车里,扬长而去。整个河滨散布着一堆堆排泄物。
就在这一团臭气中,人们讨价还价,买卖刚从船上卸下的鱼货。每个约莫一百码,河边竖立着一块蓝白两色的搪瓷牌。这个告示是用葡萄牙文写的:污染河水的人,必受严厉惩罚。但没有人看它一眼。
这样的印度,不值得。
这个人口排名世界老二的南亚大国,这个在科技创新和文化产业上偶尔也能出些王炸的神奇国度,一直都活在尬吹和寒碜之间。
甚至,在新冠疫情中,印度的疫苗生产推广使用,几乎要亮瞎全世界眼睛。然而,这波新冠疫情,却撕破了印度国家脸面。
印度各大规模露天火葬,把天空都照亮了。
这些天,伴随着逝者的尸体消亡,人们看到的依然是——满街出没的乞丐,纵横交错的臭水沟,骨瘦如柴面如菜色的成年人,以及在躺在垃圾堆中悲伤哭泣的小孩儿。
巨大的国丧,就来自于印度谜之自信和神之操作。
5月3日至5日,2021年G7集团外长会议在英国伦敦举行,约翰逊的来电邀请,让莫迪政府一边充满自豪,一边屁颠屁颠地奔向大英帝国的怀抱。
不过,由于印度团队自带B.1.617“土特产”,他们只能被关在伦敦酒店里,以视频互动的方式,跟着美英澳加等国,释放对中国的恶念。
之前,印度还生硬地拒绝了中国的援助。
这不是什么神奇国度,而是可怜的工具国。
此时,无数印度国民的血泪,已经让恒河之水将悲伤逆流成河。
老将看待一个国家,素来喜欢回到国家文化的源头。
对印度,我想绕开宗教的视角,仅从两个中国人熟知的印度文化符号和政治符号说起。
一个是泰戈尔,亚州诺贝尔文学奖第一人;一个是甘地,被世人称为“圣雄”。
这两人,都与中国发生过太多直接的关联。
1924年,泰戈尔中国行,一边接受盛大礼遇,一边面对强烈敌意。
在梁启超安排下,在徐志摩全程陪同下,60岁的泰戈尔在中国大地上一路观光,一路演讲,出尽风头。
不仅有徐大头这种顶流诗人抬轿,还有孙中山、阎锡山这样政治人物热捧,还有包括溥仪等王公贵族站台。
(泰戈尔与徐志摩(右一)、林徽因(右二)等合影)
在欧洲成功巡回演讲的泰戈尔,以为可以在中国大地上实现“复活东方文化”的引领。
然而,泰戈尔一边享受着梁启超、徐志摩等人将其奉为“活神仙”“救世主”,一边领教着陈独秀、林语堂批判者嘲讽他是“亡国奴”“什么东西”。
郭沫若斥之为“无原则的非暴力的宣传是现时代的最大毒物”
茅盾担心给中国青年带来“不良影响”,直接表明立场——“我们决不欢迎高唱东方文化的泰戈尔”。
泰戈尔在中国呆得越久,“泰粉”也转化为“泰黑”就越来越多,在强烈的敌意目光中,泰戈尔失意离去。
(泰戈尔等人在北京景山庄士敦家门口合影)
百年回眸,泰戈尔确实是伟大的诗人。但是,这绝不意味着“反泰派”的不理性。
不是所有的诗和远方,都适合在某个特定节点来表达。
泰戈尔宣扬的“东方文化”,对五四之后的中国,是不合时宜的思想。
那时的中国,物质匮乏,民生艰难,反帝反封建重担在肩,民主革命路阻且长。
在这种情况,泰戈尔空洞地强调爱,宣扬神秘的东方精神,太不接地气,属于虚幻文化。因为中国无数被五四精神浸润的心灵,最渴望的是救亡图存、科学救国。
所以,泰戈尔的言论,对他们来说,就是在主张不抵抗主义,是变相的亡国奴哲学。
事实上,国运,从来也不是靠写诗写出来的。
同样,甘地是一位绝代的圣雄,但是,他的“非暴力不合作”又绝不代表着结果正义。
这个人的故事,是能惊着天地,让鬼神哭泣。但是,在惊心哭泣之后,有时会觉得有种莫名的可笑。
“非暴力不合作运动”,来源于美国人亨利·戴维·梭罗的思想,就是那个写《瓦尔登湖》的作家。
只不过,甘地把梭罗的生活观和价值观极致放大了,甚至扭曲了。
印度是个宗教冲突严重的国度,甘地为谋求民族和解,一直在呼喊““爱你的敌人吧!”
