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勋》与《亮剑》,能文能武李延年与有武无文李云龙
近期最热的影视剧莫过于电影《长津湖》和电视剧《功勋》。因为在国外的缘故,《长津湖》还未能一睹全貌。《功勋》在YouTube(美国视频网站)上有与国内基本同步的更新,我看了第一部分《能文能武李延年》,不由得想起上学那会儿热衷的《亮剑》。
今年国家对“娘炮”文化、阴柔之风动真格了,但这种风气并不是这一两年的事,也不是近几年的事。实际上,至少从上世纪90年代开始,这股妖风就已经开始刮了。
到2000年代,我印象特别深的一个说法是“男人女人化,女人小孩化,小孩木偶化”。
与这股潮流相逆的电视剧,我当时认真看过的有两部。一部是《汉武大帝》。对于现在的90后、00后、10后年轻人,仍然推荐去看,在煲剧休闲的同时可以更多地了解、熟悉中国的那段历史(尽管电视剧有虚构成分,但史实成分也是很足的),同时也能培养刚健、自强之气。
另一部便是《亮剑》。当年在宿舍里一帮年轻小伙子一起看的时候,那种大家一起热血喷张的感觉,至今让人怀念。在“男人女人化”的时代,李云龙和他的独立团无疑带给了大家舒展心中英气的“虚拟现实”。
从这一点来说,《亮剑》有它的进步意义,但也仅此而已。
我当年特别注意到的一幕场景是,解放后,李云龙和原独立团的政委赵刚在北京相聚,两人在街上卷入一起打架事件,执法民警态度很恶劣,而当李云龙将他的军官证摔到民警面前的时候,民警的态度180度大转弯,马上立正敬礼。
对此,李云龙也就笑笑,过去了,而赵刚却显示出深邃的忧虑:这才建国没几年,执法者对老百姓就是这个态度,而当面对比他级别高的领导的时候,执法者便变换了态度,原则、政策都抛去一边,听“被告”来训斥自己……
应该说,《亮剑》里赵刚的这段心理独白是非常深刻的。之后的历史,一直延续到今天的官僚主义问题、腐败变质的问题都印证了他的担心。
在《亮剑》里赵刚只是个配角,剧里对他的深刻思想和巨大作用并没有做太多展示,他这个“秀才”政委主要还是用来衬托主角团长李云龙的。
当时的我们,觉得李云龙这个角色很真实,出身底层,毛病多多,但优点也极其明显,有他这样如狼似虎的团长,才有虎狼之师的独立团,才能在战争中一次又一次地取得胜利。
然而当我们离开校园,更多地阅历人生之后,我们才发现《亮剑》一时看着爽,共产党军队要真都是这个样子,估计早都不存在了。
主角光环让李云龙一再犯错而一再“错得正确”,他的违犯纪律总能取得正面的成果,有时还是带动整个战局的重大成果。但这种情况在现实中显然是不存在的,偶尔的“惊喜”是可能有的,经常性的因违犯纪律而立功就只存在于编剧的胡编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