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最伟大的老师!
1970年12月18日,他对好朋友埃德加-斯诺说,“比如什么‘四个伟大’,讨嫌!总有一天要统统去掉,只剩下一个Teacher,就是教员。因为我历来是当教员的,现在还是当教员。其他的一概辞去。”
他真的就是一位老师,他的职业生涯,以小学教员、校长、工人夜校的老师开始,最后同样以工农大众的教员而结束。他一生做了许多伟大的事业,但他最喜欢当老师。
他直到去世前,都在苦口婆心告诉大家世界的本质是什么?手把手地教大家如何去认识世界、改造世界!
他真的把我们教得很好。
我们今天挂在嘴上的“一切从实际出发”,“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都是他教的。
有很多人喜欢他,也有很多人不喜欢他,但我们都活在他创造的思维体系中,被他的语言、文字潜移默化了。我们的思考方式、工作方法、语言习惯,或多或少都受过他老人家的影响。
甚至就连我们的白话文写作方式,说话辩论的语气,都源自于他的文章和演讲。就连那些反对他的人,都在不自觉地使用他的名言和金句。
我们思维意识里根深蒂固的实事求是、一分为二看问题、男女平等、群众路线,很可能都是少年时期从父辈们的言行中得到的潜移默化。
大陆出生的年轻人,比之欧美港台,多了辩证唯物主义的思考方式,不太习惯于唯心的东西。不管你喜不喜欢他,你都在受他的影响,甚至使用他的方法论武器。
因为,他的方法论武器实在是威力无穷,你忍不住不用;他的世界观实在是无懈可击,你不得不服!
当大家面对复杂局面犹豫不决的时候,就会想起:“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是革命的首要问题。”
当大家遇到狗屁不通的教条主义者的时候,就会忍不住怒骂“许多的同志都成天地闭着眼睛在那里瞎说,这是共产党员的耻辱,岂有共产党员而可以闭着眼睛瞎说一顿的吗?”
当大家遭遇极大的困难看不到希望时,就会想起《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是站在海岸遥望海中已经看得见桅杆尖头了的一只航船, 它是立于高山之巅远看东方已见光芒四射喷薄欲出的一轮朝日, 它是躁动于母腹中的快要成熟了的一个婴儿”。
当大家饱受挫折却依然有人想要头铁硬干的时候,脑子里一定会警惕地响起:“革命是进攻的,但也有防御和后退,为了进攻而防御,为了前进而后退,为了向正面而向侧面,为了走直路而走弯路,天下的事,并不以你的意志为转移,你想这样,偏一下子办不到,等转一圈回来,事情恰又办成了”。
在遭遇强大的敌人的时候,我们会想起《论持久战》——不能盲目悲观,做投降派,也不能盲目自信,做速胜派,他认为这都是机会主义做法。要战术上重视敌人,战略上藐视敌人!要从全局层面上要树立必胜的信念。而在具体的作战部署上应该小心谨慎,审慎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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