有时,敌人就是敌人,轻言爱,真的会是道德婊。
比如,我就不会爱蔡莉和四姨太。要爱,你们去爱吧。
甘地最牛逼的方法,就是把绝食当武器。为了让首都两大教派和解,他什么都不吃,以至于健康严重恶化。连尼赫鲁总理都感觉不落忍,也跟着绝食起来。
幸运的是,两派停火了,甘地才饮下第一口橘子汁,否则的话,人间必然要多一个饿死的鬼雄。
道德苦行僧,宗教宿命论。
生死命注定,过激是反智。
各位,不妨看看甘地这样的逻辑:
假定有一种人,决心不屈服于暴君的意志,暴君就会感觉自己的恐怖手段无效了。如果有足够的食物去填塞暴君的嘴,终有一天他会感觉不消化。
假如世界上所有的老鼠都开会,决定它们都不再怕猫,大家跑进猫嘴,那时老鼠就都能活命了。
圣雄这样的观点,你真能消化得了吗?
如果你觉得是我道行不够,那么,就以与甘地当年的“抗日方法论”为例,考验一下你的承受底线。
1936年8月,在接见中国国民党元老戴季陶时,甘地表示中国在进行抗日战争,不是在实行非暴力。
随后,他还很具体的提出了这样观点和方法:
“我必须说,以一个拥有四亿人口的中国,来对付一个开化了的日本,还是不得不以日本人的同样手段来抵抗日本侵略,我以为这是不适当的。
假如中国人有我这样的非暴力信念,就不需要和日本人一样的最新毁灭手段。中国人可以告诉日本人,‘带着你们的毁灭手段来吧,我们以两亿人给你,可是剩下的两亿人我们是不会屈服的。’假如中国人真的这样做了,日本人就会变成中国人的奴隶。
四亿中国人,甘地觉得应把两亿人的命都交给日本人去残杀。这样,日本人就能成为中国人的奴隶了。
是的,你绝不是在听一个傻逼放屁,而是在学习一代圣雄之高论。
这样吊诡的逻辑,恐怕连最阴恶的汉奸也想不出。
还好,历史给出答案了。早在甘地被刺杀身亡的三年前,中国人民就取得抗战伟大胜利了。
(甘地遇刺时的照片)
现在,泰戈尔中国行接近百年,甘地遇难已经73年,中国抗疫已经成为世界标杆。
而印度,亿万百姓正在人间地狱挣扎。
这是一个顶级文人智者都能做出不合时宜之举的国度,也是一个政治精英常以万民之命为刍狗的国家。
在印度亿民民众遭受B.1.617新毒株吞噬夺命之时,印度一边拒绝中国援助,一边掺和到G7反华的头脑风暴中。
相比于泰戈尔和甘地这样的印度绝代双雄,莫迪老仙不论是文化修行还是公共智慧,都不知道薄弱到哪里去了。
但是,他内心一定植入了印度文化难以祛除的毒素。
莫迪,这个地地道道的差生,从小就是印度教的死忠粉。
度过烧着牛粪饼的苦涩童年,在17岁时,莫迪为拒绝迎娶娃娃亲,开始流浪人生,所去的地方是喜马拉雅山。
一路前行,沉迷于狂热宗教的莫迪,终于活成职业政治家。在成为印人党的精英之后,他在印度政坛上开始呼风唤雨。
莫迪的信仰和价值观,将决定着他把印度带向何方。
不妨先看看莫迪的疯狂往事,他早早宣誓:
终身禁欲、禁酒、禁荤腥,
消灭自己的全部感情。
于是,那个当年被他抛弃的女孩子,只能一辈子“守寡”,活在抑郁和孤独之中。
(莫迪之妻)
莫迪的狠,不止是对妻子,还包括对母亲。
他离家远行,步步高升,官至总理,但从未回去看望母亲,也没给过任何赡养费,任凭这个沧桑老人在县城过着劣等生活。
(莫迪之母)
狠人莫迪,强人莫迪。
疯狂与冷漠,民粹与浮夸,让莫迪领导的印度被吹捧为“会让世界发抖”。
这些年,在印吹们的口中,印度崛起成为全世界仰望的高山,印度民主被尬吹为新的制度标杆。
当然,印度的经济奇迹这两年已经出现明显颓势,对莫迪质疑声音不断涌现。
而为了获得政府支持率,印度重新修改了GDP算法,连牛屎都算进了。
印度的国运,很多时候,就是靠着那一坨坨正在风干的牛屎。包括对付新冠病毒。
当然,牛屎以前没有改变刹住印度经济的下跌态势,现在也没能改变印度成为新冠疫情中真正的人间地狱。
牛皮哄哄地莫迪和他的好朋友特朗普一样,一起在新冠大考败成丧家之犬。
回过头来看,这两个狂人,在对待新冠的问题上,都谜之自信,神之操作。最终,置万民于水火。
1月10日至23日,印度政府进行的核酸检验,发现有56.13%的人新冠抗体为阳性,他们乐观估计即将完成群体免疫。
连印度卫生部长哈什·瓦尔德汉都信心十足地公开表示“印度已成功遏制住了疫情”。
于是,莫迪政府批准了12年一过的大壶节,每天,有近百万人进入恒河,沐浴圣水。
极度密集的人群,给印度带来的就是彻底沦陷。
于是,印度成为人间地狱,不止到处缺氧气,甚至,连露天火葬的木柴都缺。
看着这样的场景,莫迪会想起他小时候烧牛粪饼时被呛到难以喘息的尴尬吗?
