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立虹：如何称呼领袖 是素质也是良知——有感于尊称领袖的呼吁与倡议
最近一个关于呼吁倡议尊称领袖的网帖，在微信群里广传而走红，就是关于开国领袖和周总理、朱总司令等党的领导人以及革命先辈、英雄的称呼问题，尽管这个倡议贴子文字很短，但意义重大而深刻，也就引起了强烈反响。故而数次研读这个说出了很多人心里话的网帖，很为这位真正的专家高屋建瓴的仗义执言所触动，也产生了许多感慨。
这个帖子内容是【纪念毛主席诞辰130周年呼吁并倡议】：对毛主席应该称呼“毛主席”“毛泽东主席”“毛泽东同志”“主席”，决不能直呼其名！对周总理、朱总司令等我们党的领导人、革命先辈、英雄等，都决不能直呼其名！这是起码的尊重！这是尊敬之礼仪！显然该帖很短，简单明了，就是呼吁尊称毛主席也包括对周总理、朱总司令等我们党的领导人、革命先辈、英雄等，我认为也包括现今党的核心、人民领袖习近平总书记，不能直呼其名。记得《红灯记》有段“听罢奶奶说红灯言语不多道理深”的唱词，而这个帖子也是言语不多道理深，此中至少包含三重含义。
1、尊称领袖是40年前“还是称主席好”的老话重提。读了这个帖子，不禁想起了邓小平同志的两段话，一段话是“没有毛主席，至少我们中国人民还要在黑暗中摸索更长的时间”，一段话是“没有毛主席就没有新中国，这丝毫不是什么夸张。毛泽东思想培育了我们整整一代人。没有毛泽东思想，就没有今天的中国共产党，这也丝毫不是什么夸张，毛泽东思想永远是我们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的最宝贵的精神财富”，他对毛主席、毛泽东思想的历史地位和丰功伟绩概括的“两个丝毫不是什么夸张”，以及把毛泽东思想当作最宝贵的精神财富，表达了对毛主席应该尊重，而且必须敬重的态度，他没有直呼毛泽东，也没有说老毛，而是毕恭毕敬地称呼毛主席，这无疑对打着总设计师旗号贬低毛主席是一个有力的回击。一代领导集体重要成员周总理从来都是称毛主席为“主席”，从未改过口，开国将帅们也都对毛主席佩服的五体投地，即使受过些委屈，也始终不改对毛主席的敬仰，黄克诚同志的还是称主席好，就是典型的代表。黄克诚同志在1980年的中央纪委座谈会上，发表了一场长达两个小时的讲话，其中一部分内容涉及如何正确评价毛主席及其思想，强调了毛主席的巨大功绩和贡献，并呼吁尊重和爱戴他。《人民日报》决定整理发表，毛主席的秘书、出色的文笔家胡乔木被委以修整稿件的任务。胡乔木拿到稿件后，认真地阅读了整篇文章，他注意到，修整后的稿件将“毛主席”改为了“毛泽东同志”，这让他感到不习惯。于是向黄克诚表达了自己的反对意见，希望保留原来的称呼，黄克诚同志非常赞同，坚定要求保留原来的毛主席称呼（胡乔木任主席秘书25年，修改对主席的称呼，黄克诚：还是原来的好，百度2023-10-26）。另一种说法是，年逾古稀的胡乔木认真修改后，拜访了黄克诚，黄克诚仔细审阅之后，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你改的这篇稿件，总体来说不错，只是将我原本写的‘毛主席’都改成了‘毛泽东同志’，我认为不妥，我不习惯，从感情上过不去，还是改回‘毛主席’的好！”两人相视一笑，胡乔木又仔细想了想，说道：“黄大哥说得对，还是改用‘毛主席’好。”（1981年黄克诚发表文章，胡乔木修改了毛主席的称谓，黄：我不习惯，百度2022-11-02 ）。不管哪种说法，都准确无误表达了黄克诚同志坚持毛主席称呼的坚决坚定和执着，这对朱继东同志的倡议网帖是最有力的支持。