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心系“课本”与他的“教改”大计
课本也叫“教材”,也叫“教科书”,它的作用不仅在于教人识文段字,还在于培育人的价值观,道德观,人生观,世界观,也就是说能够起到培育什么人的作用,所谓教书育人。
不同的社会,有不同的教育观,不同的教育趋向,会选择与之相适应的课本,来教化人们的思想。譬如中国封建社会,“儒学”为其统治思想,经书便成为那个时候的教材,传统教育就是读经书。毛主席经常说他小时候读书的情况,他曾跟到延安采访的美国记者斯诺说“我七岁起,就在本村一个小学读书,一直到十三岁。每天清早和晚上,我在田里做工。白天就读《四书》。”他还曾跟日本社会党人士说“我读过十三年书,有六年读的是孔夫子,有七年是读资本主义。……我相信过唯心主义,相信过孔夫子,相信过康德的二元论。”
毛主席的“旧学”经历,是封建社会教育的普遍形态,背叛“旧学”走上“新学”、走上革命道路的毛主席对于课本的作用不仅有着深切的体会,而且一直非常重视课本的作用,在实践和推动教育工作中非常重视课本的使用。
毛主席晚年的时候,有一次批评一些与社会主义不相符合的文化现象时说:
“多年来塞满了我们的报纸、广播、刊物、书籍、教科书、讲演、文艺作品、电影、戏剧、曲艺、美术、音乐、舞蹈等等,从不提倡要受无产阶级的领导。”
由此可见,毛主席对教科书的内容是多么关心和重视。
早在毛主席就读湖南省立第一师范学样的时候,学校学友会开办夜学,由毛主席主持,职员轮流记载夜学日志。毛主席讲授的是历史课,根据他记载的日志看,讲义是“由教授其课之两人商酌共编”的,毛主席编纂的讲义是什么样子无从查考,但从他写的日志中可见其对讲义的要求:
“常识为与以普通之知识及精神之安慰。如历史,教以历代之大势及近年关系最巨之事迹,所以粗养其历史的观念及爱国心。(彼等从前从传说及演剧,亦得有许多零碎之事迹,惟无系统的观念及爱国心耳。)”
1927年3月,毛主席历经三十二天的考察,写成《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对农民运动对文化的推动方面,他写道:
“乡村小学校的教材,完全说些城里的东西,不合农村的需要。小学教师对待农民的态度又非常之不好,不但不是农民的帮助者,反而变成了农民所讨厌的人。故农民宁欢迎私塾(他们叫‘汉学’),不欢迎学校(他们叫‘洋学’),宁欢迎私塾老师,不欢迎小学教员。如今他们却大办其夜学,名之曰农民学校。”
在后来的革命战争年代,毛主席在坚持武装斗争的同时,也非常重视文化教育工作,但在很长一个时期,存在着课本缺乏的矛盾,没有适合共产革命的课本。毛主席亲自动手编写课本,1939年12月,毛主席与延安的其他几个同志合作编写了《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只写了两章,《中国社会》和《中国革命》,课本系统地讲解了中国历史的演变,分析了中国革命的发生,中国革命的性质、中国革命的任务,中国社会的各阶级,课本提出了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两大历史任务,并指出了到之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