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岁时的毛泽东,思想简直了不得!他说的这句话令人震惊!
1913年3月,20岁的毛泽东以当年第一名的成绩考入湖南省立第四师范学校。1914年2月,第四师范合并于第一师范。在一师求学的毛泽东,是老师敬佩、同学羡慕的“学霸”。
在一师学习期间,他几乎每天都是起得最早的一个,冷水浴后就到自修室读书。课余时间他不是到阅报室看报,就是到图书馆找书。大家睡觉了以后,他还常常在饮茶室和走廊等处看书,因为这些地方的灯光是通宵不熄的。
灯下的青年毛泽东埋头在书本里,也在灵魂很深很深的地方反复思索着、探求着。他在思索着什么呢?
他在探求着“本源”!
所谓本源,事实上就是客观唯心主义哲学家心目中的宇宙生存和发展的终极精神实体。如老庄的“道”和“太极”,柏拉图的“理式”,黑格尔的“绝对精神”等等。在中国古代哲人中,明确把“极”和“道”表述为本源的,是宋代理学大师朱熹。他认为把握了太极之理,便是把握了“大本”,大本不立,小规不正,人生哲学的一个要义似乎就应该是“刮落枝叶,栽培根本”。
青年毛泽东最崇敬的伦理学及修身课的老师杨昌济,服膺于朱熹之论,他用大原或大原则来表述朱熹所说的大本,认为宇宙之所以为一个整体,是因为有一种贯通其间的大原则,“宇宙间所有一切之现象,悉自此大原则而生”,人们应该深思默会,通晓和掌握它,这就叫做“贯通大原”。
青年毛泽东上承于朱熹,下受于杨昌济,津津乐道于大本大源。他说自已“将全副工夫向大本大源处探讨。探讨所得,自然足以解释一切。而枝叶扶疏,不宜妄论短长,去占日力”。在杨昌济的启发下,他与蔡和森、张昆等学友经常研讨宋明理学,精读《近思录》、《朱子语类》、《小学》等书。
(朱熹画像)
他曾说过这样一句话:“我”是万事万念的中心。让人不得其解,解了之后又让人惊叹!
这个是在什么情况下提出来的呢?是他在读泡尔生的《伦理学原理》有关人的本性是利己的,还是利他的这个问题的时候。
泡尔生说,以自保为目的的利己心,这是人生必不可少的。人群中,有偏重利己而无暇顾及他人厉害的,但无论何人,不会只知自己利害而不知他人厉害。经常有人漠视亲朋的利害, 而对明显关系社会利害的事,如对卖国自利的人,则无不激愤异常。因为这与人的良知绝不相容。
所以,人的意志是以“小已”与“他人的安宁为目的。追求安宁到底属于小已、还是属于他人?这个关系错综复杂,因为无论何事,几乎没有不两两相关的。那些倡导博爱者,不过是偏重于利他主义;那些所谓的自利派,不过是偏重于利己主义而已。
毛泽东读后认为,泡尔生讲得不完满。写下批注:
“盖人有我性,我固万事万念之中心也,故人恒以利我为主,其有利他者,固因与我为同类有关系而利之耳,固谓不可不利他可也。利他由我而起点也,利他与我有关系也。”
看到这种观念,似乎颠覆了我们对毛主席的固有认识,他到底表达了什么思想?真的需要仔细研究。
他认为,人都有为己的本性,“我”才是万事万念的中心。每个人一定是以利己为主的,而人的那些利他行为,是因为他与我同类、与我有关系才去利的,是因为我不能不利他。利他的起点是利我,是因为对利我有关系才会利他。
那么,有没有纯粹的利他之人呢?他认为,一个人毫无利己之意,只有纯粹的利他之心,这是完全不可能的。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纯粹以别人为起点的,没有与我无关而我却贸然利之的事。如果真的那样,个人的人格、自律、自由等追求,就全部讲不通了。
在我们越来越疑惑,或将看到一个彻底的利已主义者时,青年毛泽东却从利已的原点出发,转向一片无比高远的天地。他说:
“盖诸义固亦高尚之利已而精神之利己也。吾人苟放大眼光,而曰人类一大我也,而曰生类一大我也,而曰宇宙一大我也,亦何必讳言自利哉?亦何自利之非佳哉?”
讲到这里,毛主席关于“我”的概念变质了,已完全不是一般人理解的一己之我,尤其不同于当今一些学者们竭力鼓吹、并用来贯穿所有领域的极端自私自利之我。
毛主席认为,不同层次的利己,性质境界有很大不同。如,大家都倡导和追求的人格、自律、自由等,不过是高尚利己和精神利己而已,是一种更高境界的利己。
如果再放大眼光看,整个人类世界就是一个大我,世上所有生物也是一个大我,甚至连茫茫无际的宇宙也可以说是一个大我。所以,讲自利,就不能只是利一小己,而是也要利整个人类,利世上万物,甚至要利宇宙间的一切。既然如此,何必讳言自利呢?又何必认为自利不好呢?
当然,毛主席并没有放弃小己。他认为,尽管存在着小己和大我的一致性,但毕竟是以小己为先。这谁能否认得了呢?小己是一个诚实无欺的原点。在他眼里,把小我放大就是世间万物,把世间万物收缩回来,又可集于“我”这个原点。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我与他的区别,只有小我与大我的区别;没有利我与利他的区别,只有与大我一致的小己为先,小己要升华扩展到大我,利小己必须利大我,而利大我或者说利他,从本质上讲也就是利我。
这是毛主席20出头时的思想境界,他当时还是一个初上大学的青年学子呀,思想境界就已经如此高深!其实类似这样的他在青年时期的思悟很多很多,每一个单独拿出来说都让我们叹为观止!
比如:他说善是“关系点”
他还说:“人类只有精神生活”
他又说:“人类理想谬误性多”
他也说:恶是次等的善
他更说:死不可怕,无非是散于此而聚于彼
……
乍听来,某些说法可能会让我们有些惊愕,在今天看来可能那些说法也不一定完全正确,但了解了他为什么这么想,这么说,我们还是会感觉这些思想多么地闪闪发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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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内容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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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毛主席这五年时期做的事情,他的追求之奇、思考之深,那对于毛主席能成为那样的伟人也就不足为奇了!作者在书中给我们讲述了毛主席的立志之奇、读书之奇、交友之奇。怎么个奇法呢?作者的讲述非常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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