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文学中的暴露和赞颂

2022-06-19
作者: 冬雷 来源: 乌有之乡

  几天前,司马南针对莫言“文学艺术他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文学艺术就应该暴露黑暗”的偏见进行了评论。有自称莫言粉丝的一位女士,“打”到司马南门上(本文作者听了录音),——为莫言抱不平。结果,女士“结舌哑言”,“悄然”退埸。可见,真理走遍天下,谬论寸步难行。

  不过,此事,却又引起我们多年前——批评莫言文学、故实——的回忆,以及进一步的思考。

  莫言的——获诺贝尔奖——的有关文学、故实。很多人至今仍认为,莫言的夸张、虚构性的“大于政治”式的故事,以及“文学艺术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的观点,正好投合了西方某些人的政治需要,西方某些人对此是很喜欢且“相信”其真实性的。莫言故事是较系统的哭丧性文学,故实中的莫言也让人嗤之以鼻。尤其是他为了——别人都能揣摸到的——政治目的,当年,每每在遭到别人批评时,总出来认真声明说:虽是故事,却是现实中的真实。这就出现穿帮。莫言的故实,并不真实。有人举例(例子很多,恕不详列。感兴趣者,可搜索2012年底,我国几个大网坛对莫言的文章的争论)揭露——

  “莫言在回忆童年时称自己童年是黑暗的,是在饥寒交迫中成长的。可奇怪的是,拍摄于1962年的照片中,身穿棉袄的莫言,似乎显得白白胖胖的,完全看不出饥寒交迫的样子”(https://pics0.baidu.com/feed/a686c9177f3e670931e7c9917ab35435f9dc5572.jpeg?token=79641c46b118e37dfbb87baa77ebc6ca)。

  人们在想,莫言崇尚“文学大于政治”“文学艺术他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是指文学可以跳脱政治?!然而,2012诺贝尔文学奖授奖词“痛快淋漓”地告诉莫言:在当代社会中,“文学跳脱政治”的说法,是不亚于鲁迅比喻的“提着自己头发离开地球”般的荒唐的。(请参见附文1、附文2)可以说,授奖词中的每一句话,都在“指示”着文学与政治的联系。

  人们还会问:文学怎么大于政治?是不是要在政协、政治学院、大学政治系里专设文学项——并冠以第一的称谓;在社会活动、生活中,是不是要首先讲文学?考测文学?至于——文学永远不能唱赞歌!更是大悖常识!中外文学史上,虽有——悲愁怨忧之词易工——赞颂欢愉之句难为——的点评,但也不是说“永远不会、不能唱赞歌”!事实上,古今中外,唱赞歌的文学,并称得上经典的,虽不是大作联翩,但也不乏其有。我党立党以来,被评为百部优秀作品中(其中确无莫言的文学、故实作品),人们视为经典的不少。

  嗨!世界观有问题,政治有偏见,是会侮辱智商的!也使人大失水准(莫言水平不至于太“洼”)。

  就谈莫言自己吧!其实,他也是有歌颂的;但是,是有选择的歌颂。他歌颂的是地主、还乡团、日本侵略者……等。请见以下七段文字(系引用【为了祖国强盛】《莫言的要害不在暴露,而在造谣抹黑》文。来源:乌有之乡)。

  他歌颂的是国民党反动派,是地主还乡团:

  司马库(《丰乳肥臀》中人物,“福生堂”二掌柜,上官招弟之夫。抗日别动大队司令,还乡团。)夫妻打走了八路军来感谢母亲,在她“乳沟里洒上了法国巴黎生产的紫夜牌香水”,司马库还对她说:“老岳母,感谢您为司马家护住了这条根,从今以后,您就等着享福吧,高密东北乡是咱们的天下了。”母亲并无异议,对辛苦抚养他的儿子也没有半点牢骚,只是对司马库的妻子说:“你要真有孝心,就给我图下几担谷子吧,我是饿怕了!”

  一年后,八路军又打回来了,还乡团被歼时,莫言眼中司马库在危急中仍然关心人民,对着手下人大叫:“投降吧!兄弟们,别伤了老百姓。”

  在作者眼里,家有短枪队的大地主、“福生堂”二掌柜司马库就是一个活菩萨。同村的赤贫孙哑巴兄弟五个在大街上追杀了他家一头大骡子,他不但没说一句狠话,反而赏给了五块大洋。司马库再次亮相时就是一个抗日英雄了。为了阻击日寇,他既在蛟龙河拱石桥上大摆火龙阵,又爬上铁桥锯断钢梁,颠覆了鬼子的军列。

  而八路军则是一群强奸犯,八路军班长孙不言强奸了上官家的一个姑娘,抗日打鬼子的黑驴鸟枪队的几个战士,在教堂里轮奸了上官鲁氏。

  就连在中国犯下滔天罪恶的小日本侵略者,也成了他歌颂的对象:

