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雷:毛泽东曾遭遇“索赔丹田式”的纠缠
有人说过,中国近现代的某些伟大,通常轰毁在我们自己互相间的“索赔丹田式”的纠缠中。毛泽东洞悉此弊,并知其与中后期孔儒旧文化传统中的短视近利有关,故而,他以大民主运动为战略,导引国人以破私立公为“主”义(当然,这不会一次成功),奋力冲破之,——并不怕被人打得粉碎。
卑俗的短视近利的旧文化传统,使得少数有话语权的知精(亦称资精),以短视近利所派生的“实用主义”实践观,同毛泽东作政治纠缠:罗列毛时代的暂时的局部的“创业之‘苦’”、探索式前进中的某些缺失,膨大一些人所遭受的“不公正”(其实,这些不公正原本是某些坏人转移斗争方向、把水搅混和栽脏破坏造成的),全盘否定毛泽东伟大探索的指向性、战略性和科学性,最终,硬生生把毛泽东社会主义革新的某些方面“拉回到解放前”。
实用主义实践观的荒谬:由马恩说起
一直以来,不断有人批评实用主义实践观,强调指出:不能把检测真理的实践标准实用主义化、碎片化、局部时空化,而应全面化、整体化和系统化——辩证全面的实践观。否则,我们不但会否定毛主席的伟大方略,——甚至否定社会主义,也会“用马恩在世时,被驱逐出自己的祖国——德国,而长期居住英国”的事实,来否定马恩的博学、深刻和无私的伟大;更会以“作为马恩第二故乡,作为接受过马恩长期熏陶的英国,其无产阶级,不但没有打响世界社会主义革命第一枪,反而出现了背叛工人阶级的‘工人政党’——英国工联”的现象,来批评、指责马恩“左”倾。
另,特别会有人——拿巴黎公社失败和列宁社会主义说事,认为“作为昌行天下的无产阶级革命,作为首创初举的巴黎公社,——既然代表历史的未来,既然打响了无产阶级革命的第一枪,却只存在了短短的72天,即告失败;后来的列宁,倒是搞成了所谓的社会主义革命,但其社会主义事业,也发展不到40年,还是回复到资本主义……”,以此来垢病无产阶级革命,指责社会主义就是乌托邦。以上等等,都是从反面证明实用主义的必然逻辑演绎,是无聊、荒谬的“政治纠缠和颠倒”;贯彻这一实用主义实践观,继续推理下去,就不仅仅是对毛主席的全面否定,也会从道义上推翻当代的社会主义革命和共产党的合法性。(近几年,在极少数人的口笔之下,已十分明确地公开了这些观点。——笔者注)
毛泽东的曾经遭遇:被人“索赔丹田”
多年前,人民网上有一篇《今天的毛泽东,遭遇了“索赔丹田”式的纠缠》的文章。不少人理解为:这是在说国人中的一些“无意义的纠缠”,使毛泽东受到伤害。其实,这种被人误导或挑动而产生的荒唐的“索赔丹田式”的纠缠,最终受伤害的,正是互相纠缠的——群众自己。今天的人们,只要对历史和现实的社会实践现状作系统性视察和思考,就不难明白其中道理。
所谓的“索赔丹田”,援取于鲁迅的文章。鲁迅先生的小说《铸剑》,有这么一系列情节,特别耐人寻味——
眉间尺(小说《铸剑》的主人公)的杀父仇人——国王,是一个极其残暴、极为无能的昏君,平日里,老百姓无不唾骂,甚至个个表示“戮之而后快”。在国王出游的那一天,眉间尺寻机刺杀国王。然而,此时却见平时骂国王、要杀国王的人们,一个个虔诚地伏拜在“国王乘坐的黄盖大车”要经过街道的两旁。当眉间尺挺剑直奔“黄盖大车”里的国王,却不慎踩了脚下还在跪拜的一人,被其人捏住脚,而跌倒在另一个干瘪脸少年的身上……
眉间尺的刺杀终于未果,国王虽受惊骇,还是平安地回宫了。
此时的街道上,却发生了纠缠。以下是原文中,关于眉间尺与众人(这两者,实际都是以国王为敌人的“弱势群体”)纠缠的一段描述:
国王的黄辇大盖过去了,“……路旁的一切人也都爬起来。干瘪脸的少年却还扭住了眉间尺的衣领,不肯放手,说被他压坏了贵重的丹田(中医认为,丹田是人体精气之所,——这种解释对否?请通晓中医者指正。——笔者注),必须保险,倘若不到八十岁就死掉了,就得抵命。闲人们又即刻围上来,呆看着,但谁也不开口;后来有人从旁笑骂了几句,却全是附和干瘪少年的。眉间尺遇到了这样的“敌人”,真是怒不得,笑不得,只觉得无聊,却又脱身不得……”(鲁迅《故事新编》《铸剑》)
故事的寓意十分清楚,是说一些庸弱自私的人们,在浅近的目光里、在困拙愚顿的思想下,不可能形成明智统一、目标远大、团结一致和韧性战斗的群体。
如上所述,在近现代,我们中国人本是有过创造辉煌、伟大的机会的,只是因为我们中的一些人,“在要命时才会革命”,只能笑迎胜利,耐不住较长时间的苦斗,更不接受一时的试验性创新型挫折;只要遇到一点问题,敌人就能利用我们的一些近视利己观念,偏解实践理论,拐三绕四地将我们原本宏伟的奋斗目标推毁,让我们的斗志瓦解,使我们的一些人又各自“为一己之利”而抱怨,发牢骚、咒骂,甚至发生倒戈式战斗。这种不争于长远,不从事物全局大系统出发,不断纠缠在眼前的细微末节之中的庸陋,使我们常出现内耗、内乱,只要有两个以上的人在一起,就会有没完没了的繁杂小事的纠纷——如似“索赔丹田”。结果,只能还是一盘散沙,做受制于人的下民(资精们称为“弱势群体”);即使是最伟大的人(如毛泽东),也会在一些人的纠缠、索赔中,遭否定(诚然,这种否定,最终不会成为真理。——笔者注)。
