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立虹：《纪念白求恩》不朽的育人丰碑
引言：纪念毛主席诞辰125周年特别推出了毛主席不朽名作《为人民服务》的“永远的《为人民服务》 ——纪念毛主席诞辰125周年、《为人民服务》尽显毛泽东文章大家风范——纪念毛主席诞辰125周年之二、新时代更要唱红《为人民服务》——纪念毛泽东诞辰125周年之三”三篇学习感悟，本应连续推出《纪念白求恩》《愚公移山》的学习体会，由于市场化私有化与白求恩精神背道而驰，一切向钱看和不择手段走捷径暴富与愚公移山精神格格不入，也就搁浅至今。不想在今年毛主席逝世48周年之际，有文友就社会道德滑坡乱象再三提出写写白求恩，于是应约撰写毛主席另一不朽名篇《纪念白求恩》的学习感悟，本文为第三篇。
《纪念白求恩》不朽的育人丰碑
——纪念毛主席逝世48周年之三
侯立虹
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一生竖起了很多改天换地扭转乾坤的历史丰碑，也竖起了很多改造中国改造世界的育人丰碑，还竖起了“一支笔胜过千军万马”、“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的文学丰碑，而《纪念白求恩》则以激励中国人民抗战，树立共产党人党性修养保持先进性纯洁性的典范，树立了中国人民陶冶情操净化灵魂道德标杆，铸就亘古未有的社会道德风尚，创造了文学经典和育人丰碑。毛主席逝世48周年之际，深入该文领略毛主席的文化伟人和文化大家的风采，表达对毛主席的特别怀念。
一、《纪念白求恩》创造了开掘白求恩精神的奇迹
《纪念白求恩》乃1939年12月毛主席应八路军政治部、卫生部出版《诺尔曼·白求恩纪念册》的约文，原为《学习白求恩》，编入《毛泽东选集》时改为《纪念白求恩》。现在不少书籍、重要学习读物等也都有领导评价推介和代序的文章，但能够像毛主席这样把约文变为千古不朽经典，变为全党教育和全国人民提高道德素质的思想法宝，不能不说是奇迹。而毛主席立足扭转乾坤和改天换地，倾尽全力开掘白求恩共产主义、国际主义精神的精髓，并呕心沥血几十年在全党全国宣传学习，而且创造了亘古未有的高尚社会道德和举世赞羡社会风貌，更是奇迹。所以深刻体悟毛主席开掘《纪念白求恩》的重大而深刻主题，对纪念毛主席、对加强党性修养纯洁党性诸方面，都有着重要作用。
1、毛主席开掘《纪念白求恩》主题，立足于白求恩“两大转折”，即从人道主义者到信仰共产主义的转折、从信仰共产主义到献身共产主义的转折，提炼出凝聚国际主义和共产主义的白求恩精神。毛主席作为共产党的领袖，作为实现共产主义坚定奋斗者，放眼世界，放眼所有受压迫受剥削人民的解放，立足白求恩从人道主义者到共产主义者的人生之路，把白求恩献身共产主义当作开掘主题的立足点和基本点，高屋建瓴开掘《纪念白求恩》主题。这突出反映在毛主席赞扬白求恩没有停留在医生为救伤病员的竭尽全力，而是通过白求恩面对按照西方的标准晋察冀边区根本不可能有真正的救助伤员的医院设施，全方位克服在晋察冀边区遇到的难以想象困难，忍受的生活艰辛和内心孤独寂寞，用全部的精力和冒着生命危险救助伤员的伟大奉献。这也突出反映在毛主席赞扬白求恩没有停留在医生为尽职尽责的不懈努力，而是通过白求恩为降低伤亡率，不仅号召医生们“到伤员那去，不要等他们来找我们”，组织战地医疗队将手术台设在距离前线最近的地方，而且编写战地教材，开设卫生学校，建立“流动的血库”，自己动手设计各种医疗器械，努力培养提高医护人员医疗水平，为反法西斯发挥了最大限度的作用。毛主席开掘主题的绝佳，就是紧紧抓住白求恩的共产主义信仰，紧紧抓住白求恩从延安出发将自己所有的技术、才华、健康以至生命，全都献给了那些在晋察冀和冀中抗战中受伤的将士们而成为真正共产主义者的一系列关键点，开掘白求恩从一位信仰选择者成为真正的信仰践行者，进而提升至毛主席所说“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境界，挖掘白求恩从一位秉持医者仁心的人道主义者成为伟大的共产主义者，用人生最后历程诠释“高尚的、纯粹的、有道德的、脱离了低级趣味的、有益于人民的人”的崇高品质。
