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木:世界大变局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上)
【摘要】当前,西方面临的这次经济危机与历史上因物质产品增长而消费不足造成的经济危机不同,是西方力图将以中国和俄罗斯为代表的一些国家排除在西方主导的经济系统之外,从而导致物质产品严重不足而消费力量特别巨大造成的经济危机。因此,它是无解的危机,除非将中国与俄罗斯再请回这个系统并承认他们在其中的大国地位,否则,另立于美元之外的新的国际资金清算系统将破土而出。如果这样,民族国家的压迫者美帝国,也就寿终正寝了。与早期为自由而奋斗不同,今天的美国成为一个为美元而存在的国家,也就是说,只要美元不断赢利,毁掉世界也再所不惜。今后,我们为了世界和平要放弃幻想,积极准备“进行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
当前,中国和俄罗斯在被美国个别政客命名的这场“第三次世界大战”(见后文分析)的东西两条战线已取得相对稳定的优势,由此我们也可以进一步判断:自美国与中国“脱钩”后,历史所出现的中美战略相持已加速进入以中国为优势方的后期阶段,当然这也是最残酷、最艰苦的阶段。在这个阶段,中国和俄罗斯在欧亚大陆所表现出的新文明联动已呈现雏形并立住了脚跟,以美元霸权为基础的资本主义帝国体系,正在发生结构性松动。20世纪初,曾是压迫民族的俄罗斯沦为被压迫民族并由此引发改变世界历史方向的十月革命;21世纪初,曾是第一世界的俄罗斯变为第三世界国家,可以说是21世纪初改变世界政治格局的大事变。21世纪初俄罗斯的正向加入,使得美帝国体系的衰落和文明新形态的成长趋势更加不可阻挡。今后一段时间,我们将面临美帝国“死马当活马医”,即无理性的疯狂和垂死挣扎的时期,这也是中国解决台湾问题、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最有利时期。
一、走向全面反动的美帝国:从金融-高利贷帝国主义转入高利贷-军工帝国主义
中国进入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同时美国也进入了“新时代”。不同的只是前一个是向着光明和进步,后一个是向着黑暗和反动。美西方国家内外政策出现的180度的逆转,说明世界政治也进入了“新时代”。如果说昨天世界政治的特征是和平与发展,那么,21世纪的世界政治则具有非常鲜明的战争与和平的特征。特朗普将美元增值的依赖路径从石油移至军工,“金融-高利贷资本”克林顿至特朗普之前美国资本的特征是从金融资本向高利贷资本过渡即“金融-高利贷资本”形态,这个过程的完成也是美国资本从正常的生产型资本向反常的反生产型资本过渡的完成。马克思将资本分为商业资本和高利贷资本,前者是在“G(货币)—W(商品)—G′(增值的货币)”过程中为生产而融资并通过生产而增值的资本,认为这种资本是“值得称赞的”,后一种资本是“G—G′”即不是通过生产而是通过不惜人为制造社会或生态灾难而刺激货币需求及由此刺激的高利贷而增值的资本。马克思认为它是资本“洪水期前的形态”,理应受到谴责。“割羊毛”不成,便直接转入军工,喝血不成便直接“杀人”。这时的美国已前所未有地表现出它最凶恶的面貌,同时也暴露出最虚弱的纸老虎本质。战争一旦在美国成为生意,那和平就成了美国的敌人。可以说,反和平将是特朗普之后相当长一段时间内美国外交的本质。列宁指出,“资本家瓜分世界,并不是因为他们的心肠特别狠毒,而是因为集中已经达到这样的阶段,使他们不得不走上这条获取利润的道路”。同样的道理,今天美国外交反和平的性质也不是由于今天的美国政客的“心肠特别狠毒”,而是他们获取利润的方式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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