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司马南“怼上”莫言,重温毛主席光辉的文艺思想
【谨以此文纪念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80周年】
一
近期司马南先生对莫言文学的“批判”其实并不新鲜,跟他去年“怒怼”联想的套路一样,都是已有珠玉在前。司马南先生的“批判”还总给人一种隔靴搔痒之感,即他似乎并没有鲜明提及“后四十年”不同文艺创作理念交锋背后的阶级问题,或说是有意无意回避了问题的要害。
刘继明老师作为文艺界中人,对后四十年即后毛时代不同文艺创作理念及其指导下的创作实践进路,无疑有着更深刻的认识:“从文学史维度,曹征路和陈映真是二十世纪前中期以鲁迅、茅盾和萧军、萧红、丁玲、赵树理、周立波等为代表的左翼文学、延安文学和新中国前三十年以柳青、浩然等为代表的人民文艺和社会主义文学这条文脉在‘后四十年’的重要继承者”;以及,“今天的中国文坛是‘纯文学’的天下,所谓‘新左翼文学’跟‘无产阶级’这个词一样,早已被贬损、否定和边缘化”。(参见-《他们都无愧于无产阶级文化战士的称号——在“从陈映真到曹征路”读书会上的发言》)
相形之下,司马南先生更多像是偶发性地、零碎地触及到了这个话题。并且,司马南先生还曾援引这样一个观点,即所谓“‘伤痕文学’的话语框架是美国策划的”……照我们看,这明显不符合事实,也明显偏离了马克思主义哲学内因论的科学轨道。对此刘继明老师已精辟指出:“把‘伤痕文学’中国文坛驰骋凡四十年仍然方兴未艾这笔账算到外国人头上,不说找错了宿主,至少是本末倒置了”;“没有内鬼,引不来外贼,如果‘伤痕文学’这笔账也能算到米国人头上,梁晓声的小说《人世间》荣获茅盾文学奖,并拍成电视剧在今年春节央视热播,这账该算到谁的头上呢?”(《“伤痕文学”这笔账应该算到谁的头上?》)
重温1960年代我《红旗》杂志、《人民日报》社论文章,不禁让人有振聋发聩之感:他们“……招降纳叛,结党营私,把那些乌七八糟的精神贵族、反动‘权威’、革命蠹虫和反革命分子捧到九天之上,把许多文艺机关变成‘象匈牙利裴多菲俱乐部那样的团体’。他们窃取了文艺界的领导权,盘踞要位,发号施令,横行霸道,飞扬跋扈,专了我们的政。”“他们把持这个阵地,疯狂地抵制和反对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文艺路线,大量散布封建主义、资本主义和修正主义的毒素,妄图把人民群众的思想搞乱。他们这样做,就是为资产阶级政治服务、为地富反坏右服务,为推翻社会主义制度、复辟资本主义准备精神条件。”
二
人民苦文艺乱象,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