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创作要回归塑造形象的正道
看了《国乐大典》,感慨万千,有很多话想说,但一天要连续写几篇文章,过不了两天又得住院了。不写吧实在憋得难受,结果还是放弃了午睡写这篇文章。
我首先要明确《国乐大典》是一档非常优秀的音乐节目。立意是好的,方向是对的,制作是精致的;虽小有缺憾却瑕不掩瑜。我只是由此联想到了一些问题,借题发挥而已。
不知从什么时候“玩音乐”成了一句时髦的话。“玩音乐”未尝不可,但过犹不及,你不能“亵玩”。亵玩就是不尊重并含有戏弄、侵犯的意思了。
我虽然不懂音乐,但我在刚刚满地跑的时候就听说过这样的故事,说古人鼓琴之前得经过“沐浴、宽衣、焚香、净手”的仪式,表示对音乐的敬畏。
我虽然不识谱,却在儿时也读过《孔子学琴》和《高山流水觅知音》的故事。孔子能够在弹琴的过程中揣摩出作者周文王的形象;钟子期只是个樵夫,却能够从伯牙琴声中听出高山和江河的形象(峨峨兮若泰山,洋洋兮若江河)。
文学艺术的种类繁多,但其创作原理是相通的。文学艺术创作的根本目标就是塑造形象。就音乐而言,作曲是创作,演奏歌唱也是创作,都必须把握住形象。音符旋律都是为塑造形象服务的,假如偏离了形象去“玩音乐”,那就是“亵玩”了。此风不可长。
文学艺术界的“亵玩”之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蔓延的呢?细想起来应当是80年代后期,一些失去理想或者说原本根本没有理想只是被时代潮流所裹挟的人面对社会的转型开始迷茫了,认为“中国,我的钥匙丢了”,开始以玩世不恭的态度对待社会和人,用平淡、无聊和荒诞的生活场景反讽社会,即所谓“痞子文化”。
如果说初期的“痞子文化”还只是一种怀疑信仰的迷茫的话,发展到后期便成了一种系统的政治文化的“反攻倒算”思潮,企图全面彻底地否定人民文艺的方针和路线。 “先锋小说”充当其旗帜,这股思潮直接导致了“痞子文化”的泛滥,比如音乐的“亵玩”之风,小说的隐射、谩骂,诗歌中的“一个大姐漂漂的,两个奶子翘翘的……”也开始登堂入室以至“屎尿诗”污水横流。此外还有书法界的“丑书”、美术界的“丑画”。
有人把“痞子文化”定义为“社会底层的人的思想行为和为人处事的态度”,这个锅底层老百姓是不能背的。因为事实上老百姓对此早已深恶痛绝,而津津乐道于此的恰恰是所谓的“精英”们。他们不但身体力行、乐此不疲,还要将其“理论化”——杜撰理论为其正名。
笔者作为“底层老百姓”的一员,本是没有资格谈论这些该由“文化人”来谈的话题的。但是,这些“文化人”不但不谈“文艺创作就是塑造形象”的根本命题,反而要不遗余力地歪曲这个命题,否定这个命题。老百姓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发声了。
“痞子文化”当止了,文艺创作是时候回归“塑造形象”的正道了。这就是底层老百姓的真实愿望。
2022年10月4日星期二
【文/颂明,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