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伟东:致美国当选总统、副总统拜登和贺锦丽及政要与战略家(2)
三、美欧所面对的中国:最好的理性战略定位
凭空制造出了一个中国敌人,并疯狂坚持其错误战略将会是美国的灾难而非福音。中国何时何地成了美国的头号敌人呢?原本非敌对,硬要迫使中国和人民成为美国的头号敌人,搞不好也就真的冤家路窄了,愣是把中国变成强大无比的敌人了。在抗美援朝时期美中力量相差如此悬殊的时候,新中国都毫不畏惧,难道会在今天中国实体经济和大规模军备已经开始局部占优的时候,惧怕起美国来吗?西方人,尤其是美国的思维定势是,如果具有战力与战能而不接招,反而苦口婆心,那就是空城计而不是苦肉计或者后发制人,是不可兑现的威慑和掩盖自己的胆怯。只可惜,这套思维,对不战而胜、先礼后兵、正义之师追逐,唯恐胜之不武,总是用尽和平、外交、政治、文化和社会的所有手段,在不得已而为之的情况之下,才会最终诉诸于武力的中国,这等思维定势与判断是大错而特错的。
在近现代的政制、政体和宪政文明与国家意义上,美国应算是个相对古老的国家。1776年独立战争获得国家初步建制后,随后就开始了宪法和人权变革,尤其是借助于民主选举、议会政治使得国家走上正轨。其共和国历史,或许可视之为仅仅落后于英国,然而英国却始终是立宪君主制国家。法、德、意等国,以及日本、西班牙、巴西、阿根廷、俄罗斯等近现代国家,都比美国来得要晚一些。但美国早先仅只是个拥有13个沿海的小州,大约400万人口的小国而已。而1860年的南北战争,被视作现代化的大规模战争。这个时候及其后的美国已经是个大国了。半个世纪后到第一次世界大战时,美国已经成为真正的世界第一强国了。从这个意义上说,同德法相比,同大英帝国相较,同俄罗斯帝国相比较而言,美国算是个近代国家的老国和大国典范了。
但不要说同中国相较,就是同两河文明和其他古老文明相比,美国实在是年轻的可以称之为无历史,青春期尚未过去的国家了。
在真正的文明史载,朝代更迭,春秋演绎,战国竟雄,或者大国兴衰起伏,大千世界光怪陆离,变幻无穷,人性与历史无尽演化,自然与礼教竞争共生等意义上说,美国压根就没有历史,还仅仅是位“嘴上没毛的说话不牢”的毛头小伙子。甚至可以说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一介赤子而已。美国没有历史和权贵遗留的历史包袱,可以使其轻装上阵,无所畏惧,敢为天下先,同时也使其不知天高地厚,老子天下第一,我行我素,不懂利害关系,无视轮回反转,更不解亢龙有悔,多行不义必自毙的道理。
前苏联从柏林墙事件伊始,或更早的柏林封锁开始,就已经展开同美国间的世界霸权争夺。苏联的华约集团和高度机械的中央集权和独立封闭的集团化区域经济建构和运行体制,以及其社会帝国主义的制度演变,加上其老沙皇和整个的俄罗斯帝国的成长史,东正教的一神教的宗教信仰(信奉),造成了苏联当时业已成为美国、美欧的敌人,而意识形态和制度、文化与社会的两大体系的对立,在冷战之下,使得博弈演变成了全方位的军备竞赛,核武战略对峙,和全球布防与霸权配置、争夺和冲突。里根-萨切尔主义的供给经济学,尤其是星球大战拖垮计划,和新自由主义、新制度主义的内外战略构建与实施,以华盛顿共识和五百天向市场经济的过渡为标志,都指示着美国、欧洲的经济杀手们是如何肢解了前苏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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