2、毛主席开掘《纪念白求恩》主题，着力于白求恩“毫无利己的动机，把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当作他自己的事业”的国际主义精神和共产主义精神。毛主席写作《纪念白求恩》，不仅纪念在抗战前线以身殉职的白求恩医生，赞扬白求恩的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精神，而是通过赞扬宣传白求恩，促进全党学习白求恩，激励全中国人民抗战斗志，争取一切团结力量，彻底打败日本侵略者。白求恩为了帮助中国人民的抗日斗争，突破重重阻挠，不远万里来到中国，选择条件艰苦而且受到日寇围剿和国民党反动派围困的延安，在极端艰难的晋察冀边区，带着战地医疗队转战多个战场，冒着枪林弹雨，抢救了成千上万的伤病员，还帮助八路军医护人员提高医疗水平，培养了大批的革命医疗战士，为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做出了重大贡献。白求恩在前线，曾多次给毛主席写信，对医疗工作提出不少建议，毛主席也专门电报指示：“请每月付白求恩一百元，白求恩报告称松岩口医院建设需款，请令该院照其计划执行。同意任白求恩为军区卫生顾问，对其意见、能力完全信任，一切请视伤员需要斟酌办理”，白求恩很感谢毛主席对他的关心，却谢绝给他的特殊津贴，还在决定1939年10月回北美募捐解决药品和器械短缺的严重困难，就在为此做准备时，日本鬼子发动了残酷的“冬季大扫荡”，白求恩便推迟行期率领医疗队奔赴前线，当医疗队接到必须立即撤离命令时，白求恩仍坚持将剩下的十几台手术做完，最后躺在手术台上的是一位腿部受重伤的小战士，不停劝白大夫“赶快撤离”，白求恩却对他讲：我的孩子，谁也没有权力将你留在这里！为了加快手术进度，白求恩将左手伸进伤口掏取碎骨，结果中指被刺破。3天后，又不顾轻度红肿的手指，亲自给一个头部感染的伤员手术，不幸感染致命病菌，患上了败血症，此后的十多天，依然以惊人的毅力继续他的巡视工作,不停地给伤员做手术，高烧39.6度还嘱咐身边工作人员，遇到头部、胸部负伤的伤员，必须叫醒他……，尽管他有惊人的毅力，还是抗过病菌的侵害，不幸以身殉职。白求恩对工作极其负责，对同志对人民十分热忱，赢得了根据地干部、战士和老乡的尊敬和爱戴。据此毛主席概括出以“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对工作的极端的负责任，对同志对人民的极端的热忱”“对技术精益求精”为内核的白求恩精神，有力推动了延安时期党的思想建设。白求恩与白求恩精神，作为中国共产党思想建设史上重要的典范，也成为共产党人价值追求的一座永恒丰碑，深刻影响着不同时代共产党员的思想与实践。
二、《纪念白求恩》赢得党性教育史上、道德建设史上和文学史上的丰碑
《纪念白求恩》是一篇意义重大而深远的文章，尽管是纪念文章，尽管篇幅不长，但居高而声远的重大论题，深邃而宏伟的思想内容，强烈震撼而历久弥新的育人力量，以及独树一帜的绝佳论证、令人叫绝的逻辑魅力和简洁而有力的语言艺术，都成为淬炼思想净化灵魂的法宝，提高政治觉悟和社会道德的武器，都赢得了党性教育史上、道德建设史上和文学史上的重要地位，都被历代大家所推崇而选入语文教材。深刻领悟《纪念白求恩》成为经典的政治魅力、艺术魅力，对学习宣传弘扬白求恩精神有着重要作用。
1、论说白求恩国际主义精神的巧妙和精要。文章开篇言简意赅的概括了白求恩生平事迹，仅用两个复句、七十多个字，因为文章重点在阐述他的革命精神，叙述生平事迹文字就愈省愈好，使文章的主旨更加突出，可就这短短的两句话，就将白求恩介绍得清清楚楚，而且在“五十多岁了” 、“不远万里”、“不幸以身殉职” 等词语中饱含了赞扬和悼念的深厚感情，为接下来剖析白求恩精神实质打下了坚实的事实基础。立即以一个设问句过渡到全文的论题上来，设问句先说白求恩来中国的动机和目的，然后才问“这是什么精神”，又确切的回答“这是国际主义的精神，这是共产主义的精神， 每一个中国共产党员都要学习这种精神”， 回答的前两个分句，是递进句式而不是并列句式，因为从广义上共产主义精神是包括国际主义精神的，所以本文的论点是号召每一个中国共产党员都要学习白求恩的共产主义精神。这种精神既是前文所说的“一个外国人，毫无利己的动机，把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当作他自己的事业”，也是后文所讲的“白求恩同志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和“ 我们大家要学习他毫无自私自利之心的精神”。文章至此观点鲜明，语言简练利落，论述从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从共产党员的国际主义精神着笔，从列宁主义的角度出发，高屋建瓴，立足点高，目光长远，深刻阐明了白求恩的国际主义精神，以及学习这种精神的重要性和怎样学习的问题。