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奶就是娘?日本的汉奸培训与公知的日本情结
湖北有个安陆,在省会武汉的西北方向,位于随州与孝感之间。
1938年10月,日军占领了这里。
一方面,它们在屠戮中国人民。据国民党湖北省政府社会处和统计室1946年2月统计,日寇在安陆滥杀无辜民众,造成伤亡7302人,其男4358人,女2663人,幼童122人。
有个叫“陈骇大”的孩子,即得名于此。
1939年4月10日,驻雷公店据点的日军小队长南田,带领40多个鬼子和伪军下乡“扫荡”,在罗堰坦冲随意屠杀中国老百姓。上到65岁的老人,下到两岁的孩子,鬼子在这里共杀害28名中国人,其中儿童7人,杀绝了两户人家。
湖北安陆罗堰坦惨案受害者名单
陈家冲来此避难的农民陈必强和他妻子盛氏,还有他们一个三岁,一个两岁的女儿被杀。8岁的儿子陈得资和5岁的女儿陈么吓晕倒了,被压在家人的尸体下面。堂叔陈必汉来收尸时,才把小姐弟俩扒出来,为不忘这深仇大恨,给小得资改名叫“陈骇大”。
既要杀人,更要诛心,所以日军又在安陆搞所谓的“亲善教育”。简单说就是给你放糖豆,让你感恩戴德,成为它们的奴隶。
鬼子那也是很鬼聪明的,安陆当时有两所初级中学,一个男中,一个女中,日军派来了一些特殊老师,它们干什么呢?
比如男校有个叫后藤竹二的日本“老师”,26岁的日军二等兵,日本东京人,高等商业学校学生。能讲中国话,是“宣抚班”的翻译,著名的特务和屠夫,说话常常带着冷笑,又常穿便衣在城内巡回侦察。
奴化教育
所谓“宣抚班”,就是日军特务机关下属,对中国人民进行“思想宣传战”的组织。主要是日军和汉奸中,有较高文化水平者,汉奸多是招募而来,待遇很高,吃喝住行都比照日军。这方面,日本是有传统的,只要肯替大泥轰蝗军洗地,越是腥臭的地方,用舌头舔得越干净,蝗军是不会亏待的!
这个后藤“老师”,不管到哪儿,都佩着刺刀,每次抽出来总沾有血渍,中国学生有胆子大的问它,怎么有血啊?这家伙也毫不隐讳,直接告诉学生,就是杀你们中国人的!
它最喜欢结交学生,口袋里经常装着糖果,可以随时散发。
发糖?
你没看错,这真的是日本侵略者最常见的“亲善”秘技,从南到北,日军的各种宣抚班,走到哪里,都要携带大量的糖果。
鬼子给中国孩子发糖
一个叫张成德的中国人,在奉天(今辽宁沈阳)的“日满书院”学了两年日语,抗战爆发后,就被招募到一支沿着山东胶济铁路进行侵略活动的宣抚班中。他回忆说:
“警备队‘讨伐’或大扫荡时,宣抚班要随军做‘宣抚’工作,有专人背着传单和大盒牛奶糖,有时间就召集群众开会,散发传单,还发牛奶糖。”
请大家注意了啊!
蝗军发的可是牛奶糖,这就怪不得某些知名中国作家能记一辈子,现在还在感谢“一块糖”的恩典,因为他们有奶便是娘啊!
一手刺刀,一手奶糖,效果如何呢?有朋友也许不理解,为啥不能两手奶糖,岂不是效果更好?
汉奸组织‘’北平妇女慰劳队
殊不知这叫软硬兼施,美国人叫“胡萝卜大棒”,侵略者越是和中国学生宣扬它们屠杀中国人的“武德”,学生越容易感恩戴德亲近它,这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他本来可以杀我,但是它没杀我还给我糖,真是对我太好了,甚至从中感受到自己的特别,我和其他中国人是不一样的,于是就身心相许,“深深爱上了洋爸爸”。
所以这个后藤走的时候,中国学生已经是哭得一塌糊涂,不依不舍了。
这些日本“老师”都给中国学生“宣抚”些什么呢?
