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西湖的故事
2021年春节刚过,开封西湖的招牌被工作人员依法摘下了,原因是它不合法。
现在我写这篇文章的目的是,我们所有人,我们到底应该如何的看待开封市呢?我们到底应该如何的看待开封西湖呢?一千多年以来,随着靖康之难的发生。开封市带动着整个中原地区逐渐的没落了,与此同时,中原地区也带动着整个中国逐渐的“瘫痪”了。不然的话,一个东京梦华的盛世景象怎么可能与1840年之后的近代中国的景象,让人们有理由认为这是同一个民族的不同时期呢?这差别也有点太大了吧?
我们的老祖宗历来都有一句话,“得中原者得天下”,还有一句“中原若安天下安,中原若乱天下必乱”。这总不会被认为是笔者在造谣吧?开封市与古老中原的关系相信也没有几个人不清楚。所以,依照现如今我们国家的现状来分析,这个局面给人的感觉是,东部、南部沿海的地带,虽然是我们国家海拔最低哇的地方,可这些地方却是我们国家经济的“珠穆朗玛峰”。在经济领域相比之下,由此往内陆的地域顺序就好像是把“帕米尔高原、天山、青藏高原、黄土高原”,整个调了个个。尤其是广大的以开封市、以河南省为代表的中部地区,更像是一个“瞥了气的气球的正中心似的”。我们何时才应该把我们的国土之上,建设的犹如一个充满气的“圆鼓鼓的气球”一样的国家呢?如果,要想体现这样的圆鼓鼓、体现这样的底气十足。我想,还是应该多考虑“得中原着……”与“中原安……”这样的话语。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感觉,就应该首先对开封西湖“下手”才更合理。应该首先在原来的开封西湖“身上”做足文章,以此为启动整个开封经济的奠基礼,而后,再以此加入到郑汴融城的大项目当中,再之后,再由更加强大的郑汴融城显有大效果之后的地域经济来实现助力河南省的经济地位。只要河南省真正的活了,其结果到时候大家自然就可以遇见的到了。
首先从盘活开封西湖说起吧。未来想要盘活西湖资源,必须首先给这片六千多亩地的广大水面起一个响亮的具有历史意义的名字,为最应该。此时,我先不考虑该起什么名字才合适的问题了,还是把这样的活留给河大的教授们更合适。因为,有河大的加持,河南省、开封市将来才会起飞的更顺畅、才能飞的更高、更远、更稳妥。所以,从为这片水域重新取名字这样的活开始,就必须交由河大才最合适,以后的事肯定还多着呢。等到未来河南省真正经济腾飞了的时候,相信在未来中国的高校之间,到那时的河大一定不会是如今的学校排名的名次,她一定会往前靠的很接近……
至于为什么我们的老祖宗会留下“得中原者得天下”等等话语,我想它一定是有道理的。在此笔者就不多说了,还是把这样的精细活留给更专业的学者来干吧!
我想说的是,在这篇文章里,我想把原开封西湖如今这片水域前世今生的历史大致叙述一下。大家也不要担忧“一个农民工能懂得什么历史啊”?如果这么说的话,或许人们就当真的要犯不应该犯的错误了。原因是,笔者才是祖祖辈辈就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真正子孙。一百年之前,我的老爷爷史金融就是我们村子的老会首,我的爷爷是解放之前我们村子的最后一任书记员。解放后,我的父亲也是我们村子不多的几个高中生之一。直到现在,我们村子已经过去的六任支部书记的后三位已离任的支部书记,目前他们的身体都还很好。都是恭敬我父亲为大哥的人。现任支部书记辛文献是比我大四五岁的我小时候的大哥哥,他今年也五十五岁了。我说这些内容的目的是,经过这一百多年历任的、多个时期的我们村子领头人心口相传的知识,所证明出来的开封西湖必须会存在的道理,并不见得会比开封市文史馆的资料差。是与不是,再往下看就心中有数了。
2006-7月份,为了能够实现我们喜台村三组十二年,都没有调整过的耕地可以实现再次调整。当时(直到现在我也从来没有过当任何明面上的领导的经历),我是最主要的倡导者。当时,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是一头雾水,确实不明白到底该咋弄才好。当时,在我经过多天思考,还是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当时(2006年)在职的我们村的支部书记李金生是我父亲的换帖三弟,而他的前任书记韩如意是我父亲的换帖老七,他们总共七个人。后来,我仔细的想了想,为了自己尽可能的能给自己留下后路,我首先提着四个菜去家里找韩如意叔叔“问计”了。到他家里后,问明了我的来意。韩如意叔叔笑了起来,说:“看来你是比你爸爸要灵活的多啊?自己没注意了还没忘你还有个赋闲在家的前任支部书记的叔叔呢?还想到了要找我问计。那好吧,我干脆就把多年来早就为你准备好的话一股脑的全都说给你听吧,你感觉还有听不明白的地方,等你有时间了再去找你的父亲做补充。”