值得注意的是，毛主席特别强调白求恩同志是实践了“资本主义国家的无产阶级要拥护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的解放斗争，殖民地半殖民地的无产阶级要拥护资本主义国家的无产阶级的解放斗争，世界革命才能胜利”的列宁主义路线，6年后他在另一篇经典《愚公移山》也提出了“我们反对美国政府扶蒋反共的政策。但是我们第一要把美国人民和他们的政府相区别，第二要把美国政府中决定政策的人们和下面的普通工作人员相区别”类似列宁主义路线的反对美国政府扶蒋反共的政策方针，毛主席真的是继承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
2、论述白求恩“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精神的震撼和深刻。第二段重点论述学习白求恩的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白求恩精神的崇高和难能可贵，是他的国际主义精神凸显的共产主义精神，而他的共产主义精神最本质的一点，则是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因为“利己”的思想根源是私有制，无产阶级担负着消灭阶级剥削和压迫的历史使命，必须同私有制和由私有制而产生的传统观念彻底决裂，白求恩的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则是他与私有制和私有观念彻底决裂的特别标识。所以，毛主席紧紧抓住白求恩对工作、对同志对人民态度这两个反映“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关键，使读者从对工作极端负责，也就是对党交给他的革命任务极端负责，对同志对人民极端热忱，也就是对群众对无产阶级极端热忱，这都是无产阶级党性最强的表现，领会和体悟到“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确实是真正共产主义者的精神。这一段论述的深刻和震撼是，第一层精度概括“两个极端”是白求恩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精神的突出表现，号召“每个共产党员都要学习他”；第二层从反面举例与白求恩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精神形成鲜明对比的四种“利己”行为，严肃地批评革命队伍里某些人在对工作、对同志对人民等方面表现出来的自私自利思想和作风，让全党同志从与白求恩精神格格不入的表现中感到强烈的震撼，深刻认识白求恩精神之可贵，学习白求恩精神的迫切、重要和必要。第三层通过抗日前线的军民为白求恩精神所感动的事实映照白求恩“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伟大，更反衬那些种种“利己”的渺小。“从前线回来的人说到白求恩，没有一个不佩服，没有一个不为他的精神所感动”，这是八路军被白求恩“两个极端”感动的特写；“晋察冀边区的军民，凡亲身受过白求恩医生的治疗和亲眼看过白求恩医生的工作的，无不为之感动”，这是整个解放区军民被白求恩“毫不利己专门利人”感动的场景。都采用否定词的重用，进一步有力地表明“两个极端”的震撼力和白求恩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精神的影响力，不仅突出白求恩精神的可贵，点明这种精神就是真正共产主义者的精神，再次号召学习他的精神，也更强调了学习白求恩精神的必要性。
同样，论述白求恩“对技术精益求精”精神，也采用了对比和反衬的手法。第三段着重写白求恩的职业素养，白求恩对技术精益求精，白求恩的高明医术是用在抗战军民身上的，是在抗日前线救死扶伤的，正是他对工作极端负责、对同志对人民极端热忱的具体表现，也是国际主义及共产主义精神在业务工作上的反映，并鲜明地指出，白求恩以对技术精益求精为精神，对于见异思迁、鄙薄技术工作的人，是一个极好的教训。毛主席批评的那“一班人”，既指出有不安心后勤和医疗工作的见异思迁，也有不认真钻研技术的鄙薄技术工作，还有认识不到技术工作重要、看不起技术工作，轻视技术的以为不足道，更有错误的把搞技术当作配吃菜，没有在前线打仗受重视、不容易立功的以为无出路，特别是让那些轻视技术工作的人通过白求恩对技术精益求精，取得的重大成就，建立的一系列功勋，得到“极好的教训”。毛主席把这一内容组织在一个议论性的句子里，内容针对性强，富有现实意义，也使笔锋所指集中，句式富有变化。不仅为了颂扬白求恩，而且为了教育全党学习白求恩，所以既评述白求恩，又批评党内不良倾向。通过对比，褒贬分明，白求恩的高贵品质显得更加突出，更加难能可贵；通过对比，显出差距，更加有力地证明了学习白求恩的必要性。这就是说，应该学习白求恩，热爱本职工作，钻研技术，精通业务。
