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普京”惊现Facebook,资本媒体平台已成西方鼓动仇恨的工具

2022-03-29
作者: 薛凯桓 来源: 底线思维

  “杀死普京!”

  当这样的言论出现在全球拥有超30亿用户的社交平台时,感到震惊的恐怕不只是它的用户。

  而这是Meta正在做的事情。

  “按规定谋杀”

  3月10日,Meta旗下平台Facebook向员工发送内部邮件称,在俄乌冲突期间,Facebook将放宽原本制定的反仇恨言论规定,允许用户对俄罗斯特别军事行动和俄罗斯、白俄罗斯领导人发起死亡诅咒及其他暴力言论。

  Facebook发言人表示,这一“暂时”安排仅限于俄乌冲突期间,且仅限于个别地区。

  这里的“个别地区”是指来自亚美尼亚、阿塞拜疆、爱沙尼亚、格鲁吉亚、匈牙利、拉脱维亚、立陶宛、波兰、罗马尼亚、俄罗斯、斯洛伐克和乌克兰的用户。——全部都是冷战期间的苏东集团成员,够精准吧。

  至于怎样的言论算是“合理范围内的暴力”,Facebook也制定了一个初步的判断标准,比如在发文时宽泛地用“俄罗斯”、“俄方”和“俄军”这样的称呼,后续的表述即使带上了极端内容,也将被视为可接受的言论。

  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Facebook还规定了“给俄罗斯和白俄罗斯领导人死亡威胁”的“框架”:“此类信息不应追求其他目标或包含‘可靠性指标’——如对谋杀地点或方法、使用工具等的描述”。

  也就是说,如果某Facebook用户说自己要将俄总统普京和白俄总统卢卡申科杀死,并标明地点和方法:例如在克里姆林宫的出口处,用榴弹炮射击或用刀具砍杀,那么这已经触及Facebook关于“不宽容和不人道”言论的规定,是不被允许的。

  有了这样的“严格规定”,乌克兰极端主义分子高呼的“莫斯科应该被核武器洗礼!”或“所有莫斯科人都该被刀砍死!”等言论,显然应该受到Facebook“禁令”的惩罚:毕竟这里直接指出了“谋杀方法”和“谋杀工具”。从内容上讲,该种言论被作为仇恨和极端言论处理也并无不妥。

  Meta全球事务总裁尼克·克莱格表示其政策“主要是保护人们的言论权利,作为对其国家遭受军事入侵的一种自卫表达”

  但卓越的西方双标方法论再次发挥了其威力:此类言论并没有在Facebook上被禁绝,而Facebook的后续做派也颇有纳粹时期德国媒体的风范。

  也许是自打脸的事做的太多已经没有感觉,Facebook又一次违反了他们自己“严格”的“社区规则”:对于乌克兰极端主义分子的类似言论,Meta发言人安迪·斯通在CNN电视频道的直播中称其为“政治表达的一种折扣方式”。

  这种“折扣方式”并不是新鲜事。此前,Meta公司曾取消了在Facebook和Instagram上赞扬乌克兰新纳粹组织“亚速营”的禁令。有“珠玉在前”,Meta在“谋杀”言论方面的双标行为完全不令人意外。

  亚速营是一个连美国国会都将其认定为“有纳粹倾向”的军事组织。但另一位Meta工作人员乔·奥斯本却表示,该公司考虑到目前“保卫”乌克兰的大背景,任何协助乌克兰军队对抗俄罗斯的力量都是“有益的”,因此赞扬亚速营的相关言论将不会在Facebook被禁止,“这只是一个特殊时期的小例外”,奥斯本如是说道。

  与此同时,Facebook迅速阻止了部分穆斯林用户针对入侵伊拉克、叙利亚和阿富汗的美国士兵的暴力威胁言论。但是,正如他们所说,“这是完全不同的事”。

  恕我眼拙,实在无法分辨出这两类暴力威胁言论究竟有何不同。

  所以Facebook行为背后的逻辑更可能是:只要认为乌克兰正受到俄罗斯的“侵略”,就意味着赞美亚速营这类极端主义组织的行为并不应该被禁止——也就是所谓的“为了事业,不拘小节”。

