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明:莫言留下的千古之谜
我想,1000年以后的人一定还会研究莫言留下的千古之谜。
莫言说他的文学灵感是被一条秋田犬唤醒的,这本来只是一个玩笑话,可是我们的“知识精英群体”居然一本正经地对此做起“论证”来了。他召开研讨会,发表论文,仿佛个个都是研究《雪国》的专家了。有的自称是川端康成的学生,有人得出了川端康成笼罩了中国文坛20年的结论。
可是令人奇怪的是这个群体除了空泛地赞美《雪国》的艺术魅力和秋田犬的神奇之外,至今也没有一个人、一篇文章从美学的角度、从文学评论的角度说出为什么《雪国》会对莫言暨我们的“知识精英群体”产生如此之大的影响,会使他们的荷尔蒙激增的道理来。
这个现象的本身真是太神奇了,足以成为千古之谜。
在这里,笔者不得不就小说赏析的ABC做一点科普。不敢班门弄斧,而是对文坛的这个神奇现象实在无法理解。
按理说,我们赏析一篇小说,必定要从小说所反映的历史背景以及作者写小说时的历史背景入手,研究小说的人物、情节、语言以及表现手法,从而理解小说的主题、文野以及作者的思想感情。
就“秋田犬”来说,它不过是《雪国》中的一个“小道具”,充其量也只是暗示了岛村与驹子之间“不对称的爱情”:驹子对岛村是一厢情愿的精神寄托,而岛村对驹子此时不过只是一个勉强用来泄欲的对象——如同一条秋田犬口渴了要舔水一样。
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道具”秋田犬为何会对莫言产生那么强烈的“化学反应”,以至于诞生了一个“高密东北乡的小说王国”?
这种现象实在让一般凡夫俗子理解不了。
“精英群体”跟着集体兴奋又是何道理呢?
2023年6月4日星期日
【文/颂明,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