于是,没多大一会儿,韩如意叔叔就说道了比目前的——原开封西湖面积还要大的太多的地方的水患的问题了。据韩如意叔叔所说,自从解放之前,在现在的北起黄河大堤,南至陇海铁路,东至开封市护城大堤,西至护城大堤以西三公里左右的广大地域内,只要老天爷敢下大雨,这些地方就一定是“一个大鱼塘”。后来,在1960年前后,共产党已经坐稳了自己的江山了,当时的开封市政府之下的各级领导们,就带领着广大的老百姓开始在这一大片的地域内——引黄灌於了。经过长达好几年的引黄灌於之后,绝大部分地域的土地基本都可以称之为——良田了。可就是这一个水患还是无法根治。于是,自从建国以来直到如今的2006年为止,每一届开封市与郊区的两会上,总会有这一大片地域上生活着的多位两会代表向领导们提交议案,想要领导们尽早安排解决这一大片地域之上的水患的问题。1970年前后,领导们曾经提出了从这片地域的最北端,也就是如今的水稻乡马头村的附近,由此往南,顺着开封市护城大堤往南直接挖通到了马家河,在这一地区开挖了一条不太小的人工退水河。可是,后来的事实证明,这并不能够真正的起到彻底解决这一带地区水患的大问题。于是,1976年的时候,在修筑当时的开岗公路的时候,就把从你们喜台村中间的位置往北的所有退水河(此一地段的开岗公路就是目前的开封市复兴大道西头路口再往北的金明大道,如今的金明大道是在1993年的时候修建的)的河床全部填成了高处普通地面接近两米的路基了。之所以把当时的路基垫这么高,也是为了考虑当时的水患怕把修好的公路再给随便的淹喽。从你们喜台村再往南的下水河由于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就慢慢的又被沿岸的老百姓们逐渐的把河道填平了。虽然后来也分段开挖过,可始终还是没有实现根治这一带水患的目的。最近这十几年的事情,叔叔不说,乖乖你也就应该心里有数了。总不至于1998年之后,你们这几年年年撑船割水稻穗,你自己还没印象吧?如果,你还没印象的话,那你就从今年开始注意点也不迟,看看你今年又会怎样的撑船割稻穗吧!
也确实,1998年之前,我们村西的大片地方年年都干旱,都是发愁如何引黄河水浇地呢,浇不上黄河水的土地就被称为——旱地,浇得上水的耕地被称为水浇田。可是,自从1998年之后,直到2012年这片地域全部开挖成后来的开封西湖,这十四五年之间,这片地方没撑船捞水稻的年份不占一半时间。当时,老百姓提到从水里撑船捞水稻就打怵。
还是在2006年我提出要求,要调整我们喜台村三组的土地的时候,当时,还恰逢了一个机会。这个所谓的机会就是,当时的市政府的领导们在我们村西设计了一处五百五十千伏的超高压变电站,为的是要给市区供电。就是在恰逢这个变电站开始要征地的前一个月时间,我看准了这次机会,才找我们喜台村三组当时与我情况相类似的,甚至比我情况更严重的同龄人们,向当时的小组、村委会与乡政府的各级领导逐个提出了要求提前调地的请求。后来废了很大的劲,我们喜台村三组的土地,总算是在我提前预化好的变电站征地期间实现了正常的调整土地。可在这场原本应该正常的调地过程之中,却发生了太多的不正常的阻挠调地的事。于是,当时,找韩如意叔叔问过那一次计之后,当时韩如意叔叔就对我当面说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我不可能随时随地的当你的军师,以后再遇到任何事,都必须学会自己想办法解决。实在找不到办法就干脆不解决。反正你再次来找我的时候,说别的可以,再说类似的事情的话,叔叔是不会理你的,记住吧乖乖,只此一次,仅此一回是个例外。这是你的叔叔这一辈子与你说话最长的一次。估计应该没有可能还有第二次我还有理由与你彻夜长谈的机会了。以后的路学会自己慢慢摸索吧。”