  熟悉某段历史的朋友应该都记得,纳粹德国头子希特勒也曾作为西方“反对俄国布尔什维克主义的斗士”被给予了极大的宽容。从英法的绥靖政策到美国与纳粹德国的经济往来,同样是“为了事业”,西方当年能够容忍希特勒,今日的所作所为也就不足为奇了。

  许多说英语的用户都对Facebook的行为展开了强烈批评。他们指责Meta公司过度仇俄,同时指出,诸如死亡威胁等极端言论不能因“被规定”,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出现在社交网络上。此种言论最终将无一例外地转换成仇俄情绪,并真正成为对所有俄罗斯人的暴力威胁,包括那些生活在西方的俄罗斯人。

  事实上,这些网友担心的事已经在发生了。西方针对俄罗斯的制裁不断加码,连俄罗斯的猫狗都被加入到这场制裁闹剧中;西方人的仇俄、恐俄情绪也愈发的严重,西方高校开始了一波又一波开除俄罗斯学生的浪潮。

  很明显,在这个丑陋的事件中,Meta公司和西方又一次撕下了面皮。自诩“文明世界中心”的西方,正在步步摒弃其自我宣称的“道德规范”。俄乌战争的破防,让西方开始歇斯底里地散播仇恨。

  “颜色革命平台”

  信息战、认知战已经成为现代战争的一部分,西方显然也意识到网络社交平台的能量。2020年的白俄罗斯“颜色革命”中,我们已经见识过了以Telegram为代表的网络社交软件在其中发挥的威力。自然,作为全世界最知名社交平台公司,Meta旗下的Facebook和Instagram在“颜色革命”中也发挥了重要作用。

  这种情况离我们并不遥远。2019年香港反修例期间,香港警方曾两次向Facebook管理部门发出要求,以消除暴徒在其平台所发布的不实信息。

  这些不实信息的内容是关于港警“性暴力”的污蔑,以及所谓香港警察谋杀居民的情况。暴徒们制作这类虚假信息,目的是维持其“士气”和取得暴乱活动的“合法性”。这些都是世界范围内颜色革命早已经过验证和测试的手法。

  当然,这种信息的真实性根本不难分辨。然而Facebook不仅拒绝删除这些文字,还辩称其中不包含虚假信息,更没有就拒绝删除提供任何说明和解释。

  事实证明,Facebook故意用这种虚假信息煽动彼时的香港局势,这种行为公开助长了香港的颜色革命声势。回想一下,香港的抗议示威活动在夏季爆发,在2019年的下半年每天都在变得更加激烈。暴徒的经验之丰富,手法之熟练,装备之“精良”,完全出乎了想象。

  在这个过程中,境外社交网络媒体“火上浇油”的作用功不可没,而Facebook在其中处于领先地位,这个软件几乎参与了此次暴乱的全过程。

  不仅仅是香港,Facebook在世界上其他的颜色革命中也活跃异常。在这个软件的帮助下,2010年突尼斯颜色革命组织的非常成功。此外,2011年埃及的颜色革命也是通过Facebook进行的,乌克兰的2014年“迈丹”颜色革命同样是通过Facebook进行组织协调的。

  作为一个标榜“公平公正”的社交软件,Facebook为何会公然为颜色革命开绿灯?

  参与Facebook创立的保罗·塞利亚曾详细讲述了Facebook的创立经过。根据塞利亚的说法,它的创建者马克·扎克伯格从美国中央情报局获得了第一笔启动资金。而马克·扎克伯格本人在《华盛顿邮报》的一篇文章中也承认,美国政府通过他的公司控制着世界网络舆论。

  可以说,Facebook标榜的“无立场,客观真实”根本就不存在,其与许多的美国媒体实体相同,都是美国官方输出意识形态私货和种族歧视、仇恨等极端内容的工具而已。

  正如美国“罗恩·保罗和平与繁荣研究所”所长丹尼尔·麦克亚当斯所评价的:Meta公司是“美国政府事实上的一个部门”。

  以亚美尼亚“天鹅绒”颜色革命为例,我们可以观察一下Facebook、Instagram等软件究竟是怎么作为美国的“白手套”推动颜色革命的。

  2018年4月,亚美尼亚开始爆发和平抗议活动,此后迅速发展为推翻时任总理萨尔基相的颜色革命运动。

  Instagram传统上以照片和短视频内容为主。当时,这个软件上不时会有亚美尼亚国内集会情况的总结、以及萨尔基相为何应该辞职的长篇分析,这种传播方式我们一点都不陌生,在中文互联网语境中,我们通常称其为“小作文”。

