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金靴|冰山之下:LGBTQ与犹太政治渗透
我说点历史和事实。
先提一个人:马格努斯·赫希菲尔德,德裔犹太人、性学家,人称“性爱因斯坦”,近代世界同性恋运动的“奠基人”,曾公开承认自己是“异装癖者”(transvestite)并首次将“异装癖者”与同性恋者区分出来。
1919年,他在柏林创办了“性学研究所”,收藏大量的性研究书籍和材料,来论证所谓“同性恋不是一种疾病”。
1930年代,马格努斯曾在中国主要城市院校做过超过三十次演讲,受到当时国民党治下民国知识分子的热烈追捧。
而他的情人不是别人,正是清末重臣李鸿章的孙子Li Shiu-tong。
根据《南华早报》的报道,Li Shiu-tong曾在柏林学习席卷西方的“性学革命”,在马格努斯过世后,他移居香港。
半个多世纪后,自80年代中期开始,为了有效地服务于美国资本的全球化,美国情报机构以民间组织的名义开始大规模对外输出其特定的意识形态,即实现美国自由主义经济学和法学的全球化。
比较典型的案例就是从1987年开始、由福特基金会资助的“全球性比较宪政研究”,其主要意图就是推动全球范围的西式宪政化进程。
2011年12月10日,国际人权日到来前四天即12月6日,白宫发表总统备忘录,要求美国的外交、外援机构“致力于保护同性恋者的权益”。
奥巴马彼时宣称:
美国在提供外援时将开始考虑受援国对待同性恋者的态度。
当晚,国务卿希拉里在日内瓦发表有关美国人权政策的长篇演讲,强调同性恋者的权利与妇女及少数种族的权利一样,均属人权范畴,美国将利用外援和外交与歧视同性恋的行为作斗争,促使对同性恋采取歧视政策的国家实行改革。
奥巴马关于同性恋问题的备忘录和希拉里日内瓦人权演说,瞬间把同性恋从国内议题提升为国际议题,为美国常打的人权外交牌确立了更多的内容。
当然,奥巴马是个什么货色,今天我们都知道了
美国的这一政策遭到了一些非洲国家的反对,在获得援助和支持同性恋的问题上,加纳态度鲜明,总统约翰·米尔斯和新闻部长约翰·蒂亚先后表示:
加纳不会因为援助问题转变态度,因为支持同性恋有违加纳的历史、文化和行为准则。
可以看一看一些美国精英近年来的表态:
“美国公众转变态度支持同性恋,85%的功劳都应该归给在好莱坞和社交媒体上的犹太人领袖,他们的影响力是巨大的......”—— 拜登,2013年;
“应该正式把’恐同’添加到精神异常的医学清单中。”——犹太心理学家乔治·温伯格 (George Weinberg),2016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