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义:农夫山泉,有点“咸”!
“农夫山泉,有点甜!”这句被喊了几十年的广告,几乎植入了几代孩子的心灵,大凡孩子从呀呀学语,便学会说了这句听腻了的广告词。
但是,今天,伴随着娃哈哈老总宗庆后的辞世,却关联到了这句听了几代人的广告。人们忽然发现,一句瞎编的顺口溜广告,已经欺骗了全世界。如果说广告欺诈的话,这是这个世界最为成功的一次广告欺诈。因为时间之长,被欺诈群众之广,欺诈者受益之大,都创造了吉尼斯世界纪录。
其实,一种从东西南北的湖里取来的水,是不存在什么狗屁咸与甜的。说它甜,根本就不存在。近几天已经被媒体披露,凡喝过农夫山泉的人,没有谁感受过它的甜味。当然说它咸,也是感情所致。这个世界,除了咸湖里的水,比如青海湖或者柴达木盆地的湖水外,很少咸水。我说“农夫山泉,有点咸”,也不过是句牢骚而已,被农夫山泉骗了几十年,毫无甜味的湖水非要说甜,发句牢骚还不行吗?
不管是甜是咸,农夫山泉有点“烦”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为什么?娃哈哈已经达到百分之五百的收益,而农夫山泉门前冷落车马稀,你说钟老板能不烦吗?
其实,农夫山泉老板烦,饮用农夫山泉的大众更是烦上加烦。
一烦自己被骗,选错了消费品购买对象。自己每年每天用血汗钱购买的“河湖之水”,原来都用来贡献给了一个美国人,你说能不烦吗?
农夫山泉是注册在开曼群岛的外国离岸公司,钟老板的儿子早就加入了美国籍,农夫山泉就这样彻底沦为靠赚取中国人民血汗钱的美国公司,而且是被人民咬牙切齿痛恨的犹太金融资本也参股了农夫山泉,靠扶持买办企业打击真正的中国民营企业。这是犹太资本的一贯套路。
“美国人”掌控的农夫山泉在中国赚取了巨额利润,然后寄回美国,让美国人用这样的钱,可以尽情享受花天酒地的豪华。当然,还有更加可恨的,他们可以用它造枪造炮造导弹,然后再用这些枪炮导弹,残酷镇压世界各国被压迫人民和被压迫民族。比如把它运到以色列,杀害加沙百姓;比如把它运到乌克兰,为它充当炮灰打代理人战争;把它运到非洲策动内乱;再把它运到台湾,为苟延残喘的“台独”打气,用来对付对岸的大陆同胞。而这些弹药里,居然有你作为一个消费者的一份“贡献”,无形中你自觉不自觉地充当了美国鬼子的“帮凶”。你一旦知道真相,你说能不烦吗?岂止是烦,而且懊恼万分!
二烦自己用消费形式支持的钟老板,原来是一只白眼狼,靠赚取中国人民的血汗钱,却几乎不给国家交税。国家有灾害时,比如甘肃地震时,宗庆后的娃哈哈捐了2000万人民币,全国首富的钟老板身价4000亿,却只捐了24000瓶矿泉水。一个精致利己主义忘恩负义的家伙,居然骗了老百姓这么多年,你说能不让人烦吗?
当然还有更让中国人烦的。这个钟老板的万泰生物,主要靠做HPV宫颈疫苗赚大钱。但HPV宫颈疫苗是比尔·盖茨人口种族灭绝计划的一部分,它的结果是导致中国大量高层次的城市女性终生绝育。未来中国人口出现大幅下降,中国人口红利消失。而我们使用和支持过农夫山泉的人,都曾经助纣为虐,你说这样的事情岂止是烦,简直是人家要杀我们,而自己自觉不自觉地曾经给坏人递过刀子。你说这是多么自责和懊悔不已的事情啊!
还有,这个被钟老板吹破天的狗屁农夫山泉,弄半天啥球用没有,不过是钟老板从河湖之水抽出来过滤几下,什么狗屁营养啊都没有的,却吹得天花乱坠。某种程度上,远不如乡村的井水撒点明矾澄清一下。黑心的钟老板啊,只想你心黑,没想到黑得恁狠呢?知道了部分真相,你说能不悔恨万分。
当然还有更烦的,谁都知道,中国人民万事不忘的世仇,就是日本帝国主义。然而,已经披露的资料证实,农夫山泉的相关产品,还有他们的名字,不少暗含了日本文化的标识。它钟老板一屁股坐到了日本鬼子一边,这是绝对不能原谅的。网络已经披露,这个钟家与鬼子有割不断的血脉亲情,如果真实,那一切问题便迎刃而解。这些家伙是我们的敌人。
农夫山泉,这个打着民营企业旗号出卖国家和民族利益的“卖水公司”,我们不能光烦,要有对策。我们要让它烦,烦到死!不管大家怎么想,看了已经披露的关于农夫山泉的这些材料,我已经下定决心,从此与农夫山泉绝缘。凡农夫山泉或者与农夫山泉相关的产品不买不用不看,一概视同垃圾待之。叫它有钱再去“甜”吧,不管它甜与咸,都是一句话:因为它跟鬼子同谋,就只能去他妈的啦!不管它今后用多少伪科学的说法去骗人讹人,不管它在什么级别的媒体上鼓噪,我只把它看作汉奸群里的一个。凭个人推算,农夫山泉不是“农夫”,狡猾得很,它下一步的可能策略,一是降价恶意竞争,二是找出一些伪科学的说词,聘几个想挣个外快的专家,找出一点证明他的水有点“甜”的说辞,继续蒙蔽社会。但是,不管变色龙怎么变换色彩,我已经认定它坏的本质,不会再听它胡说了。
再说了,宗庆后老先生的故去,已然对比和暴露出他钟氏低劣的等而下之的人格。这样的人不值得看他一眼,如果看,也是极其鄙视和轻蔑的一瞥。
农夫山泉,但愿你烦下去,永远地烦下去,烦下去接着便是烂下去。因为中国人民不欢迎不需要这样吃里扒外的所谓什么企业家。
【文/陈先义,红歌会网专栏学者,著名文艺评论家、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本文原载昆仑策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