更重要的是，学习白求恩的“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精神，一直延续下来，在建立新中国、建设新中国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涌现出了很多白求恩式的英雄模范和先进典型，画出了令全世界称赞的社会道德和社会风尚靓丽风景。
3、推出“五种人”的重大而深远。《纪念白求恩》最后一段乃纪念、学习白求恩的题意作结。毛主席没有简单地按常规的归述归论归结，而是通过与白求恩生前交往的回忆，表达沉痛悼念的感情，那“只见过一面”中的“只”，“仅回过他一封信”中的“仅”，恰当而精准地表示了无限怅惜、遗憾的心情。然而最值得纪念的还是他的共产主义精神，而纪念他的精神的最好办法是学习继承并发扬光大他的精神。因此，在叙述了同白求恩的交住后，特别强调“我们大家要学习他毫无自私自利之心的精神”，注意，这个“毫无自私自利之心的精神”，虽然是“毫不利己专门利人”意思相同，但着力强调学习白求恩精神的直接指向就是克服乃至铲除自私自利，这也是学习白求恩最需要结合的实际，更是公知们歪解和阻碍学习白求恩精神的关键所在。因为只有突出了学习“毫无自私自利之心的精神”对学习白求恩精神的无比可贵和极其重要，才能真正学到白求恩精神，让白求恩精神生根开花结果，都成为“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毛主席《纪念白求恩》的高瞻远瞩大手笔，开掘白求恩精神“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居高声远，在新中国道德建设史上写下了光辉的一页。
三、《纪念白求恩》永远镌刻着文化伟人的育人不朽丰碑
毛主席一生以解放全人类，实现共产主义为崇高理想，以改造中国和世界为光荣使命，以保证人民当家作主、培育共产主义道德风尚、铲除自私自利为不懈追求，而且以包括弘扬白求恩精神在内之文化的创造、文化的革命、文化的培育创造了无数人间奇迹，实现了千百年来想都不敢想的改变，创造的宏业伟绩当之无愧永载史册，所以要高度认识《纪念白求恩》永远镌刻着文化伟人的育人不朽丰碑。
1、《纪念白求恩》成为毛主席文化伟人的精准诠释。有篇《文化伟人毛泽东》（马文海 南端文学 2018年04月28日）认为，毛主席是我国最伟大的民族英雄，也是最伟大的文化伟人。尽管文化伟人与文化大家、文学大师一样，都不足以概括毛主席的颠覆千年传统观念、创造全新的共产主义光辉典范、社会主义道德风尚的经天纬地胆识胆略，但纵观毛主席卓越的文化风范、文化智慧和文化人格，所构建于革命家、政治家、军事家、哲学家、诗词家等伟大侧面之上的文化创造与建树的伟大，所造就的既善于破坏一个旧世界又善于建设一个新世界、以文化改造中国和影响世界的伟大，似乎文化伟人还能够一定程度上表达毛主席聚力实现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革命和建设实际相结合、并充分吸收中国传统文化优良传统和精华的文化摒弃、文化批判、文化创新和发展——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大众化、时代化的“文”与“化”。因为毛主席没有把“文化”当作简单的识字文化和僵化的概念文化，而是一种改造思想和世界的联系实际为人民的“实践致用”文化，这也是毛主席以胸怀世界的气度开掘白求恩精神的根本原因。毛主席立足人民当家作主，着眼着力文化变革、文化建设、文化创造，以伟大的坚韧探索的“文化化人”与“文化育人”的经典，而《纪念白求恩》就是杰出的代表。《纪念白求恩》和《为人民服务》《愚公移山》一起表达的毛主席以伟大与深邃政治眼光，建树的博大雄奇文化现象和文化奇迹，则像一个强大的精神文化灯塔始终照亮中国和世界的文化方向，所释放的用文化改造中国和世界的耀眼光芒，形成了超时空、超国界、超意识形态的强大震撼和感召力。法国前总统德斯坦曾说“由于毛泽东的逝世，人类思想的一座灯塔熄灭了”。诚哉，斯言！毛主席去世后，白求恩精神的变味，“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被污蔑被抛弃，以及英雄被抹黑，还有汉奸文化、封建文化和功利文化、庸俗文学等沉渣泛起，则是有力的证明。而毛主席逝世越久人们怀念越深，人们越来越怀念毛主席时代的社会道德、社会风气，更是有力的证明。《纪念白求恩》就是毛主席充满着大文化格局和大文化智慧伟人文化的标识，像一座伟岸无比的山峰，离之逾远逾知高大，离时愈久愈知高深，永远闪烁着文化伟人的育人的万丈光芒。