正好一个叫贾万海的山西小商人,有这方面的日记。1938年4月19日,迫于生计的贾万海,被阳曲县大牛站的伪村长介绍到太原,接受宣抚班培训教育。也就是要领日本人的津贴,享受一番之后,再洗个脑,作为“种子选手”,配合日军的武化侵略,进行文化侵略。
所谓的“王道乐土”
怎么洗脑的呢?
第一个日本人向他们讲,“满洲国”出产着许多农产物的改良种子,而且耕种不用牲畜,尽用机器,一点儿不费力,将来中国被蝗军征服后,也可以变成那样。
第二个日本人讲中国可怜得很,只有一种单线的铁路,日本国家却非常阔气,有复线的,有复复线的,有四线的,更有六线的,将来要请他们到东京玩游观景,不花钱,继续深造学习,还会有高阶培训班,金票、美食和花姑娘,大大的有!
说这么热闹,唾沫星子乱飞,啥意思呢?
最后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叫大家爱护蝗军重兵把守,却被八路军和沿线群众屡次破坏的同蒲铁路,不要让过路的人在铁路附近走,不要在铁路附近五里之内,种高茎的庄稼,只可以种山药蛋,豆子,因为恐怕“匪徒”藏在里面劫车。
宣抚班的日本鬼子和中国汉奸
忽悠差不多了,第三个日本人就开始直奔主题,传授作汉奸工作的方法了。
对于这些无知的贪图小利的小商人,或者地痞流氓,或者抽大烟的,还有些无行文人,日本特务机关的“老师”唾沫星子乱飞,说它们侵略中国的目的,其实非常单纯而善良,就是想让中国也和它们的日本一样,成为一个“美丽”的国家。
这些花言巧语能骗住多少中国人呢?
贾万海在课后的日记中,写道:
“这是日本鬼子欺骗人民的手段!日军开走的时候,前几天就往附近村里拉毛驴,拉骡马,要猪羊,打鸡子,找鸡蛋,烧桌椅,板凳,门窗,打人杀人……
见心爱的东西,想拿什么就拿什么,如拿不了就损坏,见了好姑娘、媳妇,把男人赶出外边,把门锁上,随他自便……”
日军暴行
日本鬼子真当中国人民傻啊?除了极个别坏了良心,见利忘义,数典忘祖的坏种,稍有良心的中国人,都不会上它们的当!
这个专门培训汉奸的亲善教育班,连贾万海这个没受过什么教育,曾经贪图小利的小商人都欺骗不了,你们叽叽歪歪好几天了,也得容我把在心头压了很久的话,痛快地说出来,哪怕只是私下里吐槽你们这帮畜生。我读书少,我无知,但我的眼睛还没有瞎,你们管这叫“美丽”?
去它码嘀!
那么问题来了,有没有人上当受骗,从此爱上“美丽”的大泥轰,希望未来中国也能如此“美丽”的“中国人”呢?
当然有了,比如以下这几篇:
看脱衣舞,都能看出美学和文化的女作家,写出来的《东京一年》;三句不离“规则”、“平等”老本行的著名法学教授,写出来的《日本法官为什么从不腐败》;柿油皿煮整天吹的著名媒体评论员,写出来的《日本不必向中国谢罪》,因为“日本占领东北,让东北人民生活显著提升”,“南京大屠杀疑点重重,死伤难免”,“我们的游击战争导致了日本的‘三光’政策”;还有整天动辄叽歪中国这问题、那毛病的著名记者,开出的“救国良方”,叫《日本是中国的一味药》;还有入选“中国百大公共知识分子”的诗人,写出来的《从日本核电事故看人类生态良知的复苏》……
您还别觉得尴尬,有位署名“俞林昌”的记者,在抗战胜利后的一份叫《胜利》的报刊里,写了篇《加紧肃清文化汉奸》的文章,给了这些人一个准确定义:
“故意发生过左的反政府抗战沦调及过右的和平妥协主张,以博取一部分愚民之同情,甚至有意或无意的宣传沦陷区域的幸福,引人自投陷井。”
受审的周作人
大家品味下,是不是还有那味道?
当年“头号文化汉奸”周作人曾有一篇文章,叫《怀东京》。里面有句话,很适合现在同样仍在领日本津贴,参加日本培训班的作家、记者、法学家、评论员和诗人:
“在生我的国里,反成为无家的人了。
没有人能知道罢?
将故乡看作外国的我的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