另外，黄克诚同志还直言，“没有毛主席，就没有井冈山这面红旗，长征的胜利......如果有人硬要说任何别人比毛主席更高明、功劳更大，那就只能是对历史开玩笑”（黄克诚晚年讲话：如果有人说别人比毛主席高明，那是对历史开玩笑，百度2023-08-13），进一步诠释了为什么要称毛主席而不能直呼毛泽东。也想起了党内互称同志，帖子中也倡议称呼毛泽东同志，虽说与毛主席的称呼有别，但党内称呼“同志”也是尊重，因为在党内叫一声“同志”，不仅会唤起党员间的认同感、平等感，排除了立党为私的朋党意识，标志着凡是出以公心、有着共同信念、为了共同的崇高志向而奋斗的人，都聚集到了一面旗帜之下，可以说在党内称“毛泽东同志”树立起了一面凝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旗帜，而且也是对市场经济权力崇拜衍生的老板、某座，以及“小姐”、美女等称谓的拨乱反正，对市场经济下愈演愈烈的“官本位”思想，以及由金钱权势带来的职业分层、社会角色变换等暗含贬义称谓的政治洗礼，更是对伴着自私自利铜臭产生的带着明显轻视、轻蔑、不尊味道的“毛泽东”、“老毛”称谓的无声批判，试图重新唤回那个时代充满温馨平等的志同道合，凝聚昂扬向上的力量。
2、深刻体悟郑重其事呼吁尊称领袖的良苦用心。那位同志为何要郑重其事呼吁尊称领袖和英雄尤其是开国领袖，不能有任何不敬和轻慢亵渎？为何这个原本不起眼不足为道的简简单单帖子，引起这么大的反响？其根本原因是说出了很多人想说的话，说出了很多人看不惯一些趾高气扬对领袖不尊对英雄亵渎的行径，顺应了中华民族几千年尊老爱幼基本礼仪的要求，顺应了炎黄子孙注重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和吃水不忘挖井人的感恩情节。具体到开国领袖则有五个重要方面，一是毛主席领导党和人民一次次打败帝国主义的侵略和挑衅，一次次粉碎帝国主义的军事威胁和经济封锁，开展伟大的抗美援朝战争、中印反击战、珍宝岛自卫战、西沙保卫战等正义之战，打出了中华民族和中国人民的志气和威风，打出了“组织起来的中国人民是惹不得的”气势和血性，打出了头号帝国主义及其帮凶从未有过的心惊胆战，为中华民族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建立了盖世奇功，对这样的伟大领袖，无论是谁都不能有任何的不敬；二是毛主席领导中国人民一改中国自1840年鸦片战争后受帝国主义侵略和压迫的历史、血洗“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耻辱，在世界任何地方，任何场合都挺起腰杆站起来，充满自信自豪的扬眉吐气，一改几千年来人们群众受地主阶级剥削和奴役的奴隶地位、颠覆当官的始终高高在上搜刮民财欺压百姓的颐指气使传统，彻底消灭剥削压迫，让当官的接受人民监督、做人民的公仆，让人民群众当家作主管理国家和社会事务，显示了亘古未有的“社会主义国家人民地位高”，对这样的大救星，无论是谁都不能有半点的忘恩负义；三是毛主席领导人民建立新中国，并在一穷二白的土地上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气壮山河“让高山低头河水让路”“我就是玉皇我就是龙王”，创造了红旗渠大寨田沙漠绿洲等一系列改天换地奇迹，在洋火洋油洋布洋碱洋车遍地什么都造不出来的工业一张白纸上，建设了让中国工业挺起脊梁的今天仍占中国钢铁总产量的86.66%的数十个大型钢铁厂，建起电厂煤矿、生产出红旗轿车解放汽车等一系列工业设施产品，创造了一系列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奇迹，创造了两弹一星新四大发明甩掉贫油帽子等一系列让西方世界目瞪口呆的奇迹，让新中国成为初步繁荣昌盛令世界向往的社会主义国家，这样的扭转乾坤伟人，有什么人有什么理由有什么资格不尊敬？