当时,在找乡领导提出要求調地的时候,是当时的西郊乡党委副书记戴继田与我接触的,他当时还是纪检书记外加我们村的驻村干部。我当时就把之上的内容当面说给戴书记听了。当时,他比我的年龄还小两岁。所以,我刚知道的事对于他这个乡领导也是闻所未闻的稀罕事。当时,听我叙述完我的所有意思之后,戴继田书记就对我说:“你所说的事是个系列事,那咱就干脆一件一件的来,逐个慢慢解决,反正一下也解决不了。那就先调地,而后再考虑治水患。”可等到我们小组的土地调整结束过后。再找时间与戴继田书记提出治理我们村西土地上的水患问题的时候。他也不多说什么,只对我说:“这件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原因是上级领导们目前正在考虑解决这个大问题了。这不是你我这样的级别的人一厢情愿就可以解决得了的事情。既然我对你说了,现在已经有证据证明上级领导在考虑解决这一大片水域的水患问题了。我不对你说的,你以后也就不要再问了。等到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是会知道的。不要慌,今后该干啥就干啥。总之,就记住一句话,只要有本领,到哪都饿不死人。”到了2011年的时候,目前的开封西湖南部就已经开始开挖湖面了,我们村的被西湖占用的土地是2012-5月份实现的征地。自从这个开封西湖开挖之后,我们喜台村往南的野场村委会与其它的几个涉及的村子,全部都被纳入到了城中村改造项目工程里了。所以,可以说随着开封西湖的开挖竣工,我们周边村子的老百姓基本也不再种地了,直到如今,十来年了,这个世代困扰着我们的大头疼事——水患问题,算是彻底根除了。
2014-12月份,我们喜台村整体已经被拆迁过三四个月了。当时领导们承诺给我们老百姓建的楼房也迟迟不见开工,于是,再加上市领导安排的要尽快把我们村子的耕地依法尽早征完。我们村子的广大老百姓心里都慌得不得了。所以,就是在这样的前提下,喜台村三组在我的大伯史守理、我的叔叔史根群就带领着我们三组的总共八个老百姓开始上访了。直到来年的四月份,他们逐渐的感觉到“无路可走”了。我的大伯史守理连续多天去家里找我,想要我参加他们的上访队伍。(可我由于2006年之时我们喜台村三组的那次调地的事,当时,就是我的大伯与我的叔叔史根群的父亲史国和他们两人为主,说我是精神病人,等等,总之说的是,我是个不地道的人。所以,虽然已经过去了十来年了,可这期间可不是一蹴而就就过来的。在这十年之间,我可以说是经历了整个人生当中所有可能遇到的风险了。一句话,在这个十年里边,我所干过的活,与今天的网红司马南老师干的活相类似,比前几年崔永老师干过活之后的结果要‘相对完美’一点。所以,我不方便表述,请大家原谅我。)可考虑到我这十来年的遭遇,我始终都没有答应我的大伯的要求。后来,我的大伯见找我没用,他就开始找我父亲游说了,经过对我父亲的游说后,我的父亲被大伯说动心了。父亲就专门找到了我,对我说,要求我帮帮大伯他们上访的事。可当时我就对父亲说了“我之所以不想与他们为伍,一是不想再多惹事。再者,我也不愿意再次的‘当选我大伯口中的精神病人’。”话说到此处,父亲也急了,“你怎么这么说你的大伯啊?他毕竟是我的大哥啊?你怎么就有理由断定你的大伯会是这样的一个人啊?我不信。这样吧,从现在开始,你把你工地的活调整一下,方便的时候就跟着你大伯他们去几趟吧。”如果当真的有一天真的会出现你刚才说的情况的发生,那你就啥也不说,就尽快撤离你的大伯,然后让他们一帮人随他们的便,你就记住,现在你不是在听的你大伯的话,你是在听的你自己父亲的命令就可以了。真到了你说的那一天的话,还是如五年之前那样,即便是整个开封市都不认可你了,可你还是我史守智的长子。这点任何人也没有权利动摇得了你的资格。
就是在这样的前提下,2015-4月份,我第一天跟随我的大伯他们去上访的时候,当天下午就见到了当时的新区群工部部长樊清忠了。当时,我始终都没有说话,也因为我是第一次与他们一道办事,我啥情况也不清楚,我也不敢随便说话。可是,巧的是,当时的新区信访局的副局长张宁是我的一位远房表弟。在那十来年的岁月里,他刚开始之时是我们西郊乡的信访负责人。所以,无论于公于私,我们弟兄俩都是老熟人了。后来还是时间长了点,表弟见我始终连个招呼都不跟他打,他就主动的给我开启了玩笑,并且还是对着我的大伯说的:“爷们,站在你身后的是你的侄子吧?(大伯点了点头)可他是我的表哥。不过我们弟兄俩的亲戚本来与你无关。