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懋仁：纪念五四先锋、革命英烈邓中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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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革命烈士邓中夏，知道这个名字的人可能还不少，但是真正了解他的革命事迹和革命精神的人可能并不多。过去，我也不是太了解他。

　　最近在读何建明写的报告文学《革命者》。其中提到了邓中夏，在这本书里，主要是讲他在上海大学的工作和事迹，以及在他被捕入狱之后继续进行斗争的事迹。

　　1919年5月4日，当年，从北京红楼出发的北大学生队伍中，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在天安门前带头高呼“打倒帝国主义！”“废除一切对中国的不平等条约！”等口号的那个年轻的身影，就是中国共产党早期领导人之一，著名的工人运动领袖邓中夏。

　　邓中夏，本来定为参加中共一大的北京代表之一，第二个是张国焘。邓中夏因为在七月份还有其他工作要做，而张国焘与陈独秀有过较为密切的接触，所以最终由张国焘参加中共的一大。后来还补选了刘仁静作为参加一大的北京代表。邓中夏虽然没有参加一大，但是他起草了北京党小组向一大筹备组提交的报告，而且他和参加一大的每一个代表都见了面，交换意见。

　　1933年，邓中夏在上海法租界被捕。开始他的身份并没有暴露，但由于他在五四运动、二七大罢工以及在上海大学的工作上露面太多，加上叛徒的指认，他的身份还是被暴露了。

　　邓中夏被捕后，国民党中央党部调查科请来几位“要人”来劝降邓中夏，并以高官厚禄来利诱他，都被邓中夏严词拒绝。这几位“要人”又说了下面的一些话：“邓先生，我们知道你是共产党的前辈，可现在的中共高层都是些刚从莫斯科回来的年轻人，他们处处打压像你这样的共产党元老，我们都为你抱不平啊。中共愈来愈错，日暮途穷，你这样了不起的政治家，何必再为他们作牺牲呢?”

　　邓中夏的回答是：“我要问问你们，一个害杨梅大疮第三期已无可救药的人，是否有资格去讥笑那些偶有伤风咳嗽的人? 我们共产党人从不掩盖自己的缺点和错误。我们很有自信心。我们自己敢于揭发一切缺点与错误，也能克服一切缺点与错误。我们懂得，错误较诸我们的正确主张，总是局部的、有限的。而你们，背叛革命，屠杀人民，犯了人民不能饶恕的罪恶……还有脸来说别人的缺点和错误，真是不知人间有羞耻事！”

　　邓中夏的这一番话，让我想到了很多东西。严格说来，今天的中国共产党，不仅会偶感风寒，也会在某些局部地方生出溃疡。但是，这些病症通过药物治疗或者依靠自身的免疫系统，都是能够治愈的。只是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硬要抓住这些问题不放，无限地加以片面夸大，有的还把这样的疾患说成是不治之症。而他们所推崇的所谓西方社会，西方制度，却早以病入膏肓，根本已经无药可救。而这些人却依然把这个日薄西山的社会说成了朝霞满天。当然，我们对于自己身上存在的病症，既不会讳疾忌医，更不会任其扩散。该治疗的要治疗，该手术的要手术。但是我们更要清醒地认识到，那些敌对势力的造谣与歪曲，并不能挽回西方资本主义走向灭亡的大趋势。我们当然不能对自己存在的问题视而不见，也没有必要被那些耸人听闻的鬼话吓得失去自信。

　　在邓中夏入狱时，正是王明“左”倾机会主义最嚣张的时候，各地党的组织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和打击。有不少优秀的党员，甚至还有优秀的红军指挥员，被王明“左”倾路线的错误所杀害，给党和革命事业造成了很大的损失。另外，由于大叛徒顾顺章和其他叛徒的叛变与出卖，很多共产党人也惨遭敌人的杀害。狱中的一些党员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邓中夏在狱中开起了“党课”，用革命先烈的气节，鼓励难友们坚持斗争。

　　他说：“共产党人被捕后要有骨气，要坚强，在任何情况下，不能失去气节。”“一个人为了个人升官发财而活，那是苟且偷生的活，虽活犹死。一个人能为最大多数中国民众的利益，为勤劳大众的利益而死，虽死犹生。人只有一生一死，要生得有意义，死得有价值。”

　　蒋介石说，“我是晓得此人的。你们想软化这样的共党，真是太难了。”蒋介石下令处决邓中夏。对蒋介石来说，他除了杀人，杀更多的共产党人，杀更多的革命群众以外，他对中国人民的革命斗争，根本没有任何有效的办法。但是，杀人本身却根本无法挽救这个罪恶的反动统治，也不可能真正镇压革命的怒火。

　　在今天的共产党员之中，肯定会有邓中夏这种有着坚定的革命斗争精神的人，但不容否定的是，也依然存在有可能成为叛徒和奸细的人。

　　为了中国革命，无数像邓中夏这样优秀的共产党人牺牲了。他们中有一部分是在战斗中牺牲的，有一部分是被国民党反动派杀害的，而在被杀害的烈士当中，又有相当一部分是因为叛徒的叛变和出卖所造成的。所以叛徒的行为对中国革命的危害程度不比国民党反动派的屠杀和镇压要小。而且更为可恶，更加令人不齿。

　　永不叛党，是我们入党誓言中的重要承诺，也是我们党的纪律中最严格的一条。只是在我们现在的党员当中，有多少人是真正认真思考过，如何践行这条承诺和誓言。现在有些挂着党员的名号，但在政治上与党离心离德。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在信念上已经背叛了党的纲领。如果直的考验降临到他们的身上，他们能顶得住吗? 这是大可令人怀疑的。

　　叛徒的存在，肯定会给党的事业带来损失。有的时候，这种造成的损失是很巨大的。如何减少这类损失，如何以最大的力量管制住叛徒的背叛行为，是我们党的一个重大的课题。从理论上说，完全杜绝叛徒的存在和叛变的行为，看起来不那么现实。但是要尽最大的力量来减少叛徒可能带来的损失，我们还是可以做许多工作的。在严肃党的纪律方面，在进行严肃的批评与自我批评方面，要强化党内监督与群众对党员的监督方面，我们还有许多大量的工作要做。

　　思想教育工作当然是一定要做的。同时，思想工作的效果也不是万能的。我们必须还要有严厉的惩诫制度和惩诫办法。那些想要借着入党的机会而为自己谋私利的人，还是让他们远远地离开我们党的组织，不给他们任何投机的机会。对有叛变行为的党员，所得到的惩罚应该是严厉的，要让他们感受到刻骨铭心之痛。没有这样铁一般严格的党的纪律，我们党的事业就不可能获得伟大的胜利。

　　（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修订发布；图片来自网络，侵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