  在《丰乳肥臀》中,凶残的日本侵略者从高密县城到乡下不是去“扫荡”,去烧杀掠夺的,而是下乡做好事,开展亲善活动的。其指挥官和军医都像菩萨一样,热心救活了上官鲁氏(即所谓母亲)一家的三条人命(上官鲁氏(母亲)临产几天几夜生不下来,母婴即将双亡的时刻,是日本军医救了她母子女三人的命)。其军队也是纪律严明、秋毫不犯,既未掠夺老百姓的财产,也并不强奸妇女,即使对上官鲁氏家那几个美若天仙般的姑娘,日军也未动淫念。

  这就要回到辩证唯物主义哲学的一个重要观点上。人世间的阶级(也可以是“阶层”)、有阶级的社会,政治性意识形态是存在着“对立性关联”的。彼、此对立时,你若喜欢“彼”,则必然不喜欢或反对“此”,对立的彼此,有时却又是緾结在一起,相互比照、反衬着。是故——

  一切都不会无缘无故,在非无产阶级世界观那里,中国人在毛泽东时代,在那个充满理想、积极向上的年代里(人民自己当然也有缺点,但那是前进中的缺点,为克服历史大缺点而存有的小缺点),艰苦奋斗、前人栽树后人纳凉、造福千秋、斗私批修改造世界观、坚持社会主义而为人类作贡献、人们的积极向上……全部是子虚乌有、是骗人、是迫害人、是无能而导致的贫困、是政治狂人的“与风车战”,就连计划生育也都大错特错……这就兑现了一句民间名言:小偷眼里,人尽三只手;婊子心中,无人不贪色。莫言故事——包括另几个伤痕派——恰恰表明其“个人悲剧所造成的阴暗心理”。

  至于莫文价值,本网民是以为,莫言如果从自身出发,揭示中国旧文化和右翼们的“在两极跳跃”“卑俗奴懦”的丑陋,以及社会主义社会中仍存在阶级敌人和阶级斗争,或许有点意义,或许能成为鲁迅的小小小的学生——也仅是“呀呀学语”级别的。然而,既成的事实,是不能如果的。鲁迅说,井泉中流出的是水,从脉管中淌出的是血。莫言故事中的“系统性哭丧”,故实中的莫言,则是小拿小摸者、说谎造假者、反感国人当年的抗日的忤逆者、因学校讨厌而中途辍学的失学者、不在同事“眼中”的非“人”者、有点文水却丛生错、别的“别字先生”者也……这一切头衔(本网民给的。根据是,当年披露的事实——莫言故实),其实是让人嗤之以鼻的。正因为如此,西方人却不吝给其大奖,其用心在哪?!人们能不明白,几十年来,西方人——给原社会主义国家中反社会主义者、异见者,发和平、文学类的诺贝尔奖的“司马昭之心”(参见附文1)。

  对莫言获诺奖,凤凰网当年有过“浓情”且火速报道:莫言获诺奖,乍闻即狂喜。莫言获诺奖后,他即放言“普世价值并不复杂”!这些,也无不让人哑然失笑:原来,莫言就是这样理解“普世价值”的;他自己就是这样的——普世价值——崇信者!

  毛泽东有言,在阶级社会中,每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在阶级(也可用“阶层”一词)、或有阶级——的社会里,在意识形态领域,不同阶级总是既不同床也“异梦”的。

  历史是在不断地澄清着的,正和反,左和右,革命和反动,社和资,也在不断地自证着是非。莫言现象同时也表明,当年(毛泽东晚年)人们的感叹的“一时真假是非难辨”的“战争难打”的情况,正在成为过去。由是,真正的较量(其中有“对抗”性的——但极少。而决大多数的较量,则是包容原则下搞清“是非”,建塑人民的大度和“海容”)将不可避免。

  有人希望,营垒分明的较量尽快到来(不同阵线间的界线,渐显清晰),——前边,仅是预演,仅是历史性训练。对人民来说,前边的预演、历史性训练中,自己确也有过失误,但那是不可避免的。学习、训练总要缴学费的。

  附文1:

  《诺奖的政治指向》

  早在二十多年前,曾有人刻意关注过西方人在大半个世纪里,给当时的社会主义国家中反社会主义者,发和平、文学类的诺贝尔奖的有关情况。

  一个是,前苏联的著名科学家萨哈罗夫,西方人给他颁过一个诺奖。此人后来不负西人之望,在反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方面大反共产党,并倚诺奖之誉,身边纠集一大批不明真相的人,为瓦解社会主义冲锋陷阵。事实很清楚,萨哈罗夫虽然在自然科学方面成就巨大,政治上却是一个侏儒——近似小丑式的人物,不久,好多苏联人即看透其丑质,纷纷离去,使之孤寡而终。

  二个是,前社会主义的波兰,有个叫瓦文萨的,也曾获过诺奖。后来,此人在毁拆社会主义波兰中,“功勋卓著”。社会主义波兰被瓦解后,瓦文萨还当过几天波兰总统。此人满脑子西资价值观、“民主”意识,上台后即原形毕露。不久,波兰人即弃之如猪狗;西人对他也不屑一顾。