邻有丧,舂不相;里有殡,不巷歌!
印度之丧,恒河之殇,基于国家伦理,基于人性道德,确实不宜进行“中国点火VS印度点火”式的对比。
不过,想到泰戈尔面对中国民族之难时的诗与远方,想到甘地宁愿让2亿中国人送出去毁灭的神论,想到莫迪政府在这样关头还跑到G7阵装腔作势的诡异,必须要正视,其实大量印度人并没有很多中国知识分子那样有着强烈的生命伦理。
到底死多少人,才能唤醒这个幽暗国度对于生命的悲悯与反思?
答案在风中飘扬!
今天,老将想这样说——我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印度对中国的恶意,也不惮以最大的理性猜想印度对待问题的反智。
1962年,中国遭遇两个超级大国双面挤压,印度趁火打劫发动对华边地战事。。
1986年,在中国藏南地区,印度派遣5万大军发动中印军队大规模对峙。
2013年,在朝鲜半岛危机期间,印度越境在中国领土上驻军挑起事端。
2017年,在特郞普政府和印度的“印太战略再平衡”利益驱动下,印军越境破坏中国道路和施工设备,殴打中国民兵和工人。
2020年,在中国应对疫情刚获喘息之际,印军加勒万河谷地区再挑事端,造成中国四名战士不幸牺牲,一人重伤,数十人轻伤。
......
一边是对中国近乎病态的攻击伤害,一边是高度迷幻自信的无能低智。
印度一次又一次上演着令中国人又恨又鄙的丑行。
这就是一个大国被宗教、民粹、反智、贫穷给吞噬灵魂的错乱神级反应。
对走向开放文明的中国来说,只有真正摆脱疯子的纠缠,才能实现真正的自我进化。
此时,面对复杂印度呈现在谜之幻象,老将不禁又想起当年在怅然中逃离印度的奈保尔,是这样评价印度精神的:
永远无法完整表达、从此再也捕捉不到的真理。
是的,直到现在,很多人都一定无法理解亿万印度人为何不顾性命涌进恒河集体泡澡,也无法理解那些印度人为何会对牛屎有着神奇的崇拜。
原因很简单,文明开放的目光之炬下,印度的现实,只适合的这两个字——“幽暗”
一个幽暗国家,必然会迎来至暗时刻!
那些正在风干牛粪,注定会包裹能量细菌!
它们已是印度人极为喜欢的圣物。
牛屎,是一种深刻的隐喻。
从泰戈尔到甘地,再到莫迪,印度文化根部腐臭,组成国家文化自以为是的历久弥香。
印度的悲剧,本质讲,就是文明的挽歌!
永远不要低估反智愚昧对国家车轮的引领,以及对国民群盲的驱动。
此时此刻,印度疫情蔓延,邻邦相继沦陷。
这是一个幽暗国家在走进至暗时刻,它应该带给人类巨大的警示。
时代的一粒灰,落在印度人头上,已是成为制造人间炼狱的活火山。
印度,是一条不用等到捂热就会咬人的蛇。
中华文明大国,只有更加理性、智识、冷静、开放,才能成为善良而又不被噬咬的农夫。
是的,对印度,虽有惋惜悲悯,却也不能盲目示爱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