  作为支持亚美尼亚和平抗议的标志,美国影星卡戴珊在Instagram上发布了一张照片,获得了超过200万的点赞数。在图片中,其贴身白色裤子和白色高领毛衣的装扮非常吸引人的眼球,据她所说,她如此穿戴是为了“支持亚美尼亚人民,还亚美尼亚一个清新的空气”。

  就在同一天,一个名为“自由火炬”的视频在Instagram上火了起来,并通过各大社交网络平台传播开来。

  这个视频点燃了亚美尼亚“颜色革命”的火焰,由此,局势开始变得日益复杂:

  4月13日,亚美尼亚埃里温国立大学的学生走上街头,集会迅速席卷亚美尼亚首都并蔓延到其他城市。

  4月21日,Yelk党的领袖、天鹅绒革命的推动者、我们现在所熟悉的帕希尼扬会见了时任亚美尼亚总统阿尔门·萨尔基相,提出了他的主要要求:

  1.谢尔日·萨尔基相辞职。

  2.提前举行议会选举。

  3.总理由“人民选举”。

  4月22日,埃里温市中心出现了大批民众(据俄媒称,约有16万人)。4月23日,时任亚美尼亚总理谢尔日·萨尔基相正式辞职,“天鹅绒革命”宣告成功。

  在此过程中,卡戴珊白衣相片之类“煽情”图文在境外社交网络上的传播,对亚美尼亚颜色革命的发展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类似的情况还包括:

  帕希尼杨在他的Facebook个人页面上呼吁谢尔日·萨尔基相辞职。

  Instagram将抗议领袖帕希尼杨与一个知名运动品牌NIKE进行比较,赞扬其为“为国家带来活力,就如NIKE一般”。

  在和平集会正式转变为“颜色革命”并诉诸暴力之后,亚美尼亚警方开始对抗议者采取强制措施。许多抗议者被捕后,关于执法人员的表情包也开始在Facebook上流传。例如,有用户在他的Facebook页面上发布了一张把垃圾桶固定起来的照片,并写道:“在亚美尼亚,连垃圾桶都不能幸免于警察的粗暴行为。”

  最终,亚美尼亚总理谢尔日·萨尔基相的辞职让抗议者消停了下来。随后,颜色革命期间如潮水般的Facebook宣传帖子和Instagram视频开始退场。

  在“天鹅绒革命”期间,一向标榜“反对暴力”的Facebook和Instagram根本没有理会颜色革命者对亚美尼亚警方的暴力情况,反而在此期间进行了大量的删帖、删视频行为,而许多关于“警方暴力”的虚假信息却在这两个平台快速传播着,一如2019年的香港虚假信息。

  至于什么是“暴力”,什么是“真实信息”,不看是非曲直,而是完全依靠Facebook等软件的“自行判断”和“规定”,这是他们的“传统艺能”。劣迹斑斑的Facebook和Meta公司,其公平公正的面纱早已破碎,此次的俄乌冲突,只不过是再一次暴露了其虚伪的真实面目而已。

  结语

  此次俄乌冲突,Facebook和Meta公司“拉偏架”的做派,西方制裁俄罗斯到猫狗的歇斯底里的行径,已经将所谓“无国界”的说法击得粉碎。

  互联网同样是“有国界”的,同样可以成为西方宣传机制的一部分,Meta公司所作之恶就是最好例证。对于那些相信西方已经远离原始种族主义和暴力仇恨的人,西方的作为再次打了脸。

  这一事件告诉我们,西方古老的、对一切“异见者”的仇恨,只是隐藏在了表面之下而已。随着世界局势的变化,一旦西方所处的绝对优势地位不复存在,他们就会随时释放仇恨的恶魔。

  警惕西方借由互联网的宣传攻势,散播仇恨、鼓吹“颜色革命”,是我们维护互联网环境清朗的重要任务。对此,我们理应高度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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