2、《纪念白求恩》始终凝聚着历久弥新的育人力量。当年毛主席写下《纪念白求恩》，弘扬白求恩精神、阐述中国共产党人的价值观，白求恩之于中国社会，就早已超越了个体的生命价值，他的奉献精神、将理想付诸行动的勇气以及令人钦佩的职业操守，深深融入中国人民的记忆，那“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已经成为道德追求的代名词，依旧放射着耀眼光辉。首先，《纪念白求恩》树立了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光辉榜样，在今天依然具有重要的教育和引领作用。毛主席在《纪念白求恩》中，三次强调学习白求恩精神，强调从学习白求恩毫无自私自利之心的精神出发，“变为大有利于人民的人”，强调只要白求恩精神就可以成为“五种人”。白求恩与白求恩精神像一面高高飘扬的旗帜，深深影响了几代共产党人的人生观、道德观和价值观，在私有化市场化物欲私欲横流的今天，更需要像白求恩这样的英雄人物引领社会前进的方向。在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今天，党员干部更需要以“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精神纯粹对党的忠诚，坚持“两个极端”，像白求恩那样为人民服务，身体力行推进共同富裕，实现中国式现代化。其次，《纪念白求恩》树立了追求理想信念的光辉典范，在今天依然具有强大的吸引力、感召力。白求恩作为一个外国人，放弃优越生活，坚定共产主义，“把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当作他自己的事业”，最终以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精神，献出自己的生命全部。白求恩对信仰的执着、将理想付诸行动的勇气，正是当今社会最为需要的精神力量。人民有信仰，国家有力量，民族有希望！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需要用信仰凝聚党心民心，更需要广大党员为信仰而奋斗的行动力。第三，《纪念白求恩》树立了医者仁心的光辉形象，在今天具有特别的标杆作用。毛主席在《纪念白求恩》，不仅讴歌了白求恩“对技术精益求精”的难能可贵，更对白求恩对待工作对待病人态度给予高度赞扬，那“对工作的极端的负责任，对同志对人民的极端的热忱”的两个“极端”，所引发的“从前线回来的人说到白求恩，没有一个不佩服，没有一个不为他的精神所感动”，所产生的“晋察冀边区的军民，凡亲身受过白求恩医生的治疗和亲眼看过白求恩医生的工作的，无不为之感动”社会效果，都是当今医生、医院学习的典范，也为医疗以及医疗以外其他领域的职业操守提供了示范和标杆，更为解决愈演愈烈医患矛盾提供了根本方法。
有人不理解何以在纪念毛主席逝世48周年这么重要的日子，谈学习一篇文章的体会，难免给人轻飘飘的感觉，其实，毛主席的《纪念白求恩》，已经不只是文章，也不只是一篇经典的议论文，还不只是普通的纪念文章，而是与毛主席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毫不利己专门利人”道德丰碑，是净化灵魂陶冶情操提升社会道德水平的里程碑，是新中国社会主义思想教育根除自私自利观念行为的武器和法宝。怎么对待白求恩精神，怎么对待“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实质就是对待毛主席和新中国巨大道德成就的问题。毛主席《纪念白求恩》永存！白求恩“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精神永存！
2024年9月
【文/侯立虹，红歌会网专栏学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