  再一个,就是臭名昭著的戈尔巴乔夫。他的全社会共同价值论(即普世价值)之所谓新思维,让西方苍蝇闻到了臭味,从而,大喜过望地给他发了诺奖。人所共知,戈尔巴乔夫的蛊惑,那时候也取得了很大成功——瓦解了苏联。然而,戈的结局更是惨淡。下台后,俄罗斯每次大选,他只能得到百分之零点一到百分之一的支持者;出门远足,还时不时地“吃到”愤怒群众的蕃茄、柿子和鸡蛋。

  至于中国人,最早获诺奖的,好象是西藏的达赖。后来,就是莫言……审而视之,这几个,大体全是反社会主义,倡西方民主,并都是特卖力的。

  以上所写,不是杜撰,全是事实(枝节上可能存在差错);获奖者全反社会主义、欣赏西资民主。这不应理解成“是一种巧合”。由此细析,有人说的“诺奖无关政治”,不过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附文2:

  《2012诺贝尔文学奖授奖词》(全文)

  诺贝尔文学奖高度评价莫言作品中的讥讽与嘲弄诺贝尔奖颁奖典礼上,文学委员会主席帕·瓦斯特伯格介绍了莫言的作品,阐述了授予他诺贝尔文学奖的原因。

  瓦斯特伯格的颁奖辞全文如下:

  莫言是个诗人,他撕下了程式化的宣传海报,让个人在芸芸众生中凸显而出。莫言用讥讽和嘲弄的手法向历史及其谎言、向政治虚伪和被剥夺后的贫瘠发起攻击。他用戏弄和不加掩饰的快感,揭露了人类生活的最黑暗方面,在不经意间找到了有强烈象征意义的形象。高密东北乡体现了中国的民间故事和历史。很少的旅程能超越这些故事和历史进入一个这样的国度,那里驴子和猪的叫嚣淹没了人的声音,爱与邪恶呈现了超自然的比例。

  莫言的幻想翱越了整个人类。他是了不起的自然描述者;他知道饥饿的所有含意。20世纪中国的残酷无情从来没有像他笔下的英雄、情人、施暴者、强盗以及坚强、不屈不挠的母亲们那样得以如此赤裸裸地描述。他给我们展示的世界没有真相、没有常识、更没有怜悯,那里的人们都鲁莽、无助和荒谬。这一苦痛的证据就是中国历史上经常出现的吃人肉的风俗。

  在莫言的笔下,吃人肉象征着毫无节制的消费、铺张、垃圾、肉欲和无法描述的欲望。只有他能够跨越种种禁忌界限试图加以阐释。莫言的小说《酒国》中,最美味的佳肴是烤三岁童子肉。男童成为很难享受到的食品。而女童,因无人问津反而得以生存。这一讥讽的对象正是中国的独生子女政策,因为这一政策女婴被流产,规模之众多达天文数字:女孩子不够好,都没人愿意吃她们。莫言就此话题还写了一部完整的小说《蛙》。莫言的故事都伪装成神话和寓言,将所有的价值观置于故事的主题中。

  在莫言笔下的中国,我们从来没有遇见过一个理想具有合乎标准特征的公民。莫言描写的人物都充满了活力,不惜用非常规的步骤和方法来实现他们的人生理想,打破被命运和政治所规划的牢笼。莫言所描述的过去,不是共产主义宣传画中的快乐历史,而是他用夸张、模仿以及神话和民间故事的变体重现五十年的宣传,令人信服、深入细致。

  在他最杰出的小说《丰乳肥臀》中,女性角度一直占据主导位置。莫言描述了大跃进和1960年代的大饥荒。他嘲笑试图用兔子精液让母羊受孕的伪科学革命派,他们把所有对此表示怀疑的人斥为右派分子。这部小说的结局是90年代的新资本主义,所有的骗子因为兜售美容产品而致富,仍在试图通过异体受精孵化出凤凰。

  在莫言的作品中,一个被人遗忘的农民世界在我们的眼前崛起、生机勃勃,即便是最刺鼻的气体也让人心旷神怡,虽然是令人目瞪口呆的冷酷无情却充满了快乐的无私。他的笔下从来没有一刻枯燥乏味。这个作家知道所有的一切,并能描述所有的一切,各种手工艺、铁匠活、建筑、开沟、畜牧和土匪的花招诡计。

  他的笔尖附着了所有的人类生活。他是继拉伯雷和斯威夫特之后,也是继我们这个时代的加西亚·马尔克斯之后比很多人都更为滑稽和震撼人心的作家。他的辛辣是胡椒式的。在他描写中国最近一百年的宏大如挂毯的故事中,既没有跳舞的独角兽,也没有跳绳的少女。但他所描写的猪圈般的生活如此独特以致我们觉得已经在那里呆了太久。意识形态和改革运动来来去去,但是人类的自我中心和贪婪却永存。

  所以莫言为个体反抗所有的不公,无论是日本侵略还是毛主义的恐怖以及今天的狂热生产至上。莫言的家乡是一个无数美德与最卑鄙冷酷交战的地方。那些敢于去的人,等待你们的将是一次踉跄的文学冒险。中国以及世界何曾被如此史诗般的春潮所吞噬?在莫言的作品中,世界文学发出的巨吼淹没了很多同代人的声音。

  瑞典文学院祝贺你。请你从国王手中接过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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