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全息照片二：一个不幸生在诗歌大国的“诗人”
把生活熬成蜜，凝成霜
并用语言把情感画出来的人，
是诗人。
因此，
诗人并不是只会码韵脚的人。
作者手记
二
瑞士文学院给莫言的《颁奖词》开篇第一句便是“莫言是个诗人”。
不幸的是，莫言生在了诗歌大国的中国；因此，这位西方人眼中的“诗人”在中国就很难与“诗人”这个名词相匹配了。
他确实写过一些诗歌，但真正能够称得上“诗歌”的微乎其微。与他自己相比，《鲸海红叶歌》算是较好的一首，可偏偏在题目上露怯了。他所谓的“鲸海红叶”指的是日本“京都枫叶”。如果直接用“京都枫叶”就贴切了。可他偏偏要故弄玄虚以“鲸海红叶”为题显示有学问，殊不知一下子就暴露出他太缺乏常识了。
“鲸海”是中国古代的说法，现在一般指“日本海”。但日本海是公海，并不能指代“日本”，更不能指代“京都”。况且，“鲸海”还单指鞑靼海峡，位于太平洋西北的一条海峡，具有重要的军事地位，历史上曾属于中国，现属于俄罗斯。
以“鲸海红叶”指代“京都红叶”就不单单是个“故弄玄虚”的问题了，而是一个比较严重的“国际错误”了。这个国际错误起码不应当犯在一个“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的身上。而我们的顶级权威文学刊物毫不察觉还隆重推出，评论家更是极尽溢美之词盲目鼓吹，让人大跌眼镜。
莫言其它的“诗歌“基本上没有能够提得上手的，都是些平庸至极的凑句之作。最可笑的莫过于莫言看电视剧《觉醒年代》之后写的“七律”以及对陈独秀先生《夜雨狂歌答沈二》的“解析”。连原诗都没有读懂就敢“解析”，恐怕再无第二个文学家能像莫言这样“自我嘲弄”了。
作为一个才疏学浅的老百姓，我都替莫言先生汗颜。莫言先生的“解析”一出，便在网络上流传。我怕洋人误以为中国真没人懂诗了，于是连夜对《夜雨狂歌答沈二》逐句进行了解释、直译并做了意译，另外也做了一首《七律》致敬先贤，都发表在《今日头条··八公山视界》上以正视听。
莫言敢于信口雌黄的勇气让人刮目相看，无奈民间懂诗歌的太多了。别人一眼就能看穿他。
更让人惊掉下巴的是，当别人批评了莫言的诗歌之后，莫言居然出面澄清说他的那些粗陋的诗歌并不是他写的，而是“诗歌软件”写的，他还指名道姓地说出了为他装软件的某大学生的专业，以证不虚。
一个大文豪说自己的诗歌是“软件”写的别人会怎么看，难道会去谴责软件“冒莫言之大名”吗？！
如此智商实在让人无语。
【附录】
香山红叶歌（奉和莫言《鲸海红叶歌》）
颂明
赤橙黄绿蓝靛紫，
霓彩何曾不见红？【1】
曾经重重雾霾散，
碧天如洗悬长虹。
冰封乍裂春水弥，
浪花云叶舞东风。
邯郸道醒黄粱梦，
降龙伏虎有英雄。【2】
废垅荒丘新战场，
硝烟未褪又相逢。
残垣断壁建工厂，
沼泽戈壁去垦农。
星罗棋布修水利，
天路穿越白云中。
号子声声如猛虎，
高歌曲曲似蛟龙。
空话多说徒无益，
艰苦奋斗须亲躬。
天知此客解骑鲸，
愚公移山豪气冲。【3】
十亿百姓皆尧舜，
改天换地显神通。
收拾山河如画里，
万千凤凰落梧桐。【4】
香山红叶诗三千，
华夏万里赤丹彤。【5】
官厅水库驱旱魃，
双清泉流龙须沟。【6】
贫油帽甩九天外，
南水北调运筹中。
瑰意琦行甘霖降，【7】
文化润泽老百姓。
诗词歌赋寻常事，
山野乡间皆骚人。
更喜后生赛春笋，
雏凤清于老凤声。
改革开放惊雷起，
