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明:莫言,辱军的天花板
莫言的鼓吹者时不时会把莫言曾经是军人、军队干部、党员拿出来炫耀。有一个视频用《老班长》歌曲的音乐背景展示了莫言当年的军人风采。照片看上去确实很动人。
可是,当我们在阅读莫言笔下的军人就不堪入目了。莫言小说中的土八路、武工队、土改专家猥琐不堪不说,且个个都是强暴犯、杀人狂、在老百姓面前耀武扬威。
比如在《红高粱家族》中,他借“爷爷”的口大骂土八路:
“妈的,我全不信你们(指八路军胶东大队),联合,联合,打鬼子汽车队时你们怎么不来联合?鬼子包围村庄时你们怎么不来联合?老子全军覆灭了,百姓血流成河啦,你们来讲联合啦!”
又借“爷爷“的手咬牙切齿地射杀 “土八路”:
爷爷别别扭扭地掏出枪,瞄得那在万千人头中沉浮的土八路脑袋亲切,勾了一下枪机,子弹正中眉心,两颗绿色的眼球像蛾子产卵般顺畅地从他的眼眶里跳出来。
爷爷觉得,这个人的脸像一条漫长的道路,路上铺满土黄色的傲慢灰尘,灰尘中弥散着狡诈的狐狸气味。这张脸上打着鲜明的土八路的印记,是胶高大队!江小脚的人!土八路!
……
爷爷看到了,在乱纷纷的人海里,土八路脸上鲜明的特征。他们像溺水的人一样拼命挣扎着,他们脸上那种贪婪凶残的表情令爷爷心如刀绞,往日里慢慢滋生的对八路的好感变成了咬牙切齿的憎恨,爷爷准确地打碎一张又一张这样的脸,他自信没有枉杀一人。
……
老铁板会员眼里的泪水被愤怒的烈火烧干了,他昂着狰狞可怖的头颅,对着同样被细麻绳反剪了双肩的胶高大队(八路军的队伍)衣衫褴褛的队员们咆哮着:“畜生!你们有本事打日本去!打黄皮子去!打我们铁板会干什么!你们这些汉奸!里通外国的张邦昌!秦桧……”
父亲在寻找爷爷的过程中碰到了三个八路的尸体,他们都是被马刀砍死的,他们的死脸在晦暗中显得狰狞可怖。
胶高大队采纳了成麻子的计策,趁着暗夜,偷走了我父亲和爷爷钉在村里断壁残墙上的一百多张狗皮,又盗走了爷爷藏在枯井里的几十支钢枪。他们依样画葫芦,四处打狗,补充了营养,恢复了体力,筹齐了避寒衣——每人一张狗皮。那年的漫长寒冷的春天里,高密东北乡广阔的大地上,出现了一支身披狗皮的英雄部队。大队长江小脚身披一张硕大的红狗皮——那一定是我家那条红狗的皮,走在队伍前头,小脚蹀躞,狗毛翻滚,粗大的狗尾巴夹在双腿间,狗尾巴梢尖拂动着地面。成麻子披着一张黑狗皮,胸前挂一个布袋,布袋里装着二十八颗手榴弹。他们披狗皮的方式都是一样的:狗的两条前腿皮用麻绳捆扎,套在人的脖颈下;狗皮的肚腹两侧,穿两个洞,拴两条麻绳,两根麻绳在人的肚脐处打结。胶高大队因为人人身披狗皮,确实像亢奋的狗群一样往敌营冲去.......
在马店战斗中立了大功劳的成麻子竟吊死在村头一棵柳树上。一切迹象都证明他是自杀的。他上吊时也没把那张狗皮解下来,所以从后边看,树上好象吊着一条狗;从前边看,树上吊着一个人......
至于其他辱军的描写就不一一复制了,太多了。在莫言小说中比比皆是,读者可以自行去阅读。莫言辱军有一篇代表作《灵药》,是个短篇。写的是武工队强迫老百姓去看“毙人”的故事。
开头就是“武装工作队就在临着街的马魁三家的白粉壁墙上貼出了大字的告示,告诉村民们说早晨要毙人,地点还是老地点:胶河石桥南头。告示号召能动的人都要去看毙人,受教育。那年头毙人多了,人们都看厌了,非逼迫没人再思去看。”
毙谁呢?
原来毙的是武工队长在他家吃香的喝辣的还睡人家18岁大姑娘的“房东”。结尾写得“扣人心弦”:
行刑的队伍逼近了桥头。锲声“咣咣”地响着。
“嚓嚓”的脚步声响着。
有一个粗大洪亮的嗓门哭叫着:“张科长啊张科长,俺可是一辈子没干坏亊啊……”
……
有一个扁扁的、干涩的嗓门哀告着:“张科长开恩吧……我这个村长是抓阄抓到的……都不愿干……抓阄,偏我运气坏,抓上了……开恩饶我一条狗命吧张科长……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母没人养老哇……”
有一个尖利的嗓门在叫:“张科长,自打你住进俺家,俺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十八岁的闺女陪着你,张科长,你难道是铁打的心肠?……”
尊敬的知识精英们:您说说,这得对土八路有多大仇恨才会这么写啊!
我说莫言是辱军天花板,过分吗?
2023年6月1日星期四
【文/颂明,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