因为,我们的关系是从他的姥姥家说起的。现在我想对你说的是,不是你们到哪里都无人问津你们的事,而是你们根本就不清楚自己到底要干什么。所以,你们才会有这样的待遇。这么着吧,别看我的表哥是第一次与你们来,就现在他就比你们心里更有数。回头你把你们的大概情况对我的表哥说说,让他再写好一份上访材料就有领导看了。因为,领导们看过他写的材料多了,对他早就了解的太多了。写好之后你们可以下午再来,我还在这里等着你们。”随后我又专门问了一下表弟张宁写这样的材料应该注意的事项。到下午,我们再次来到新区信访局办事大厅的时候。群工部樊清忠部长就在大厅等着我们了。后来,这位樊清忠部长专门拉了把椅子,又让其它的工作人员给我们每个人搬了一把椅子,围着他做了一个圈。他给我们讲起了故事。樊清忠部长说:“我原来是咱们杏花营镇的镇长再加上党委书记,我连续干了九年时间,也就是这之前没多少天的时候,我才升任这个群工部部长的。现在我想对咱们喜台村三组的老少爷们说的是,咱们一定要搞清楚,咱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要走上访路的?不上访为什么不可以?上访到底会给咱们广大的父老乡亲们带来什么好处?把这些问题搞清楚了,再走上访路一点都不迟。另外,我想提醒你们的是,你们当中最好有人注意一点你们身边的这个开封西湖。这弄好了可是将来的以你们喜台村为主的整个西湖周边所有村子老百姓的聚宝盆。尤其是你们喜台村。当初上级领导们设计这个开封西湖的时候,可就是以你们喜台村为主而设计的。这个西湖建好了,就是定位为未来开封市的新旅游项目,主要是在你们喜台村附近安排的是以——“吃、住、行”这三个字为主的大文章,只是看你们这些人当中有没有人敢做这样的文章了。领导之所以如此设计,主要的还就是考虑连霍高速初入口的问题,可千万不要让这个聚宝盆给跑了啊。如果我说这些话你们要是听不明白的话,相信你们应该听说过,中国有个邓小平,西关街也有个邓小平的说法吧?(我在2015-4-17、19号连续写出的‘论焦裕禄精神’的文章,当时就是受到了樊清忠部长的这一番言语的启发)这个所谓的西关街的邓小平其实就是大家都比较熟悉的西关街的村长王根。他们在你们村子建的就有面粉厂,我想你们应该是知道这样的事的。总之,就记住一句话,开封西湖会长期的等待着,等待着你们喜台村、或是周边其它某个村子能够早日走出一个可以有本领控制住开封西湖局面的人。这个人肯定不会是与我一样的、或是比我级别更高与更低的人都不合适。原因是我们这些人都是公务员。到我们这个概念,人早就形成一种性格了,如果让我们这样的人干活,基本上都是领导先期负责订立相应的规章制度,然后,在造具体的工作计划与所需费用,然后有财政负责播付具体资金。钱花完了,还得再找上级领导请示,看下一步到底该咋办?可是,未来的这个开封西湖,开封市政府绝对是不会允许它长时间的在那当摆设的。可若想要它可以发挥应有的效应。我的感觉,还是得依靠与西湖搭边的目前的老百姓,什么时候可以涌现出一位可用的人来,才好办事。所以你们要多掂量一下以后的路。”在这之后,到了七月份,我就又再一次的成为我们村子的“精神病人”,外加“汉奸”了。于是,从那之后,我就没怎么在于他们过多的说什么话了。在当年的十月份我感觉应该与他们靠拢一点了,尽管他们是“天然的讨厌我”,可为了更大的问题好解决,我只能暂时选择“忍气吞声”了。当时间走到了2015-11-29之后,基本问题差不多可以定三弦了,我就再也不与任何人为伍了。我自己选择又回归了我之前一直都在干着活的正规的——农民工了。有时间的时候,我就把自己内心的话语写成了不同标题的文章了。
今年后半年,建筑业一直不景气。于是,整个下半年,我都没有再敢接活,只专注于把之前的活干完再说。到了2021-11月份,我之前所承接的木工活基本全结束了。可工资还没有到手,还得与工地上的领导具体的联系算账的时间。所以,整个秋天到现在我除了约工地的领导算账之外,没啥事的时候,就多关注了一些近段时间的国际与国内的很多新闻。我也写了很多的文章。截止到今天,我感觉处于方方面面的原因,我应该往可以实现2015-4月份时,樊清忠部长所说的那番话用心了。我的大部分想法早就在之前,我在红歌会网站发表的很多文章当中加一体现了。
2022-1-24-23: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