老牛拓荒向前冲。
先行示范有深圳，
蛇口一炮惊苍穹。
南海万顷波涛起，
海纳百川尽包容。【8】
两个百年目标近，
中华民族谋复兴。
亿万工农齐踊跃，
沧海桑田附冥鸿。【9】
文学走出象牙塔，
生活之中扎根深。
如椽大笔既在手，
请为人民书豪情。
聱牙诘屈非深奥，
含沙射影不文明。【10】
诗经三百思无邪，
礼仪之邦四海从。
一盘散沙成磐石，
大道之行天下公。
火热青春献祖国，
垂于竹帛著鼎钟。【11】
放眼五洲风雷激，
人类命运求共同。
饮水思源不忘本，
万代犹唱东方红。
【1】莫言先生有诗句“虹霓七色唯缺红，手敲石鼓问天公。”未解其意。“虹霓七色”当为“赤橙黄绿蓝靛紫”，赤居其首。何来“虹霓七色唯缺红”之说？
【2】传说书生吕岩去求取功名，在邯郸道黄化店内遇见仙人钟离权。钟离权给吕一枕头，吕枕之入睡，梦中经历了富贵穷通，醒来，大彻大悟，看破红尘，厌弃了酒、色、财、气，决定跟钟离出家修道；此时店婆婆所煮之黄粱米饭尚未熟。借此典故说明以读书沽名钓誉无非黄粱美梦，不足为训。只有奋斗者才是真英雄。
【3】“骑鲸”借指成仙。这里是说新中国劳动者改天换地的奋斗感天动地，犹有神助，不断创造奇迹。宋·晁补之《少年游·次季良韵》词：“它日骑鲸，尚怜迷路，与问众仙真。”明·张煌言《沉彤庵阁学艤舟南日山》诗：“袖归当有支机石，岂遂骑鲸向碧空。”清姚鼐《阜城作》诗：“侧闻太山谷，往往仙人行。云霄昼下鹿，东海远骑鲸。”
【4】唐·元稹有诗句“凤凰占梧桐，丛杂百鸟栖。”传说凤凰只在梧桐树上栖息。凤凰寓指人才。梧桐树则借指人民事业。新中国欣欣向荣的事业吸引了大量人才投身其中。
【5】香山双清别墅曾是党中央进京赶考第一站。淮南有民间诗人以香山红叶为题作藏头诗三千首，创造了迪尼斯记录。此处是说祖国的每一寸土地都在日新月异地发展、进步，即便每一片香山红叶都是一首诗，也颂不完新中国的突飞猛进。
【6】1949年前龙须沟又脏又臭，新中国加以治理使得龙须沟成为一条清流。好像是香山双清泉水流进了龙须沟。龙须沟的变化也是新旧社会变化的缩影。老舍有3幕话剧《龙须沟》，是他的代表作之一。
【7】战国·楚·宋玉《对楚王问》：“瑰意琦行，超然独处。” 瑰：美石，比喻珍贵；琦：美玉，比喻珍奇，美好。原意指高明的思想和高尚的行为。这里指新中国的新思想像甘霖一样滋润着人们的精神，影响着人们的行为。
【8】晋·袁宏《三国名臣序赞》：“形器不存，方寸海纳。”李周翰注：“方寸之心，如海之纳百川也，言其包含广也。”此句是说改革开放以后，我们的文化具有了最广泛的包容性。
【9】毛泽东词《蝶恋花·从汀州向长沙》中有“百万工农齐踊跃”句。过去革命战争依靠人民群众，今天的建设事业还是要依靠人民群众。人民团结的力量才是真正的铜墙铁壁，什么力量也打不破，完全打不破的。元·许有壬有词句“沧海桑田寻常事，附冥鸿、便欲飘飘举。回首后，又千古。” “冥鸿”是指高飞的鸿雁。比喻高才之士或有远大理想的人。这里是说人民群众才是改天换地的力量。
【10】文学界有少数人故弄玄虚、故作高深让人读不懂。这不能表明“学问高深”。还有少数作家用文学含沙射影，抹黑攻击。这都是偏私狭隘、文风不正的不文明现象。须要革除。
【11】“钟鼎”也作“鼎钟”。家庙必备的器具。器上通常刻有铭功记德的文字。《三国志·卷一九·魏书·陈思王植传》：“以徇国家之难，身虽屠裂，而功铭著于鼎钟，名称垂于竹帛。”这里是指把青春献给祖国的人必定名垂千古。
跋·读莫言《鲸海红叶歌》偶感