四是毛主席提出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进行大公无私、公而忘私和反对自私自利的净化心灵，开展学习雷锋焦裕禄等英雄模范活动，创造了一心为公舍小家为大家的以集体为家以厂为家的史无前例社会道德奇观，创造了我为人人、人人为我，到处都是活雷锋、到处都能感受助人为乐的令人难以置信的社会风尚，为建设全世界仰慕的风清气正社会做出了无与伦比的贡献，这样的经天纬地的千古贤人，怎么能够不尊，怎么好意思直呼其名？五是毛主席胸怀世界推出三个世界划分的理论，推动世界“国家要独立，民族要解放，人民要革命”的不可抗拒历史潮流，敢于对强大的帝国主义说“不”、敢于同发动侵略战争的不可一世的强敌较量、敢于旗帜鲜明支持世界人民革命斗争，成为不怕封锁、不怕打压的傲骨和蔑视纸老虎的正义旗帜；敢于公开提出全世界人民团结起来，打败美帝国主义及其一切走狗，敢于为弱国穷国小国伸张正义，敢于带领第三世界国家和人民反对世界霸权，使得霸权主义不能横行霸道，成为当之无愧的第三世界领袖，正如党的领导所说“中国出了个毛泽东，这是中国共产党的骄傲，是中国人民的骄傲，是中华民族的骄傲。……他不仅赢得了全党和全国各族人民的爱戴和敬仰，而且也赢得了世界上一切向往进步的人们的敬佩。毛泽东同志作为一个伟大的历史人物，属于中国，也属于世界”。所以，对这样的影响世界，改变世界的国际导师和领袖，凡是世界一切爱好和平和进步的国家和人民，都敬佩毛主席，叹服毛主席，任何人都没有理由不敬重毛主席，也没有任何理由数典忘祖直呼其名。
3、怎样称呼领袖背后隐藏尖锐的政治斗争。这个帖子，让我们想起了一些对蒋介石毕恭毕敬称“蒋公”、“蒋先生”，对毛主席却直呼毛泽东、老毛；对美国霸权和日本等与中国作对的国家拜登、岸田文雄等口口声声总统、首相，对台独分子蔡婆子都称台湾领导人，对总书记却直呼习近平；对韩国的文在寅、尹锡悦等总统长总统短，对朝鲜的领导人却喊什么金二胖金三胖，等等，这不是鲜明的政治褒贬立场，又是什么？这背后充满火药味的政治斗争又是什么？也让我们想起世界人民包括一些外国总统政要在内都尊崇毛主席、敬仰毛主席，学习毛主席著作、高举毛泽东旗帜掀起全球性热潮，我们的一些人却与西化渗透遥相呼应，向毛主席泼脏水、诋毁毛泽东思想，狂妄直呼“老毛”。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认识不到毛主席在世界人民心目中不可撼动的领袖地位，认识不到毛泽东思想是世界独一无二的法宝，认识不到毛主席、毛泽东思想是让世界霸权心惊胆寒，让社会主义旗帜在五大洲高高飘扬的巨大精神武器，认识不到毛泽东同志心系中华民族和中国人民，心系全世界被压迫人民和民族，为人类做出了巨大贡献和不朽功勋，弄得连“老外”也看不下去了，替毛主席讨公道，维护毛主席神圣不可侵犯，难道还不能唤醒人们的良知吗？还让我们想起关于领袖的诸如长征之类的革命历史题材片子和影视剧，其中称老毛长老毛短，看似开国领袖与开国将帅们亲密无间，而背后似乎隐藏着心知肚明的深意。本来称呼不是什么大事，对外国人的称呼更无关紧要，但一叶知秋，若把某些人的称谓联系起来，会很明显地表达出其中隐含着政治立场和政治倾向。