拟写实用主义实践观与毛泽东的纠缠
毛泽东是举世共认的高瞻远瞩的战略家,他的认识、实践的出发点和归属,都着眼于全局、系统和长远,坚信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发展中国。正因为如此,他在世时战胜了所有对手。而作为一种战略运筹,将中国由相对落后的半殖民地半封建国家——通过革命手段——推进入社会主义(在人类历史上,新社会形态的出现,几乎都是在相对落后国家完成的,根本不是什么“左”倾。——笔者注),这是一个伟大的飞跃,这里必然有不适,有痛苦,有上气不接下气的奔跑;必然有摸索中的失误,——加上敌对势力的破坏,困难一定很多。人们同社会主义之间,必有一个很长时间的磨合适应期,其间要有社会性磨损。系统论的观点认为,任何自然的社会的系统都有增熵,都有磨损。从革命意义上说,毛泽东式社会主义改革、人民运动和为后人奠基式,所出现的磨损,一定要比旧制度下的“似乎十分和平”的慢性磨损,要小得很多很多很多……这都是社会发展的题中应有之义,本不用有多深理论造诣就能理解、明白的。但就是有人要在庸俗的实用主义实践观下,坚持“与毛泽东”纠缠。
首先,共产党政权建立之后,坚持和巩固社会主义的事业不会很快完成,在较长一段落时间里,仍有“无硝烟的战争”,有时甚至有残酷的斗争,这是社会主义发展规律、逻辑的题中应有之义。而毛逝后,一些社会发展的“设计者”们,却去指责毛抓“阶级斗争”。这种“无阶级论”“阶级斗争熄灭论”,今天庙堂中仍有人要坚持下去,有一部分群众似乎也在默认中,估计要在不久的将来,国内外的阶级斗争又开枪鸣炮吼后(请注意,这两年的中美贸易战,以美为首的西方资精在台湾搅事,寻根究源,本质上都是阶级斗争反映。——笔者注),才会有人愤起纠正。不少人明明知道,历史上奴隶社会、封建社会和资本主义社会在开创阶段——因当时的革命者坚持不力,而有旧制度复辟的事;今天的人们,分明也已看到资本主义在一些坚持社会主义不力的国家复辟。所以,历史的极其明白的教诲,理应让人们看到——中国共产党人在社会主义前期(新中国建立后的三五十年的时间里)的强力的政治坚持,坚决的斗争的必要性(十九届六中全会,又把斗争写上了文件,妙哉!——笔者注),但就是有人还在作没完没了的纠缠。
其次,四五十年前,共产党人大反资本主义决非神经过敏,更不是故意整人。这实际是在大公大慈大仁大爱心态下对广大干部的保护,避免他们犯更大的错误,防止他们吃更大的苦头。眼下的腐败之风难抑(十八大后的大力度反腐很有成效,但因此前改开时期所形成的种种因素掣肘,难以釜底抽薪。——笔者注),极能说明这一问题的。人们也大体知道创业之伊始,必有斗争,有误伤,——会有“克敌三千,自损八百”情况出现。但辩证法告诉人们,在正确的目标路线下,暂时、局部的损与失,是大胜利、大成果的必要铺垫。然而,我们自已队伍的某些人——受资精误导,就是用平庸的心理,不究底里,不看背景,不研究全面因素,硬说历史运动这也不好,那也有问题。这是如同——上边所说的——“捏住眉间尺脚”式的纠缠,帮助了敌人。我们的敌人也正是利用这一点,去否定我们的过去,否定社会主义。
再就是,创社会主义大业,要求老一代的共产党人必须践行真正的社会主义的崇公克己的价值观,要有“前人栽树、后人纳凉”的奉献,要有前人艰苦卓绝的苦斗,为后人积累、为后人奠基。改革开放后不久,有人公布资料说,新中国的第一代领导者和建设者们,在上世纪50~60年代通常用25‰~40‰的积累率搞建设,——可见前人为我们今天的人,牺牲是多么巨大,取得了许多前无古人的铺基垫底式的伟大成就,而自已得过着勒紧裤带的“苦行”般的生活。于是有那个时代近三十年的紧巴巴的日子,——确没有今天的某些人的“寅吃卯粮”的致富之功;于是有“讨回前几十年损失”的叫嚷,——甚至有“毛泽东只能搞穷,毛泽东也就是要搞穷”的指责!把过去的积累指责为搞穷,这说得过去吗!这不缺德吗!如此喋喋不休的论证,这又是一种什么纠缠,本人实在无法定义了。
不要纠缠了,——研究式批评当然应当继续;重举“实践检验真理”大讨论,更是亟需。可以肯定,毛逝后出现的某些纠缠,——用他们的那个“充斥着片面性、形而上学的实用主义实践观”去指说毛泽东的失误,有的,确是坏人存心歪曲、捣蛋。这一点,在广大人民群众接受了正反两方面实践“训导”的今天,早已心知肚明。一些资精及其控制或渗透的媒体,现在决然不愿再提“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更不愿重启这方面的讨论,其原因正在于此吧。
(来源:昆仑策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