昨天偶然看到《人民文学》3期莫言新诗《鲸海红叶歌》。是夜有感。
这是他游东瀛三十天后抒怀之作。与以往的莫诗相比有大进步，亦不乏佳句，如“看云猜出屋漏迹，观松顿悟虬龙笔。蘸墨如同牛吸水，运笔恰似蛇蜕皮。”等。诗意也有可取之处，引经据典说明日本与中国有着很深的文化渊源，两国人民之间有着深厚的传统友谊。诗中也有对自己的反思以及表达“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的豪情大志，这些主题是很好的，也是很有诗味的。尤其是“面对旧作犹自悔。小车不倒只管推，狼毫鼠须羽毛锥。继承传统莫推诿，重任在肩舍我谁？”颇为感人。
然而，后面的愤懑牢骚就不得要领了：“敢言学日必招忌，斗胆请以日为师。”“左右逢源两面人，往往平步上青云。辛辣健胃鳄鱼泪，芳香开窍凤凰屁。粉墨登场不是戏，竖子斜儿不言愧。我是愚氓不知趣，信口开河无遮拦。主人击案长太息，与我相约后会期。对我连发疑问句，使我不能置一词。枫叶何须添颜色？香花何曾邀蜂蛾？美人何需费脂粉？高山何故伴流云？大海何为招鱼龙？骏马何患无人乘？猛虎何畏要结群？君子何求亲小人？”皆老调重弹，孤芳自赏，仇雠哀怨。
写诗作文不要老是和别人斗气。好像别人总是和自己过不去，好像时代、社会都欠自己似的。一副“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样子，未免滑稽。作家要有大格局、大情怀。总是走不出自己给自己编织的那张小网就是“作茧自缚”了。你的雄心大志也难免付诸东流。前诗的“反思”也显得“虚套”了。
不朽之作必定是反映着生活的本质，代表着时代的进步。我们中国从羸弱走向强大，从阴暗走向光明，从饥饿走向小康，从一盘散沙走向坚如磐石；那是容易的吗？得有多少人为之奋斗，为之默默牺牲奉献啊！这真不是一句空话。那个时代的人都怀着“英雄情结”，哪里需要哪里去，哪里艰苦哪安家。带着军功章从战场又转战的农垦、地质、水利、修桥筑路的一线。天当房地当床，喝凉水啃干粮；为的就是民族复兴，国家富强，人民过上安定团结的好日子。对此我们是不能昧着良心说话的。说到先贤下东洋去西方求学问、求真理，那是因为当时大家都看不到中国的希望了，老百姓人心惶惶，精英们忧虑彷徨，都在寻找着救国良方，“邃密群科济世穷”，“难酬蹈海亦英雄”。1949年以后，这种惶惶不安、忧虑彷徨的情绪便一扫而光。无论遇到什么艰难困顿、大风大浪，人们的心是定的，是有主心骨的。人们都是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共克时艰；可谓争先恐后，只怕自己贡献小了。今天我们是在文化自信的基础上敞开胸怀，海纳百川，促进人类文化的大交流、大融合，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这种形势下还牢骚满腹、仇雠哀怨就不合时宜了。
倡导不务空谈，脚踏实地，躬身实干是对头的。大家都不要发牢骚，不要用灰色情绪涣散人心、消磨意志，都要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贡献自己的聪明才智和一份力量。“如椽大笔既在手，请为人民书豪情。”这就是老百姓对文学专门家的希望。
2020年3月23日星期一
【文/颂明，本文为作者向红歌会网原创投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