显然，对领袖的称呼，反映的是素质，与个人崇拜毫无关系，好比见到长者尊声大爷、叔叔，或大妈、阿姨，是有知识有礼貌，喊老头老婆是缺乏教养一样，称呼毛主席、毛泽东同志，称呼习近平总书记、习近平同志，是基本素质，直呼毛泽东、老毛，直呼习近平，是自恃高贵的狂妄，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无知；尊称领袖也是礼仪，是常识，与前段所批的精神贿赂、与拍马屁阿谀逢迎等风马牛不相及，在反腐败斗争中曾提出反对称呼上的精神贿赂，把虚职当作实职、把副职当作正职、把小的喊作大的等人为地往上靠，为了听者舒服尽量自行提拔，这是庸俗，是一种江湖吹吹扑扑作风，而称呼毛主席，是一种天经地义，是从革命老区和根据地时代就已经延续下来的习惯性称呼，寄托着人民群众和全党全国全军的对开国领袖党和军队缔造者的深情，绝不能把对领袖暗含的贬斥、轻蔑、轻视戴上直爽、关系好随意、熟不拘礼等冠冕堂皇的帽子，也不能把此与不拘礼节、不俗套混为一谈，那种企图把开国将帅直呼老毛视为与主席亲密无间，实在是别有用心的误导。还有不能无意的客观误导，比如有篇文章一边说“延安的老乡习惯把人民领袖毛泽东叫‘毛主席’”，又说“有的叫‘老毛’——‘老毛’是个不见外的称呼，当自家人的。老乡们经常在傍晚看见，高个子的‘老毛’在延河边散步，边溜达边想着全中国全世界的大事情”，可能说的是实情，但对当今不尊重毛主席，直呼毛泽东和老毛起到了客观助推作用。尊称领袖，还是报恩感情的寄托，在中国乃至世界，人们一直把毛主席当作共产党的化身，把毛主席与新中国划等号，把毛主席与战无不胜的人民军队、与人民当家作主紧密联系在一起，而作为世界上最纯朴、最善良的中国老百姓，最富有温良礼让的品性，最通情达理，最讲求“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吃水不忘挖井人”的感戴，在骨子里认定崇敬毛主席，就是崇敬共产党、崇敬千百万革命先烈、崇敬共和国红色历史，爱戴毛主席，就是爱戴新中国、爱戴人民当家作主、爱戴社会主义制度，尊重毛主席，就是尊重捍卫人民江山的人民军队、尊重保卫国家安全和尊严的钢铁长城、尊重不忘初心的政治践行，所以容不得半点对毛主席的不敬，容不得半点对毛主席的亵渎，自然不容许直呼毛泽东、老毛的大不敬。
概言之，连朝鲜古巴越南包括美国总统等外国元首、政府首脑都称毛主席，连周总理、邓小平同志、叶帅等一二代领导都称毛主席，比你年龄长的，比你职务高的，比你学识学问学历高得多的文学科技泰斗，比你在国内国际影响大的多权威专家，都称毛主席，你有什么资格有什么理由有什么资本直呼毛泽东？
追思慎终的寒衣节刚过，没有听说哪个人在坟前直呼先辈、祖宗名字的，也没有听说哪位家长容忍不懂事的孩子对先辈和祖宗不敬的，势必也应该想一想怎么称呼比你爷爷甚至太爷爷还大的毛主席，怎么缅怀你家从爷爷甚至太爷爷开始就受到的毛主席阳光雨露，听一听毛主席为中华民族，为新中国，为中国人民做出的永远不能磨灭的巨大贡献，听一听外国人包括美国霸权的人对毛主席的尊敬，就应该懂得尊称毛主席是良知，是素质，是感恩，是中华民族的基本礼仪，是每个中国人必须做到的基本常识。
参考文章：1、党内互称“同志”, 一名共产党员荣耀的体现，网易2023-02-14；2、我们为什么要崇拜毛泽东，原创冷观 百年梦圆 2017-12-26；3、《重回七大现场》，中国青年报2021年01月28日03 版。
【文/侯立虹，红歌会网专栏学者。作者还是中国管理科学院人文研究所特聘研究员，中国社科院经济规律研究会会员，中国社科院历史唯物主义学会会员，昆仑研究院高级研究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